幾日前的大雷雨仿佛已從人們的記憶消除,知了不知在何處瘋鳴,太陽早落山的夜,還熱得令人心悶,吸口氣都煩燥到要喘。
拿到鑰匙的人,卻很安份,一盞燈,一本書,亭下讀,無風但靜,似乎天地間獨他一人。可他的影子不孤獨,在石路上鋪得長長的,似能隨時飛過涓涓的水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