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賢,時間不早了,你今晚就早點休息吧!天佑我兒能保的一命,以后可不要在亂跑了,特別是一些未知之地還是少去為妙。”在聽過了徐世賢的經歷過后,徐成風也是暗道好險,人心險惡,見天色也不早了,徐世賢還要休息,沖徐世賢叮囑一聲,接著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徐成風一走,徐世雄是又纏著徐世賢講了一遍遇到的地行龍馴獸師這才回屋休息,頓時空曠的木屋中只有徐世賢一人。到家了,徐世賢的心情還沒有平復過來,一閉上眼,腦海里不自覺的就會浮現今天所經歷的一幕幕。
“誰?是誰?”就在徐世賢起身將陳舊的木板門關上的剎那,透過窗外的星光徐世賢感應到床頭有一道人影是一閃而沒,頓時是一臉警惕的沖屋內喝斥道。
“噓…是我,不要出聲。”聽的徐世賢的喝斥聲,寂靜的屋里是突然響起一到虛弱的噓噓聲。
徐世賢怎么聽著這聲音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好似在那里聽到過似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今天哪神秘的提醒聲,頓時是一臉吃驚的道:“是你!”
“沒錯,是我!小家伙,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聽的徐世賢的驚呼聲,那神秘的聲音是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道。
“你受傷了。別動,我給你止血。”在說話間,徐世賢感應到屋里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床頭的木板上迎著透射進屋的星光,徐世賢看到了一滴滴腥紅的血水濺落到地上蕩漾起的血珠,頓時不由道。徐世賢知道,眼前這看不清面貌的神秘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的話,他一定不能活著回到部落里,一定會遭了那強大的地行龍馴獸師的毒手的。“你是巫醫?”屋中的神秘黑影聞言,那如同一眼古井般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徐世賢問道。
“巫醫,可以說是吧!”
“好吧!你就給我的傷口止血吧!”聽得徐世賢那有些矛盾的答復聲,那神秘的黑色人影是點了點頭道。
隨著屋中那神秘黑影的話音一落,徐世賢借著透射進屋的星光,摸黑向床頭的油燈行去。
“你要干什么?”見徐世賢并沒有立即給自己止血,而是向著床頭行去,那神秘人是一臉警惕的沖孫浩然問道。
“掌燈給你止血療傷啊!”徐世賢聞言是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道,在說話間是取出火折子準備去點木桌上的油燈。
“噢…那你點燈吧!”
木桌上的油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不知是屋里的燈光太過暗淡了,徐世賢揚頭向床頭的神秘人看去,這神秘人有意不讓徐世賢看清真容,不知何時頭上是帶起了一頂黑色的斗笠,讓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掌完燈,徐世賢找出床頭的背簍,從里面找出一些止血的草藥將其給碾壓成汁,盛放到了一個黑陶罐之中。做完這一切,徐世賢行至神秘人身前,緊接著就一臉恭敬的道:“前輩,草藥都準備好了,請您將外衣給脫了吧!我給你止血。”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見徐世賢準備幫自己止血,而且還要脫了外衣,那神秘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語氣有些淡漠的道。
“好吧!前輩,你自己來,這些草藥都是外敷的。”徐世賢并沒有察覺對方的異常,只是出于本能的警覺不讓生人靠近自己,頓時不由將手中的黑陶罐遞給對方道。
“這手好白啊!”就在那神秘人接過徐世賢遞去的黑陶罐時,借助昏暗的燈光,徐世賢瞟見了一抹白皙,這手比他的手還要白嫩細滑,頓時不由在心里嘀咕道。這手怎么比那阿花姐的手還要生的白嫩細滑啊!
“小家伙,出去給我打盆水來。”見徐世賢盯著自己一陣猛瞧,那神秘頓時不由沖徐世賢命令道。
“嗯,好的。”
徐世賢在說話間就向著屋外行去,而那屋中的神秘人則開始麻利的除去外衣,露出了一抹白皙如玉的皮膚,此刻裸露在外的皮膚絕大部分已被腥紅的血水給染的一片通紅,在腹部更是有一個碗口大的猙獰傷口,腥紅的血水不斷的往外冒,皮肉外翻,內臟都流了出來了!傷勢是嚴重的嚇人,真不知道被傷成了這樣還能活到現在。
“前輩,別動,你這傷勢太過嚴重了,傷了內臟,必須的將傷口縫合,不然傷口會惡化的。”端著水盆的徐世賢剛一進屋就瞟見那神秘人裸露在外的猙獰傷口,見他將藥汁往傷口上涂抹,頓時不由出言阻止道。
“縫合傷口,你會嗎?”那神秘人也知道自己傷勢嚴重,嚴重到足于威脅到自己的性命,可是他不是巫醫,身上的療傷丹藥在逃亡的時候都用光了。只能是靠一些世俗界的手段療傷,要不是今天在與徐世賢相遇的時候從他的背簍里看到一株‘洗髓草’,知道此人有可能就是附近土著部落中的巫醫,不然他是不會跟著徐世賢前來的,此刻也只有徐世賢能夠救他了,這神秘人猶豫了一下,接著就沖徐世賢問道。
“嗯…我會縫合傷口!”
“那你來幫我縫合傷口吧!”見徐世賢點頭,那神秘人是把心一橫,接著就道,看他那副眼神,頗有一股壯士斷腕的氣概,不就是縫合一下傷口,至于這樣一副表情嘛?
徐世賢也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表情,因為牽掛對方的傷勢,很快的從屋子一角的木箱中找出一根骨針,穿上麻線,手有些顫抖的開始給這神秘人縫合腹部的猙獰傷口。
眼前這神秘人是能秒殺那地行龍的強者,徐世賢在縫合傷口的時候是非常的小心,生怕觸怒了對方。處理腹部的傷口,徐世賢足足的花了近頓飯的功夫才將對方的傷口給處理好敷上藥汁,經過這一陣忙碌,不時的牽動身上的傷口,他痛的是呲牙咧嘴的,可是他硬是沒有吭一聲,額頭上浮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直到此刻才有空將額頭的汗珠擦去。
“小家伙,謝謝你了!”見徐世賢處理好了自己的傷口,那神秘人緩和了一下縫合傷口帶來的痛楚,有些沙啞的沖徐世賢道謝道。
“不用客氣,其實說起來,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此刻早就暴尸荒野了!”徐世賢聞言,有些憨厚的沖其擺了擺手道。
“阿賢,你在和誰說話啊!都這么晚了咋還不睡啊!”就在徐世賢與那神秘人談話間,起夜的徐世雄見徐世賢屋里的油燈亮著,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徐世雄聽著徐世賢好像在和人說話,揉了揉有些發酸了眼睛,頓時不由沖屋里的徐世賢問道。
“噓…不要讓人知道我的存在!”聽的那徐世賢的詢問聲,屋里的神秘人沖徐世賢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道。
“阿哥,我這就睡,剛才是剛敷上藥,身體痛的不行起來坐坐,我這就睡!阿哥你趕緊休息吧!不用管我。”
“身上的傷口又痛了,來阿哥給你看看。”徐世雄聞言,困意是去了大半,頓時就向徐世賢的房門行來。
“阿哥,不用了,我睡了!”弄巧成拙,引的阿哥前來探視,徐世賢連忙是出言在次阻止道,在說話間更是將桌子上的油燈給吹滅了!
“阿賢,你真要睡了啊!那阿哥就不來打擾你了!”剛到房門口,屋里的燈就呼的一聲熄滅了,略顯昏暗的屋里是在次變成一片黑暗,徐世雄也絕了繼續進屋一探究竟的打算,在說話間就抽身往回走去。
“好險啊!差點就讓阿哥發現了!”聽得屋外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了,徐世賢是拍了拍胸口一副慶幸的模樣,差一點就完成不了這恩人交代的任務了!
“你很怕我!”感受到了徐世賢心中的慶幸與緊張,那神秘人頓時就沖徐世賢問道。
“不…不…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我怎么會怕你了。”徐世賢聞言有些緊張的道,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其實徐世賢很想說,你人這么厲害,一拳就可以打爆那強大的地行龍,我能不怕你嗎?要是令你不滿意,一拳就把我給打成了肉泥了!可是這話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說出口的。
“還說沒有了,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畏懼與懼怕,放心,我不會像那幾個敗類一般的亂殺無辜的。”
“我知道你與他們不同,不然你也不會管我的生死出手救我了!”
“知道就好,我會在你們部落呆一段時間,還請你不要泄露了我的蹤跡。”神秘人影聞言是話風突然一轉的道。
“好啊!我代表我們烏木部的所有族人歡迎你。”一聽這神秘人要留下,徐世賢是一臉興奮的道。
“呃…那個…呃……”
“有什么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見徐世賢表情扭捏,好似有什么話要說確不好意思說出口,那神秘人頓時不由出言問道。
“嗯…前輩,事情是這樣的,我可不可以拜你為師啊!”見對方出言相問,徐世賢矜持了一下,接著就一臉鄭重的道,清澈如山間泉水的眸子閃過一抹狂熱與期待。
“你要拜我為師?”聽的徐世賢的回答,那神秘人影是一臉錯愕的道,等半天他沒想到徐世賢會蹦出這樣的一句話,想要拜自己為事。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在這部落之中,實力最強的也就是哪馴獸師,弱的可憐,此時見他這么強大,產生對自己拜師的念頭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徐世賢聞言是一膝蓋跪倒在地,臉色異常恭敬的沖眼前的神秘人跪拜道。
“不可,我怎么可以收你為徒了,你快起來。”見徐世賢是不加思索的對自己跪地就拜,那神秘人將身子一錯,額頭上浮現一抹痛苦之色,接著就道。開玩笑,他一個從門派里出來的修士,他怎么可以收一個不能修煉的土著為徒了。更何況他才不過煉氣期的修為還沒有收徒的資格了。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以我的資質,不可以修煉,沒有人愿意會收我這樣的廢物為徒的。”徐世賢聞言,有些落寞的道。
“哎…這事該怎么說了,我還沒有收徒的資格了,我怎么能收你為徒了!”見徐世賢如同霜打了的茄子,那神秘人不愿意見徐世為此而消沉下去,頓時不由嘆息道。
“這怎么可能,你這么厲害怎么會沒有收徒的資格了?你一定是不愿意收我這不可以修煉的廢物的。”聽得那神秘人的解釋聲,徐世賢是有些不可致信的搖了搖頭道。
“這事該怎么說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會的本事你根本就學不了,我也沒有什么可教你的。”屋里的神秘人聞言不由出言解釋道,修煉除了要有修煉的天賦外,還要身具靈根才可以修煉的。此刻他有傷在身,修為全無,他可看不出徐世賢他是否身具修煉的靈根。
“是啊!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天上的星辰,而我只不過是凡間的一縷沙土,兩者沒有相提并論的可能。”聽得對方的解釋,徐世賢是越發的落寞了,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要不是這次受傷了,他根本就不會與徐世賢有任何的交集。
“睡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干了!”徐世賢見對方默然以對,并沒有做太多的辯解,知道自己在繼續哀求下去也是徒勞,看了看天色,走到屋的一角,卷縮成一團,今天夜里就這么將就一晚了!把床讓給了那神秘人。
看著徐世賢略顯蕭條的背影,在墻角一陣忙碌,靠在墻角,一臉的落寞與愁苦。冷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在這部落之中,一切以實力為重,以徐世賢那瘦弱的身體,在部落里是沒少受人欺負,他也受過被人排斥欺負,知道眼前這少年非常的苦,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單論實力而言,他是可以收徐世賢為徒的,可是礙于門規,再沒有得到師門的允許他是不可以收徒的,因為他也只不過是一名外門弟子,這次外出是執行宗門任務的,只有完成了這次任務他才能成為正式弟子的。
豎日一早!
“前輩,你醒了!”徐世賢昨天晚上非常的困,一覺睡到大天亮,剛一睜開朦朧的睡言就見那神秘的前輩坐于床頭,揉了揉朦朧的睡言很是隨意的沖其問道。
“你叫徐世賢是吧!你不用叫我前輩,我姓冷名雪,你叫我冷雪即可。”坐于床頭的神秘人聞言,掃了一眼徐世賢,突然是話風一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