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塵臉色甚白,被英歡之言梗住,勸諫之話再也說不出口。
在朝這么多年,從沒見過她這樣。
十一年來勤勉為民、納諫懷德的那個明君,此時變得像氣躁心煩的尋常女子,明理卻不講理,只念一己之悲喜。
明明應當再諫再勸,可他聽著她這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