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是這周2千推薦的加更,收藏還差幾十到4千之?dāng)?shù),估計今天也能到,不過這一章月鼠會在下周補上,下午還會有一章,日常第二更,下周月鼠有個小封推,到時候推薦就不算加更了,大家體諒下,收藏還是500一加更,這個會保證.)
而在河的對岸,此時也并不平靜,比起樸愛姬的提早一步,而且面對的又是格列斯夫這個四肢發(fā)展,腦袋根本就不轉(zhuǎn)軸的家伙,美月合子所面對的楚若夫斯基更象是一個平起平坐的對手。
楚若夫斯基在黃昏回到殖民地后,知道晚上會有一場大的暴風(fēng)雨,他當(dāng)下也沒閑著,利用剩下的一點時間,將房屋等用藤蔓做了下固定,雖然不知道能否起作用,但有的時候,做與不做的差距就在這一瞬間,而這一瞬間往往也決定了一個人是否是成大事之人。
除了加固房屋,楚若夫斯基還將領(lǐng)地內(nèi)身強力壯的土著都集合了起來,雖然這些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土著根本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意識,但在死亡面前,這些能在大自然中活下里的土著卻能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求生意志,楚若夫斯基不是研究心理學(xué)的,但他卻是一個退伍軍人出身,這點素質(zhì)還是有的,在黑壓壓的云層下,哨塔的存在關(guān)系并不大,他將能戰(zhàn)之兵都放在兵營之中,自己也在兵營內(nèi),壓抑沉悶的夜讓他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是那種軍人特有的危險意識。
風(fēng)逐漸的刮起,卻始終刮不起他內(nèi)心一點的波瀾,因為遠處的聲音,分明除了風(fēng)的嗚咽還有人的叫喊,果然還是來了嗎?楚若夫斯基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在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了許多。
格列斯夫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普通平民而已,根本就不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而作為士兵的楚若夫斯基卻是在死亡戰(zhàn)場中徘徊過的士兵,對來犯之?dāng)常睦锊]有害怕,他的心就象明媚的大海一樣平靜。
從狂風(fēng)中,他依稀可以聽到敵人是從兩個方向來的,一處是東面,一處是西南面,為什么要分兩路,楚若夫斯基心里納悶,日,韓兩國組成了短暫的對外同盟,但內(nèi)部利益并不完全一致,分兵兩路雖然削弱了優(yōu)勢的兵力,但也并非沒有可取之處,楚若夫斯基手頭的所有能戰(zhàn)的男人土著加起來也不過60余個,而這里其中有一半連民兵都不是,真正能打的不是過30個民兵,他手中沒英雄,所以此時沒人能幫他,不過除了內(nèi)部利益而分兵這一可能,還有一種可能。
敵人可能是兩支,西南面自然是韓國聯(lián)盟的人,而東面很可能是從河對岸過來的日本人,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格列斯夫那個笨蛋,現(xiàn)在肯定是兇多吉少了,作為一個軍人,戰(zhàn)爭可以說讓他熱血沸騰,但他并不是莽夫,要不然也輪不到他從戰(zhàn)場上活著回來。
這一夜過去,不管怎么樣,本身就處在劣勢的他這一方聯(lián)盟都會灰飛湮滅,這一點不容置疑,就算僥幸讓他躲過一截,這香山主島上也沒了他的立足之地,日韓兩家不會傻到讓他重新割據(jù)一方,東山再起,何去何從,是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他很猶豫。
這種猶豫不是性格上的,他只是在計算,計算出一個更好的出路,除了與日韓兩國同歸于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外,投降兩邊任何一邊,他都得不到任何的好處,而且對方可不可能接受他還是一回事,戰(zhàn)肯定是死,不戰(zhàn),又能走到哪,拿中國的古話說,無根之萍,其境也難,連食物問題可能都要發(fā)愁。
而就在他皺眉的時候,撕殺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過來,對方距離這里已經(jīng)不遠了,沒有時間再去猶豫,拿起身側(cè)的綻放著幽藍色的光暈的藍銅刀,猛的他想到了那個中國人,或許他會是一個很好的伙伴,想起月羽來,楚若夫斯基笑了笑,或許這個中國人才是今天這場暴風(fēng)雨后的最大贏家,反正他已經(jīng)失去了稱霸一方的資格,而且在這一段時間里,他也看出自己確實沒有那經(jīng)營方面的天賦,全憑著多年豐富的閱歷在這里頂著,但隨著殖民地發(fā)展越發(fā)的強大,他就越覺得自己能力的不夠。
他是一個士兵,或許可以做一好的將軍,但卻做不了一個好的經(jīng)營者,既然沒的選,那么就去中國人那里,或許能走出另一條路,楚若夫斯基心里想著,當(dāng)下再沒有猶豫,眉間那份堅毅老練更顯得他的沉穩(wěn)老成。
所有的東西全部舍棄,楚若夫斯基帶著兵營內(nèi)的60多個強壯土著直接從兵營后向著森林奔去,只要有這60多人,他就有與對方談判的籌碼,沒有實力的人是沒有價值的,楚若夫斯基深深的知道這一點。
美月合子的士兵與韓國另兩人的士兵并沒有樸愛姬那般的好運,相互錯開,在楚若夫斯基的殖民大帳前,兩家士兵幾乎在同時看到對方,美月合子只有愣了一下,便讓身側(cè)的野蠻人英雄阿提魯對著韓國人沖了過去,而自己則帶著兩人進了殖民大帳。
殖民大帳自然是空空如野,美月合子雖然有些不解,難道老毛子私下里和韓國人暗通私曲,美月合子只是想了一下,熊洞里沒堵到熊,倒是揀了兩個高麗棒子,她自然也沒有客氣,雖然對方的兵力比她的要多出不少,但士兵還有強弱高下之分,而美月合子手下這十余野蠻人組成的隊伍,可是她花費眾多才武裝上的,戰(zhàn)斗力是相當(dāng)?shù)膹姾罚绕涫且靶U人首領(lǐng)阿提魯更是有著萬夫莫擋之勇,手中的武器更是一根粗木的巨大棒子,掄起來是虎虎生風(fēng),碰上不死也傷。
兩個韓國膿包手下雖然兵多一些,但卻沒有什么強力的土著,雖然他們手中的土著也算是身強體壯,但和野蠻人一較,簡直就是在老虎面前充霸王,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雖然還么有掌握英雄技能,但野蠻人阿提魯光是普通的攻擊都能有特技的效果,手中的木棒掄動,四周的空氣都好象被抽空了一般,尖嘯的聲音,比起飛機來也不遜色,在加上點滿天噴灑的血霧,一副地獄上來的惡鬼出世模樣大殺四方。
暴風(fēng)雨有些姍姍來遲,在燃起熊熊殺戮之火的時候才帶著讓天地色變能量肆虐開來,巨大的紫色閃電,好象一條直沖九宵云際的紫龍,又似一把要劈開天地的開天之斧,緊接著,狂風(fēng)再次的呼嘯而作,夾雜著豆大的雨點打在身上,竟隱隱的感到疼。
風(fēng)在吼,雷在閃,雨水澆不滅那殺戮的心。
暴風(fēng)雨的殘夜,注定了要落花飛絮,殘枝斷壁,而暴風(fēng)雨后,整個世界將再次的出現(xiàn)明媚的陽光,而在這個殘夜之后,香山島的三國鼎足,又將成為什么樣子呢?勢力的洗牌已經(jīng)不難預(y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