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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初戀在清朝

第三十章質問

等待了許久沒有音信回來。我的心開始忐忑起來,想著那馬夫會不會被直接殺掉或者根本就沒有去追胤禎,而是卷了銀子自己跑了,畢竟私自追逐軍隊,可是要受到一定的懲罰的。相關于這個的律法我懂,但是也不知道那馬夫是不是見錢眼開不顧任何律法,還是明知如此,假裝著幫我去追,結果自己跑掉了。

一時間我到了被逼絕望的地步,日日盼的秋水都要望穿,卻等不到一點消息。

每天在門口等一會兒,已經成為了我這五天來的小習慣。直到鶯兒從外面帶來消息說胤禛早已經順利籌集完軍餉,我心中的希望瞬間坍塌,碎的連渣渣都不剩。我想,可能注定是改不了歷史,斗不過他了。

我只能盼著等康熙駕崩的那個時候,十四能夠趕回來……

但終究,我這個愿望還是沒有實現。為此我等的頭發都快花白,心情極度焦躁,連三個孩子都覺察到了我的不對勁。我想盡量將自己的情緒收斂一點,但是卻絲毫不能壓抑心中的那股子因為焦躁而引發的苦悶。我看著弘昌有些怯怯的幫我倒了杯茶,自己又退回到了書桌旁拿著書戰戰兢兢地看著。我知道他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的。

收斂了許久,我才勉強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對弘昌說:“福晉嚇到你了,上次你們寫給阿瑪的信,我都給他看了,他也知道你們很想他,所以你們阿瑪說,將來一切都會好的,他遲早會再回到你們身邊的。”這話我只說了一半是真的,那后半句因我直到胤祥的結局,自然能夠說的真實毫無停頓。弘昌聽了我的話,果然覺得欣慰。剛剛的瑟縮也漸漸淡去,點點頭后,拿著書看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只覺得荒唐而失敗,不是被人騙就是被人坑,好不容易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卻都英年早逝了。我唯一覺得幸運的,就是遇見了胤祥并能夠嫁給他。

我摟著弘晈,看著弘暾坐在炕墩上玩一只小貓,他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只小貓咪,不過手掌那么大,剛會吃飯,長的不是很好看,不過還算乖巧,弘暾對它很是喜愛。

一片安詳寧靜,對于現在這樣的環境我十分享受。

許久之后,無奈挫敗的感覺才漸漸退下,我心中才覺得好了一些,鶯兒進來與我說有人找我。我覺得奇怪,我幾乎與世隔絕,會有什么人來找我呢?想了許久都沒有一點頭緒,便帶著一些疑惑去見來找我的人。

來找我的竟是個太監。

我瞧著來人,一張白凈面皮,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絲笑容,躬著身子看著我。他身上穿的是一件仿錦緞的長袍,繡了細小碎花,顯得極為富貴。我知道這身行頭雖不算是什么值錢的貨色,但相對于我這個情況,竟是好了許多倍,至少那仿錦緞在京城中算是小康以上人家才穿的起的東西。

至于我為什么知道他是個太監,是因為我并沒有發現他有喉結,說話也一腔的公鴨嗓,嘴唇上面沒有胡子。

我勉強放松了面皮上的肌肉,問他:“這位……找我有什么事?”

“奴才姓高名無庸,是雍親王府上的,平日在王爺身邊伺候。今日王爺邀福晉雅賢樓一聚,有事相商。”他恭敬地說。

我仔細想了想,并沒有找到任何關于我與胤禛有話題的事,只覺得很是奇怪,這些年我也并未與他有單獨的接觸,畢竟血海深仇,不能隨便化解。

猶豫期間,高無庸又說:“王爺將云格格也帶去了,福晉您去嗎?”

我聽見云格格三個字,便知道他說的是我的云兒,這許多天未見過她了,自從上一次相見后,就想的厲害。不知這幾天期間,她會否有什么變化?

“好,我去。”我說。見著高無庸讓了我出門,他在前面引路,我快步緊跟在后面,一路上他倒是很會扯話題,而這些話題都是圍繞著云兒展開,攪的我想見云兒的心情越來越濃烈,更是催著他快點走。

雅賢樓是京城一座頗有名氣的飯館,聽說經常有文人雅士到這兒來吟詩作對,而這兒又時常開辦詩會對詞,吸引不少儒酸文人前來賣弄。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對有些燒包的文人頗為不屑,正所謂半瓶水晃蕩,真正有才的,一般都很低調。

雅賢樓裝修、座位布置很是不錯,濃淡相宜,雅致非常。跟著高無庸上了二樓小隔間雅座,掀了簾子進去,我猛的抬頭,見著胤禛一個人穩穩的坐著端著小酒杯在那兒自斟自酌,倒是一副閑情逸致。

我仔細搜索了房間的每一寸角落,卻未見到云兒的半個人影,知道自己被騙了,心中頓起怒火,緊走兩步到了胤禛面前,說:“云兒在哪兒?難道是你騙我來的?”

而他卻偏了頭對高無庸說:“好你個奴才,竟然欺騙十三福晉?!你該當何罪?”

高無庸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求饒:“主子饒命,奴才下次再不敢擅作主張了!”

胤禛面無表情,仿佛剛剛那一番厲斥不是出自他的口。輕輕將酒杯放下,對我做了個請坐的姿勢,又叫高無庸幫著添了碗筷,他自己則斜靠著椅背,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我從未看過這樣態度的胤禛,見慣了他平日冷冷的表情,現在反倒十分的不適應了起來。我不知道是該坐著與他心平氣和的談話,還是站著叉腰和他對罵,現在他對我禮遇在先,我無緣無故的發一通火,著實沒有什么緣由。

沉默了許久,等得高無庸將碗筷都添置齊了,我才忍不住問他:“你叫我來到底什么事?”

胤禛忽然斂了笑容,語氣卻淡淡的,他問我:“福晉你應該知道,邊關軍情緊急的事吧?”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一時間沒有準備好應答的準備,語塞在那兒。胤禛又繼續道:“邊關將士拼命保衛邊疆,而有些人卻因私人之因影響軍餉籌集……”

我心里有些發虛,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想說什么?軍餉的事與我有什么關系?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聽了我的話,嘴角輕輕勾起,我才意識到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頓時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此時也不能輕舉妄動,只得靜觀其變。

“想知道那個通風報信的人為什么不回來么?”他淡淡地問我,我的腦子中已經警鈴大作了,心跳的已不能控制,危險的氣息慢慢的在這個屋子里蔓延開來,如今這層皮已經扯破了,現在也不怵他什么,我冷聲問他:“為什么?”說到這兒,我才意識到他剛才那樣的話,不就是擺明了告訴我說那個馬夫是被他殺了么?為什么還愚蠢的再問他為什么?

他卻也不答,只是那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深刻,笑的我心里毛毛的。只是奇怪,我自認為做的還算隱蔽,為什么會被他發現?

“你做的一切,都瞞不過我。”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回答我的問題。我心中一顫,難道我的心思又全部寫在了臉上?不然他不可能會說這句話。

微垂了頭,原來他一直盯著我,如今在他面前仿佛被扒干凈了皮,光溜溜的一點的不剩,全被他看個干凈。

腦子里千頭萬緒,只覺得可笑,原來自己被別人掌控這么久,竟是渾然不覺,遂苦笑道:“好,你既然知道一切,那我也就告訴你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仍舊盯著我,那深邃的眼眸中黑色平靜的不一般,卻藏著暗濤洶涌,如果與他對視許久,恐怕會被吞沒。

我低了頭,不再看著他說話:“我為什么那么做……還是因為晴暖!”說到晴暖,我的心就異常的不能平靜,腦子里充血過度,招致我自己思維不能像平時一樣迅速敏捷。此時我也不害怕他了,竟忘了自己正與他對視,并與他對峙。

“晴暖死了,連個牌位連個名分都不能有!她對你一片癡心,你怎么忍心啊!!你怎么忍心能把她給害死了?就這么看著芯蕊把她害死了?”我說到后來,忍不住要動手打他,手剛揮到離他的臉一寸處,卻被他緊緊的握住了,握的我手骨似要斷掉。

我緊咬著唇不喊出聲,他也似被我惹起了怒火,眼眸中那深藏的洶涌終于激發出來,他的眉頭已經皺的緊緊的了,嘴巴里卻吐出冷到似要將一切凍結的話:“別忘了,如果不是你告訴了晴暖扎爾圖死的事,她根本不會出現早產!她的死,從頭到尾都是你引發的,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說我?!”

我一時愣住了,以前那一幕幕場景在腦海里來回放映,還有晴暖在生產時聲聲的慘叫,這所有的一切就如同一場場的夢魘,糾纏在那兒揮之不去。

我抱著頭不愿再去聽,歇斯底里地喊著不要再說了,可是胤禛卻在一旁狂笑不止,他的笑很苦澀,很悲涼,卻也很有殺傷力。此時的他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個修羅,將我推進了萬劫不復的地域,再不能翻身。那句話,已經深深的刻進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慌亂的拔腿就跑,只覺得要一定要跑出那個地方!我不想再看見他,我也不要再聽見他的一絲聲音,他就是個惡魔,晴暖不是我害死的!

從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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