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苦惱道:“誰道不是呢,上次他喝多了回家,讓公公撞見,將他數落一頓,但他隔了幾天又是醉酒而歸。不過小姑別笑話我替自家男人說話,仲璇也不想在京城這般混日子,可是若同僚邀了不去,日益被邊緣,差事也不好當。我曾聽他說過,他還是向往在地方當兵的日子,日日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