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第一個先向她們發難的一定是酒樓,然后就是村民,一級一級往上拉,不用說掙錢了,連基本的生活都搞不定。崇拜的看向江父,果然是只老狐貍啊!“爹爹,那我們該怎么辦?”
“我們先悶聲發大財,在村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先與酒樓合作。要的就是這個契機,最容易發財的就是第一批的那些人。然后我們把種子給村民,讓他們種,但種下必須先賣給我們,和他們簽契約。”
“這只是此時的方法,等到玉米羹的推廣,就會有更多人打聽,我們就讓村子里的村民們賣種子,把糧食也就推廣了起來,給國家做了貢獻。等到他們買下種子了,種子結果了,也就泛濫了。”
“多了,玉米的價錢也就下去了。我們喝和酒樓簽訂一年的契約,一年之內只會給他一家提供。但一年之后就不確定了。這只是初步的計劃,還要好好思量思量。”江父說完就喝了一口茶,渴死了。
“可是爹爹,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村子里若真有那個不怕死的把種子賣給別人呢?”江雪茹有些頭痛,這古代也沒有專利什么的。江父聽到也是深思。江母看著爺倆兒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果我們自己開酒館呢?”江母緩緩說道,是酒館,不是酒樓。江雪茹眼睛亮了一下,但隨之還是暗了下去。“娘親,我們現在沒有這個人力,財力,物力。”江母皺眉,是啊,他們剛開了一件衣坊,還沒什么利潤呢。
“不想了,我們家離村子遠,沒什么人來,地也離得遠。就算有人看到過,但都沒有那個財力去酒樓吃飯吧,也很難想到。你們去鎮上吧,我看著這些地。”江父一拍桌子,太煩了。
現在四皇子知道了他在那里,一定有人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做什么都是錯,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做大,擁有讓別人不敢的實力。這個想法倒是與葉祺銳不謀而合,圣上多疑,他也沒有那種君要臣死臣便死得想法。
圣上容不下他家族,那他便反其道而行,不像圣上乞求,而是強大到圣上不敢打他們的主意。所以葉祺銳即是將軍也是商人。但是上人這個身份還并沒有公開,現在還不到公開的時候。
扯遠了,就說江雪茹這邊還在為玉米而苦惱。最后也沒有定下什么。江家人屋頂上一片愁云。江雪茹晚上還沒睡,在后院的小板凳上憂傷。她只想好好活下去,讓愛她的家人也好好的,怎么就這么難呢?
讓我穿越而來是干什么呢?把現代精神發揚到這里?把現代的東西搬過來?不可能,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我在現代也有我愛的家人,雖然現在也是,但感情還是不夠深沉啊。既然讓我來了,就不要讓我有這么多無奈啊。
顯然原主江雪茹說要把她那會的記憶給消除是真的,現在的江雪茹真的一點也沒有記憶,以至于現在的他有點迷茫,無措。小聲地嗚咽了起來,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就今天,就現在,就哭一會兒,讓她好好放縱一下。
明天醒來她依舊是活蹦亂跳,充滿朝氣的江雪茹。不遠處的樹丫上卻還有一個人目睹了她的傷心。她為什么要哭?出來散心的葉祺銳不知怎滴就到了江雪茹家,然后就發現了江雪茹像一只受傷小獸,在嗚咽,在哭泣。
要不要過去?葉祺銳在心底里問自己,他大概知道自己是喜歡江雪茹的,但喜歡不夠,還不夠。他生活的地方,太陰暗,他不想要把她牽扯進來,他只希望她好好的,但是她現在哭了,我要不要過去?
她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采花賊?盜賊?葉祺銳在這里胡思亂想,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江雪茹,舍不得離開半分。在這邊哭泣的江雪茹不知道遠處有人再看她,也知道自己哭了,要不她肯定會惱羞成怒不理葉祺銳的。
眼看著江雪茹哭完了,就要回去了葉祺銳慌忙之中,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勇氣,一下就到了江雪茹身邊。而江雪茹看著眼前的黑人?沒錯,就是黑人,全身上下都是黑的,連臉都捂著,她正要附和場景大叫一聲。
結果就被這個黑人捂著嘴,往后撤。不妙,你個盜賊,采花賊啊啊啊!江雪茹小宇宙爆發了,把這兩天的郁氣全部蘊藏在拳頭里。防狼三式,戳眼,大肚,外加那個,你懂得!
葉祺銳悶哼一聲,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打倒在地,他都快要吐血了。江雪茹邊揮起的小拳頭打他,最厲害碎碎念“讓你打我的主意,哼。”忘了說了,在現代,江雪茹害怕在這個混亂的社會里怎么,所以專門學了跆拳道,都快要成為黑帶了,就被帶到了這里。
葉祺銳昏過去的時候,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這是挨打了,挨打了,挨打了。江雪茹看這個采花賊不動了,打算揭開他的面具,但隨即想起在古代的采花賊都是些光棍吧,娶不到老婆只能采花,一定長的很丑,還是不要看了。
把葉祺銳拖著放到了山口,“啊呼,困了。哼,還是個姑奶奶我心善,要不肯定報官抓你。”說完就走了。葉祺銳醒來的時候聽到這句話,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又昏了過去。
姑奶奶,你真的是我的姑奶奶!能別那么心急嗎?我捂你嘴只是想讓你不叫出聲,然后我在亮明身份,和你一起賞賞月,再問問你問什么哭,然后安慰一下,多浪漫。可是說好的浪漫呢?他只剩一身傷痕在這里孤獨的喂蚊子。
若是他的屬下知道他被一個姑娘,還是一個小姑娘打倒多沒面子。但是,她居然有功夫在身?而且招式很是奇怪,他從未見過。他查過她的身家背景,以及他父親母親的身世。
他當時便有些心驚,他父母身份竟是如此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