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雖然想到要調(diào)教這個‘小老公’但是也沒有什么準(zhǔn)確的規(guī)劃之類的。但是自從那個所謂的人生思索完以后,程紅紅便開始進(jìn)入了調(diào)教楊凌成的狀態(tài)。
程紅紅趴在桌子上,手里拿著毛筆有些費(fèi)勁的在本子上寫著調(diào)教計劃。桌子的另一頭學(xué)著程紅紅的樣子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支著腦袋,手里晃著毛筆,只是面前的宣紙上只有幾個墨點(diǎn)而已。
“娘子,你究竟在寫什么啊?”而且字寫得……楊凌成很聰明的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計劃書,讓相公你考狀元用的。”程紅紅隨口說道。真是的,這字寫得自己都不認(rèn)識了,回頭讓人找只鵝,試試做個羽毛筆看看。
“真的?”楊凌成伸過腦袋往程紅紅面前的本子看去。“娘子,這個書字寫錯了,應(yīng)該是……這樣寫的。”楊凌成拿著筆在宣紙上大大的寫了一個書字。
程紅紅拿著毛筆利落的在楊凌成的臉上劃了一道,說道:“管我啊?我自己能看懂就行了。”
楊凌成端起袖子撇著嘴擦了擦臉上的墨,幽幽的說道:“明明就錯了嘛!爺有沒有說錯。”
“行了,瞧把這張臉擦的。”程紅紅見楊凌成那張被他越擦墨暈的越開的臉,失笑的拿著手帕為他擦拭著。
楊凌成伸著臉,乖乖的閉著眼讓程紅紅擦拭著臉。等程紅紅收回手的時候,楊凌成好不吝嗇的朝她露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引得程紅紅不由的想要伸手去捏他的臉,而且她也這樣做了。
“真是的,被畫成這樣還傻樂啊?”
楊凌成嘿嘿一笑說:“因?yàn)槟镒訒@樣給爺擦啊?”
程紅紅一頓,這孩子真的是天生的調(diào)情高手?怎么這些話順口就來啊?不過聽起來……其實(shí)……還是蠻受用的。女人啊!自己現(xiàn)在雖然只有十四歲,但依舊是女人啊!這話聽起來還是透著甜的。
“如果一直這樣其實(shí)也還是不錯的……”楊凌成對自己的依賴她是明白的,其實(shí)何嘗自己不是在這段時間了開始慢慢的對楊凌成有了依賴呢!
“什么一直這樣啊?”
“沒什么,相公還是快點(diǎn)把今天的功課做完,回頭先生還要檢查的。”程紅紅起身坐原位繼續(xù)書寫調(diào)教計劃書。讓楊凌成與楊凌廣一起去先生那里讀書是程紅紅的意思,楊志龍和王夫人在這類沒有問題上基本都是由著程紅紅的,所以他們在聽過這個建議后第二天就讓楊凌成去了萬卷堂,兄弟倆就這樣成了同窗。
“噢!”楊凌成孩子氣的鼓著腮,有些無力的低著頭拿著毛筆開始做功課。
“相公不是說要做狀元嗎?可是娘子我想成為狀元夫人呢!”程紅紅眉毛一挑,對楊凌成說道。
楊凌成擰著眉頭,看著程紅紅,然后認(rèn)真的說:“爺一定讓娘子成為狀元夫人的。”
“那就要好好努力。”程紅紅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誘拐犯,明明沒有可能成功的現(xiàn)實(shí),卻在這里讓楊凌成做這種沒有希望的努力。只是她想讓他多看看書應(yīng)該能夠修煉一下操行吧!
只是程紅紅忘了,之前的楊凌成的學(xué)識其實(shí)并不低,她的這番心思怕是要作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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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有點(diǎn)分量的計劃書,然后嘆了口氣,將它扔進(jìn)了火盆。計劃書寫完再次翻看的時候,程紅紅竟然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能夠?qū)嶋H使用的。算了,還是想著這羽毛筆是怎么做的好了。
以前還以為直接拔根鵝毛就能用了,結(jié)果……折騰了半天才搞清楚還得將其油脂給去除、烘干之類的,然后在切出尖頭,可是還是不能太好使用,最后程紅紅終于想到鋼筆頭的樣子切出形狀,然后用針在上面的切口上弄了一個洞后,才湊合的能用了。
不過比起毛筆這個好用多了,用慣了應(yīng)該可以了。程紅紅很高興的在整個兒相府開始推銷這羽毛筆,首先當(dāng)然是給楊志龍推銷了。結(jié)果楊志龍把玩了一番后,說:“回頭弄個孔雀毛試試。”
程紅紅可不認(rèn)為拿著那么招搖的孔雀毛筆寫字會方便,所以程紅紅建議性的給楊志龍說:“其實(shí)爹可以用老鷹羽毛試試。”
“老鷹?嗯!回頭讓人給你找來。”楊志龍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捋著胡子說道。
“誒?”那就是說這老鷹筆還得是我做?方才不是說是給洪武交了制作的方子了嗎?干嘛交給我啊?不知道收拾那些羽毛很難聞嗎?我真是干嘛沒事朝你這里得瑟這玩意兒啊?
就在程紅紅在心里不停吐糟的時候,楊志龍慢悠悠的吐了句:“回頭獻(xiàn)給皇上,正好作為壽禮,不錯!不錯!”
原來是這樣!算了,自己忍了吧!皇帝的馬屁還是要拍的。雖然不知道拍了以后會不會有什么好處,不過壞處應(yīng)該是沒有的吧?
程紅紅對自己這欺軟怕硬的心態(tài)也很是坦然,雖然這相國公公大人也不是什么軟柿子。反正自己在這里是仰人鼻息活的辛苦,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認(rèn)了吧!誰讓自己因?yàn)樽龀隽诉@周朝的第一支羽毛筆而得瑟的找不到北的跑來給這相府的頭兒顯擺成果來著。
楊志龍拿著羽毛筆哼著小曲,在書房里搖腦袋。一進(jìn)門就見到這種情況的王夫人,笑道:“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楊志龍晃了晃手里的羽毛筆說:“這是紅兒拿來的。”
“這是什么?”王夫人好奇的問。
“筆。”楊志龍演示了一番用法,說道:“寫起來很方便,不用毛筆那般的練功底,雖然拿在手里有點(diǎn)太纖細(xì)了。”
王夫人接過手,寫了幾個字,然后說:“這孩子倒是從農(nóng)家出來的,能夠想到用羽毛做這個東西。”
“我準(zhǔn)備那這個去皇上那里做壽禮。”
王夫人再細(xì)細(xì)看了看那羽毛筆,然后說:“這個還不能做壽禮吧?想來也只是紅兒不會用毛筆,自己做的玩的,拿到皇上那里就有些……”
楊志龍倒是無所謂的說:“皇上又不缺什么,拿去就讓他圖個新鮮罷了。為夫之前還在想要給皇上的壽禮里添點(diǎn)什么,正好紅兒從來了這個。”
楊志龍這樣的敷衍態(tài)度讓王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是皇上不介意,不然就自己丈夫的這種態(tài)度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