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我問你,你自己還記得你那把梳子到底斷的是哪一根齒,你窗臺的梅花用的是什么顏色什么大小的花盆嗎?”
是,她早已不記得。
“汪敏,你還記得陛下差人送給你的那個香囊嗎?”那時候,花歡曉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胸口,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