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王晗難得從一夜好眠中醒來,壞消息就來了。伴喜在給她梳頭時,用困惑并略帶害怕的語氣告訴她,大人不知為何事,昨日深夜才回來,今兒一早就走了。
“深夜才回來?”一股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王晗驚問,“晚膳前,不是有馬匹回來的動靜嗎?”
“那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