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衍聽永熙如此說,心中也深以為然,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他這么想著,伸手在桌上取了一枝朱筆,扯了一幅平日里宣旨用的白絹出來,剛要下筆,卻突然頓住,似乎在斟酌措辭。筆尖那鮮紅的汁液,就滴了一兩滴到白絹上。
可是想著想著,他突然放下了筆,抬頭向蘇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