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殤喝的很醉,蘇寒月給他換了寢衣又喂了一些水靈泉,有王三守著,蘇寒月便回了屋,不過她沒睡,,而是喝了瓶變身藥劑變成蚊子到連家走了一番。
第二日一早,韓洛殤早早就起來了,其他的幾家老爺還沒醒酒,一上午,女人們依舊在閑聊,直到中午,各家的爺才相繼醒來,一起吃了午飯,韓洛殤將各家的禮都退了回去,并明確的告訴他們,他只會考過舉人試,是不會入朝為官的,臨走時,蘇寒月送了各家夫人一些水月鏡花的茶葉,各家夫人都甚為歡喜,如果昨日還可能是幻覺,可是今早,她們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部變得緊繃了一些,也白凈了。
送走各家的客,韓洛殤和蘇寒月回了屋,外面還在收山葡萄,但也就還能再收三四天,有點里的伙計負責,王三守了一夜,韓洛殤讓他歇幾天,他才十六七,這兩天著實把他累壞了。
回了屋,夫妻兩人自是小小曖昧了一番,韓洛殤直接把蘇寒月捉進懷里,霸道的吻了下去。
良久,兩人才分開,韓洛殤從懷里拿出一打銀票交給蘇寒月,蘇寒月看了看,五十張整,每張都是一百兩。
“相公,你哪來這么多錢啊,各家的禮,你不都退回去了嗎?”
“這不是禮錢,是我賭的。”
賭的?蘇寒月有些蒙。
“秀才試之前,我在縣城的賭坊買我中頭名秀才,賠率是一賠五十,我壓了一百兩。”
韓洛殤躺在蘇寒月的腿上,說的很輕松的樣子,對于這些,蘇寒月可以理解,閑散的江湖人大多不為朝廷做事,又不愿意攙和俗世,也沒有門派保證生活,所以打擂賭錢什么的就成了閑散江湖人主要的收入來源。
“我答應了何家村村長,今年何家村的黃豆我全收,每斤一文半,他們全村大約有兩千千五百畝黃豆,今年年頭好,每畝差不多能打一百五十斤,酒樓里的豆芽賣得快,現在府城和縣城還有附近其他幾個鎮的不少酒樓現在都從咱們家買豆芽,這一個村的黃豆,恐怕還不夠用半年的。”
韓洛殤揉揉眉心,他是個典型的武者,一提到生意銀錢什么的就頭疼。
蘇寒月輕輕撥開韓洛殤的手,給他揉著頭,這恐怕就是當日韓洛殤和何家村村長說的,不過何家村攏共也就一百七八十戶人家,去了口糧田,兩千五百畝中肯定有不少是佃的,實際能收的黃豆也就二十來萬斤,現在豆芽都已經是王大單獨泡了,一斤黃豆十斤豆芽,每斤豆芽賣半文錢,每日光仙味樓就要用掉千斤豆芽,其它地方,尤其是府城,光常住居民就有三十二萬多,每日來往客商也有幾萬之巨,那里每日消耗的豆芽更是上萬斤,還有縣城,這樣算起來,這二十萬斤黃豆也就是百天只用。
沒到莊稼下來,百姓們便要賣糧,可是很多糧商在秋季卻極盡所能的壓低收購價格,市價兩文半的黃豆收購價只有一文甚至更低,韓洛殤開價一文半而且全收,何家村的人沒有不賣的道理,不過一文半一斤收購黃豆,蘇寒月她們還是賺,從糧商那里批發黃豆最便宜也要三斤五文。
兩人正享受著二人世界,沈氏父親沈老爺子的笑聲就從外面傳來了。
“呵呵呵,我老頭子身體不便來晚了一天,秀才老爺不會見怪吧。”
沈氏和沈世明攙扶著沈老爺子進了屋,韓洛殤和蘇寒月連忙下炕迎接。
“沈伯,您這不是折我的壽嗎,還什么秀才老爺,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四殤子吧。”
韓洛殤從沈氏手里接過沈老爺子,和沈世明一起把沈老爺子扶上炕,蘇寒月去外面沏了壺茶,沈老爺子最近身體差了不少,蘇寒月便在里面加了水靈泉。
沈世明沈世清陪著沈老爺子,韓洛壽也來了,一屋子男人,蘇寒月只好回避,反正也不忙,就和沈氏和沈氏的兩個嫂子沈張氏沈鄭氏還有沈氏的大姐李沈氏去后院聊天去了,在暖房宴的時候,她們都見過面了。
幾人見面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沈氏的頭上。
“唉,要是這老三也能像老四一樣分家另過,該多好。”
李沈氏是個藏不住心里話的,同是韓家的兄弟,韓洛殤和韓洛壽現在的日子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大姐······”沈氏頓了頓,把聲音壓低了,“其實,我也想分家,也和孩子他爸提過,他也想,可大房還沒當官呢,老爺子和老太太肯定不能讓我們分出去。”
沈氏的話聽上去所言不假,韓洛壽不是愚孝,在這種日子里像分家是正常的,倒是沈氏,能從一個包子改變這么多,倒是讓蘇寒月很意外。
沈氏是嫁出去的女兒,沈氏的兩個嫂子想幫,可又不敢亂出主意,倒是李沈氏,眼睛亮亮的。
“分家好啊,你相公能這么想就好,還怕抓不住機會?就韓清菲那小丫頭,那天抓個大頭,你們老太太心里就有她,拿住她,還怕沒機會?拿住老太太,還怕老爺子?”
蘇寒月在一邊愣了,李沈氏真的有兩下子,竟然知道拿捏韓清菲就能分家,不過也透出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很反感韓清菲以及吳氏偏癱的性格,不過想想也是,韓清菲當年可是差點要了沈氏的命,要是自己的妹妹被人傷害,別說是差點沒命,就是小傷蘇寒月都會恨得不行。
李沈氏的話讓沈氏心里有了幾分底,但是這種事是不能明說的,幾人開始轉換話題,漸漸的嘮到了蘇寒月收購山葡萄上,沈鄭氏小心說:
“老四媳婦你不知道,你們二爺在我們村里有個拜把子兄弟,前幾天去找他,他那兄弟嘴巴不嚴,和我娘家人說韓洛祿要和他一起發財,弄了一堆山葡萄穿線掛院子里,我看怕是和你院子里的掛的葡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