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一會兒單手撐著額頭擰眉,一會兒雙手托腮斂目沉思,一會兒又將雙腿蜷起來抱著膝蓋長嘆,總之,不管她姿勢如何變化,都帶著一個動作,那就是不停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從太陽西斜一直等到天色暗沉都不見張元天回來,最后實在是困得受不了,梅如雪才拖著沉重的腳步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