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銀笙說了長長的一番話,表明心跡。柔雅從沒聽過想過這些,因此忍不住還是流露出震驚的神色。
“是,我承認,在你與蘇簡眼里,我以前確實做得過分了些。可是我很想回家啊,我真的已經厭倦了這樣的日子。”李銀笙半伏在地上,面上流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