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雖然體格瘦削,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靛藍銀色團枝紋錦袍,挺拔似松的站在那兒——就如一個俯視天下的君王。
他只是稍稍頓了下,便劃動手里的玉杖,腳步跟隨玉杖的引領向前挪去。
走至床榻邊,他用玉杖輕輕地挑起暗綠的紗帳,面向榻上的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