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雙眼。只見到仿佛沉侵在一片白色的空間里,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摸不著。這里是哪里?為什么會有這般真實
卻又飄渺的感覺?心里有莫名的無助感讓她有些恐慌,明明記得她在睡午覺啊,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是夢魘?可是夢魘怎么會找到她?這不是笑話么?
米花可不是柔弱的女子,何況公寓是選在風水最好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夢魘?就算有也不會是這樣的感覺吧!
眼前白茫茫的世界當中,四周渾濁的看不清遠方,伸出雙手也感覺不到任何阻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到眼前的情形還真有些可怕,不知道是哪位周公子將她帶到這個陌生而且怪異的地方。
俗話說:無知便無畏。米花不禁開始YY起來,會不會是哪位帥哥或者神仙看上她了,迫不得已而選擇這樣的相處方式?怪了怪了,難道她二十年來竟然招來了什么
奇異人士,雖然算不上百分之百的好人,至少也能沾上好人的名銜吧。很大膽、很囂張、做事不經大腦這幾項不算缺點的缺點,如果在加上很霸道、很直率是不是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如果不是被她的話語驚的半死就是被她的霸道承受不住,所以二十年來竟然很少有人敢喜歡她。
米花回過神來傻笑了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里想著:“真是糗,大白天還做夢。”
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雖然很用力的去看,將她的2.0的視力直接發展到3.0也沒有看出什么門道。她不得不承認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都辦不成的事
情肯定就是有些問題了,這里不缺氧,而且還感覺得到有股清涼的水汽注入她的身體。
她本想大聲喊叫一聲,可是張開了大嘴卻發現怎么叫也叫不出聲。難道真的是夢魘?要將她困在這個不知明的地方?然后餓死、嚇死、孤單而死?
求求哪位善心人士來她的公寓搭救一下她這位孤單的小姐吧,這樣死掉太沒臉了吧。她的腦袋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可能來找她的朋友。不是忘記了她,而是她太瘋了,以前沒事的時候就鬧失蹤,就算現在真的失蹤她們肯定也不會知道。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的大好青春啊!就這樣沒了,老天真的太不公平了,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難道她還算不上什么小禍害?老天,你什么時候這么開通了?
泄氣過后的米花反而冷靜了下來,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嗯,是睡前的穿著,一件卡通的睡裙,上面是一只扮著鬼臉的女孩。讓她覺得輕松了不少,至少有一個‘人’還陪在她的身邊嘛!也不錯!
自我安慰了一會兒,米花也不站在原地等死,向前面走走說不定能發現心大陸呢?一路的白芒讓她覺得自己的安慰越來越失去了控制,越來越覺得前途無亮。走了十多分鐘也還是老樣子,四周的景物沒有一點改變。
“啊!”米花沒有看腳下突然踩空直接的掉了下去,嘴上雖然沒有叫出來,可是心里已經嚇了涼了一大半。
“咚!”東西著地的聲音,屁股好痛,頭還有點痛。米花緩緩睜開雙眼,只看到一顆顆小小的塵埃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眨了眨眼,想站起身來。
當她伸出雙手的時候真正的嚇了一跳,眼睛瞪的特大。這…這…是什么?她甩了甩自己的…呃…手,怎么這么小?不管了,先起來再說。
她艱難的爬了起來,屁股還有些痛,肯定是剛才掉下來摔的太厲害了。等她站穩了身體突然又發現了一個讓她快要崩潰的事情。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以免自己當場暈倒。
身子和眼前的桌子高,照這個樣子她應該還算是個不大的孩子,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這樣?她不是已經有二十歲了嗎?怎么只有這般高?
她雖然算不上什么美女,至少也能算是清秀的代表人吧,怎么會成為這個樣子?以后要怎么出去見人?干脆自殺算了,早死早超生,說不定下輩子能變成一位前無
古人后無來者的大大美女。嗯,就這樣辦。
不行,她要弄清楚,不能這樣死得不明不白。等她抬起頭來時正好見到一位高大的人站在她的面前,真是太好了,真的有人。這樣就可以問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怎么會成為這個樣子?眼前的人是一位身穿白色披風的男人,長長的黑發披露在肩上,披風將腦袋以下的地方全部照完,臉色嚴肅的讓人害怕。看他的樣子也只有四十多歲的樣子,怎么會有這般凌人的氣勢?不簡單!
米花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栗,這個人是誰?巫師?法師?圣人?研究者?怪人?一些不和常理的名稱一股腦兒的涌入她的大腦,差點讓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想法。
披風男嚴肅的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后,語氣僵硬的說道:“小姐,上課不應該打瞌睡知道嗎?如果不清楚的話我可以問我,我會一一為你解答。”
真是可怕,米花聽到他的話汗毛都豎了起來,咽了咽口水,乖乖的點點頭,連思考的能力都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