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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舉的秀才試分兩場,第一場是混戰,二十五人一個擂臺,最終剩下的一個晉級,共五十個擂臺,第二場為對打,二十五人采取二進一,一個輪空,直接成為武秀才,(前面提到過韓洛殤說二郎成為武秀才是運氣好,就是因此。)最終剩下的人中勝的六個也為本屆武秀才,不分排名,輸給武秀才的六個人中再比一輪,贏得三個也為武秀才,第一場不得用武器,第二場隨意,生死由命,因為武舉每年都舉行,所以通過的,自然要少于三年一度的文舉(古代的文舉一次一個地方考中三四十個是比較正常的)。
蘇寒月也沒再管二郎三人,在武舉開始后,就飛到韓洛殤的擂臺上去了。
看著擂臺上的其他二十四個人,蘇寒月鑒定術一通拍,發現戰斗力最高的也不過五百六十七,韓洛殤的戰斗力有一千兩百五十二,根本不足為懼。
“大明國平永十五年武舉秀才試開始!”喧令的主簿一聲令下,五十個擂臺立刻開始了混戰,圍觀臺上也爆發出雷鳴般的助威聲。
韓洛殤似乎是是不想傷人,先將自己周圍的人全都點了穴,腳尖一點,開始攻向其他人,韓洛殤的動作極快,穴位點的極準,一個、兩個、三個······沒用半分鐘,二十四個人全都被他定住了,擂臺外圍的公正官使勁揉搓這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圍觀臺上的老百姓也看呆了,雷鳴般的助威聲瞬間寂靜,就連其他四十九個擂臺上的應試童生,也都看了過來,就連蘇寒君蘇寒若還有二郎也都站了起來,看著韓洛殤的位置,蘇寒月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二郎的嫉妒,以及蘇寒若兄妹的恐慌。
公正官走上擂臺,對二十四個被韓洛殤點了穴的人一一查驗了一番,不禁流出一身冷汗,舉起韓洛殤的手道:“第三十一場,獲勝晉級者,韓洛殤!”
“好!”
圍觀臺上瞬間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坐在主考位置上的知縣也是樂得很,韓洛殤武功高強,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他奎縣出如此人才,他離升遷不遠了,而宋縣丞卻是嚇得差點掉到桌子底下,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把韓洛福拍死,宋濤回去后他就派人打聽過,韓洛殤很疼愛蘇寒月,根本不把她當童養媳,疼愛甚至超過正經媳婦,要不是宋濤傷的離奇,他一定會找韓家算賬,可韓洛殤的武功,殺他十個來回都夠了。
第一場混戰從辰時一直持續到巳時一刻,二十五個人有一個重傷,十八個輕傷,輪空的是一個叫譚力的輕傷者,韓洛殤抽中的是七號,很巧,對手是這場上除了韓洛殤外戰斗力最高的,名叫孟慶城,年紀差不多在三十五歲左右,剛才的表現也很精彩,不到十分鐘結束混戰,不過,就算是場內除了韓洛殤武功最高的,孟慶城戰斗力也依舊不及韓洛殤只有八百四十點。
“快來買啊,快來買啊,看本屆武秀才考核,孟慶城買十賠二,昆叔齊買一賠二······”演武場門邊的賭攤上開始了押注,可蘇寒月逛了一圈,也沒見有壓韓洛殤的,想來也是,韓洛殤的武功實在高,勝負太過明顯。
蘇寒月想了想,反正還要半個時辰才開始第二輪,索性出去玩一把,便進了空間,拿出一塊一百八十兩重的金塊,這是空間里的金礦提煉的,空間里的金礦銀礦很多,但是蘇寒月不想用,來錢是快,可是也容易引人懷疑,而且,來錢太容易,會養成揮霍的惡習。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隱身藥劑的效力解除,蘇寒月朝縣城最大的賭坊走去。
這里同樣熱鬧,買賣的賠率遠遠高于演武場門口的賭攤,一群賭鬼在那邊圍著,吆喝著,還有不少人蹲在門口,眼神看著來往的人冒著綠光,眼里露著兇意,顯然是一群輸的老婆本都不剩的賭徒,蘇寒月想了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進了空間,吃了顆易骨丹,身高驟然漲到一米八八,肩也寬了不少,又換了件衣服,這才出去。
“一百八十兩黃金,我買昆叔齊勝”
一百八十兩的大金塊往賭桌上一放,周遭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一兩黃金便是十兩銀子也就是一萬文,一百八十兩,這可是一百八十萬啊,不少賭徒看著了蘇寒月,絡腮胡,大方臉,掉進人堆里都未必辨認的出,長得很普通,典型的大眾臉,只是身上穿的,絕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料子。各種各樣的賭客保官見多了,也沒說什么,直接找人驗金子稱分量,確定無誤,給了蘇寒月一張賭票。
拿著賭票,蘇寒月離開了來財賭坊,后面果然有不少人跟蹤她,蘇寒月找了個死胡同,往里一拐,直接進了空間,喝了瓶隱身藥劑,朝演武場上空飛去,尾隨而至的一群賭徒劫匪把胡同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蘇寒月的影子,還因為鬧得附近居民家里沸沸揚揚的驚動了巡邏的官兵,全都被帶到縣衙去了。
再回演武場,十二個擂臺上已經站好了人,蘇寒月依舊在韓洛殤的擂臺上方,她雖然買了昆叔齊勝,但是她根本不關心那面的事,昆叔齊雖然看上去是輕傷但根本一點傷都沒受,用了一個時辰才結束混戰,那家伙絕對是扮豬吃老虎,戰斗力足有八百點,整個時辰都是在躲別人的攻擊,到了最后,才迅速解決掉場上還剩下的六個人,而他的對手,雖然也是輕傷。但是混戰時體力消耗巨大,毫無勝算。
一聲鑼響,十二個擂臺上的人都聞聲而動。
韓洛殤動作快,孟慶城也不賴,刀柄一扭,竟是朝韓洛殤攔腰砍來,韓洛殤腳尖一點,騰空一跳,一腳踩在孟慶城的刀上,順勢一腳將孟慶城踢下了擂臺,依舊沒用一分鐘便分出勝負。
臺下墊了沙袋,孟慶城只是摔得有些疼,倒也無礙,起身后朝韓洛殤抱拳一禮,韓洛殤也恭敬地回了他一個禮。
其他十一個擂臺也相繼結束了對打,很不幸,那個重傷的被打的吐血昏迷。昆叔齊依舊是扮豬吃老虎,用了半個時辰才了結對手。
蘇寒月趁著間隙,趕快跑到來財賭坊,此時的賭坊里里外外一大群人正在悲痛,看來是輸的一干二凈了,蘇寒月的再次出現立刻引來了不少目光,蘇寒月也不管那些,把賭票往桌子上一放,賭坊很痛快,按一賠三的賠率,七千二百兩一文不少。
依舊用老辦法甩掉跟蹤來的人,蘇寒月繼續回到演武場看比賽。第二輪的對打很快開始了。
不過蘇寒月覺得嘴角直抽抽,尼瑪啊,一個大男人你想點樣行不行!
韓洛殤的對手是一個輕傷的,往臺上一戰,還沒開打,就棄權了,不光蘇寒月很鄙視,就連看臺上的老百姓也是噓聲一片。不過蘇寒月對此表示理解,韓洛殤的武功實在高的有些嚇人,他不棄權就是找虐。
“大明國平永十五年武舉秀才試,新進武秀才,奎縣德陽鎮青山村,韓洛殤。”
公正官走上臺,大聲高喊著,演武場外的報子聽見聲音,也在事先準備好的大紅牌匾上寫下韓洛殤的名字,并開始敲鑼打鼓朝青山村去了。
見韓洛殤已勝,蘇寒月也趕忙飛回家去了,報子們騎馬,最多一個時辰就到,她還要回家準備喜錢呢!
回到家,蘇寒月趕忙去掉身上的妝,裝成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的從房里出去了。
“四嬸,睡醒了?”
若娘正好出來掛葡萄,看見蘇寒月的樣子,問了問,雖然輩份比自己大,但是若娘還是習慣把蘇寒月當作同齡人。
“若娘,你和你娘她們把手頭的活都先停下吧,武舉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還沒包喜錢呢,”
“好,我這就去。”若娘說完,邊去前面找沈氏去了。
荷包早就做好了,三百多個普通荷包是給大人的,每個裝六文錢,還有兩百多個小紅紙包,是給孩子的,每個裝了一文,那些用段子做的荷包,蘇寒月在每個里面裝了十文錢,是給老宅的晚輩還有王三他們這些自家下人的。
“四嬸,你真有福氣,才進門沒幾天就能分家,還開了酒樓,現在,四叔就要當秀才了,要是我們也能分家就好了。”軒娘糯糯的說著,沈氏聽了,很是尷尬,蘇寒月笑了笑,“嫂子,這里沒外人,沒事的。”
沈氏嘆了口氣,分家,談何容易啊!
這邊蘇寒月等人忙著包賞錢,老宅這邊也是忙活的很。
韓洛福在房里來回踱步,他現在是鬧心的很,韓洛殤今日科舉,韓老爺子一大早就仔仔細細的梳洗打扮了一番,韓老爺子平日里是不講究吃不講究穿,今日這樣,分明是對韓洛殤起了重視,
“爹,你就怕四叔怕成這樣,一個秀才,后面還有舉人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