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芭蕉夜雨,云卷雨驟,等一切結束,悠然累壞了,這才知道餓急的男人的可怕之處,到最后,她幾乎是自管自昏沉的睡,由著那男人擺弄。
到了第二天一早醒來,張開眼睛,看著棗紅大床,綜色暗花的大帳,一時竟有一種不知身置何地之感,好一會兒,才想起,她如今身在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