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黑色在眼前蔓延,她一直在往下墜落,永遠等不到落地。
鄭白楚突然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有一層冷汗,掀開被子,身上黏糊糊的,她皺了皺眉頭,看了一下時間。四點半,又是一個噩夢。
她已經二十歲了,可是依舊會重復做同一個夢,在那個夢里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