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克順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笑道:“該如何稱呼你?”
“隨便!”邵書桓笑笑,指著身邊的矮榻,示意邵赦坐下,邵赦只是笑笑,也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公子!我也知道陛下召我們來的目的是為著江南鹽稅,但是,如今都快要過年了,而且,已經派遣戶部侍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