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高考落榜,心情原因,導致文章質量較次,大貓很抱歉,今天好了,以后不會了。因為家里這邊停電,來點時間較晚,大貓這兩天可能更新的晚,但是絕不會斷更的。親們,求收藏,求推薦,大貓掉到新人榜十一了。
后山只是對青山村后的山脈的一個土稱,因為太大,太長,誰都不知道后山到底有多遠,再加上農村人沒有幾個識字的,也就習慣性成為后山,后山的山葡萄極多,生命力又強,幾乎是漫山遍野,不是盤在這棵樹上,就是趴在那塊石頭上,然而,山葡萄雖多,卻酸澀的很,是以很少有人采摘,就這樣,長年累月之下,后山的山葡萄產量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蘇寒月打著算盤,計算著昨日的收獲,釀了兩萬斤葡萄酒,用了五萬斤山葡萄,還有一萬斤蘇寒月沒有打理,蘇寒月眉頭輕輕皺了皺,這是第一天的收成,就已經有六萬斤了,莊稼人賺錢不容易,她的價格貌似很低,但昨天不少人家都收入了幾十個大錢,這筆錢,村民們一定會繼續轉下去,而且昨天已經有一些鄰村的人聽說了蘇寒月在收山葡萄,今天想必也會有不少人加入采山葡萄的大軍,這樣,今天收到的葡萄一定比昨天要多不少,可是就算是她要把葡萄酒作為大眾貨來銷售,也用不了這么多葡萄啊。
“三嫂,三嫂?”蘇寒月進屋喚著沈氏,沈氏正在繡帕子,她不識字,不會記賬,蘇寒月又不讓她做哪些家務活計,索性就在屋里繡繡帕子,聽見蘇寒月喚她,便出了內屋。
“老四媳婦,你找我?”
“嗯,三嫂,你······”蘇寒月在沈氏耳邊輕語。沈氏點了點頭,領著若娘軒娘出了院子,朝鎮上的方向走去。
“有人嗎?這家里有人嗎?”沈氏娘三個離開沒多久,院子里傳來一陣呼喊聲,蘇寒月聞聲出了院子,只見一個穿著很是別扭的婦人站在院子里,大紅的衣裙半新不舊,一雙大腳勉強擠在一雙繡花鞋里,腳尖踮起,似乎是在冒充小腳一般,頭上帶著一根鍍銀簪子,還有幾朵鮮艷的絹花,身材干癟,臉色黑黃。說實話,若是一個妙齡女子穿得如此鮮艷倒也罷了,可是一個四十歲的婦人如此穿戴,實在感覺······可笑到了極點。
“請問這位,你找誰?”蘇寒月在村子里雖有些日子了,可這個女人卻是沒見過。
“哎呦,這不是四殤子的小媳婦嗎,我是雪梅的娘,我有點事要問你。”婦人露出一副鄙夷的樣子,蘇寒月看了極為不爽。
連雪梅的娘,連孫氏,為人愛占小便宜,貪婪好面子。
這是蘇寒月腦袋里閃過的信息,原本冒出來一個想和她搶男人的連雪梅她就夠討厭的了,現在居然是少的沒影老的跑龍套來了,還露出那么一種姿態。
“哦,原來是連雪梅的娘親啊,不知你找我什么事嗎?”蘇寒月淡淡的說著,頗有自言自語的感覺,伸手抓過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順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起來,她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連孫氏跑到她家里來囂張,她也用不著和她客氣。
連孫氏見蘇寒月不把她當回事,竟然半點改變都沒有,依舊是一副鄙夷的姿態,蘇寒月心中皺眉,一個人在別人不把她當回事的時候依舊是態度不變,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有心機,一個是沒心沒肺,她并不了解連孫氏,真是不知道她是那樣。
“沒錯,我是雪妹的娘,我問你,你收山葡萄干什么?”連孫氏簡直是開門見山,蘇寒月正喝著茶,一口噴了出來,全噴到了連孫氏的身上。
“你······你敢噴我!”蘇寒月的水全噴完,連孫氏才反應過來,干瘦的手指顫抖的指著蘇寒月,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對······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你問這種話。”蘇寒月裝了個抱歉的表情,她真恨火系游戲技能沒學幾個,不然在水噴出去的時候,加熱一番,燙的連孫氏一身泡才好呢。
“蘇寒月,你當你是什么東西,竟然用水噴我,你當你是個正經夫人啊,你就是作死的童養媳,要不是看在你家四殤子的面子上,老娘才懶得和你廢話,痛快說,你收山葡萄干嘛。”
蘇寒月心里恨不得把連孫氏劈成八瓣丟出去,免得礙眼,不過看在遠處過來的一群村民的份上,蘇寒月還是忍了,但她承認,連孫氏的牙口絕對和吳氏有的一拼,這罵人的風格是真真的像啊,真不知道是這村里的老女人都這樣,還是巧合。
“大嬸,我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問我收山葡萄干嘛,這是我的私事啊。”蘇寒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她眼睛頓時濕了,裝著委屈道:“再說了,就算不是我的私事,這也是我們家的活計,你也不能隨便打聽啊。”
見蘇寒月沒什么潑辣勁,再加上年紀也就十二三歲,連孫氏是頓時來了勁,因為背對著門口,絲毫沒發現外面已經站了十幾個村民。
“你的私事?蘇寒月,你可真是有意思,還私事,就算是私事那也是你家爺們的事,要不是看你弄出那么多異域菜品,讓四殤子的酒樓那般賺錢,想問問你山葡萄能怎么變成錢,老娘才懶得理你這個小賤蹄子,連個正經媳婦都算不上還敢跟老娘站著說話,識相的痛快跪下,說,你收山葡萄干嘛!”
連孫氏擼起袖子,挽起胳膊,擺出一副傲人的姿態,濕漉漉的衣服箍在身上,更顯得這干癟的身子丑惡不堪。
門外的村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是誰都不出聲,村里人本來就愛看熱鬧,人是越聚越多。
見人數差不多了,蘇寒月心中偷笑,她要開始今天的重頭戲了。
“你既然知道這是我家賺錢的活計,那就更不該問了,難道別人問你你有多少私房銀子,你也會告訴別人嗎?”蘇寒月偷偷施展了一記風曳流華,風雖不大,可足以把一個人吹的掉眼淚了。“我是童養媳婦怎么了,算不算正經媳婦,那是我相公的事,也輪不到你來說半個字!”
蘇寒月的眼睛淚越流越多,直接哭了起來,她現在的肉體年齡是十二歲,太過堅強反而不像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
“哎呦喂,你還好意思哭,我哪里說錯你了,童養媳婦算媳婦?”連孫氏用高調反問著,“真是奇了怪了,我看四殤子就是出于對你負責才對你好,他雖年紀大了了點,可現在也是個正經的財主了,你也就是風光幾天。”連孫氏說完,拿出手絹擦擦汗,這日頭也高了,實在曬人。
見火候差不多,蘇寒月開始控制體內的真氣逆流,這是她最近學會的,廢了好大的功夫呢!
你留得真氣在體內越行越快,蘇寒月的臉色慢慢開始變白,渾身開始發抖,甚至開始滴冷汗了。
“殤子媳婦,你這是咋了!”春柱媳婦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劉春柱去做木匠活了,她一個人在家,孩子在村里私塾上著課,索性也去采葡萄去了,誰知一回來,就看見韓洛殤家外面圍了好些人,走近一看,卻發現連孫氏在里面,而蘇寒月的情況變得很不對勁,臉色白得嚇人,還冒汗,她當即就知道蘇寒月情況不妙。
撤掉對真氣的控制,蘇寒月差點摔倒,幸虧春柱媳婦在后面接了她一把。
“嫂子,我······我肚子好疼,我······肚子······”蘇寒月現在體內虛弱,連說話都費勁,頓時把春柱媳婦嚇了一跳。院子外面的村民也是嚇了一跳,在莊稼人眼里,天大地大,懷孕的女人最大,蘇寒月年紀小,生孩子本就危險,現在這一氣,臉色慘白,要是出事那就是一尸兩命,反應快的村民,趕忙超郎中家跑去。
“殤子媳婦,你,沒事,有嫂子在呢,不會有事的,啊,不會有事的。”看著蘇寒月慘白的小臉,春柱媳婦說不出的滋味,蘇寒月和他的女兒一般大,性情又像,他只當蘇寒月是半個女兒,如今看到蘇寒月這樣,她是說不出的心痛。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院門口傳來連孫氏的叫聲,她在剛剛才反應過來蘇寒月現在是個孕婦,受不得驚嚇刺激,她原本也沒打算鬧成這樣,只是前日連雪梅回家,和他們夫妻兩人理論了一番,說蘇寒月只是個童養媳,連正經得媳婦都算不上,韓洛殤對蘇寒月這么好,就是因為蘇寒月長得漂亮,她和蘇寒月姿色不相上下,她若是嫁給韓洛殤,定能抓住韓洛壽的心,韓洛殤今年才二十四,怎么也比那些四五十歲的老家伙強,她若是再生下一男半女,就算蘇寒月生了長子也沒用,畢竟不能算是嫡出,到時候,韓洛殤的,不就是她的嗎?他們夫婦覺得有理,也贊成,畢竟是親骨肉,也希望嫁個象樣的。
她今天來本來是想探探蘇寒月的性格,順便給蘇寒月一個下馬威,蘇寒月收購山葡萄的用意她只是想提前知道罷了,反正以后都是他閨女的,她只是提前預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