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詭異的復(fù)雜的目光齊齊射向還糾纏在一起的霜木和黎曉,讓霜木的手一抖,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想要用力掙脫出來的事情。
慌亂地張開口,霜木急忙試圖解釋:
“不是,你們別這樣看我,我是被強迫的……唔噗!”
話未說完,黎曉的雙腿忽然發(fā)力,讓霜木把剩下的半句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惱怒地抬眼看著黎曉,霜木心說都成現(xiàn)在這樣了你還想干什么,正常不應(yīng)該快點放開自己解釋清楚的嗎?!
然而黎曉完全無視了霜木似有千百言語的目光,淡然對上五道信息量極大的目光開口道:
“我們這是在戰(zhàn)斗,哈。”
五個大人:
“……”
見五個大人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已經(jīng)能讓霜木感受到身體因為羞怒微微顫抖的黎曉還特意加了幾分雙腿力道,疼得霜木嗷嗷大叫:
“我們真的是在戰(zhàn)斗,哈!”
于是,五道本就糾結(jié)無奈的目光變得更加復(fù)雜詭異。
這下就算是黎曉也扛不住了,直接松開雙腿把霜木放出來,然后不等咳嗽連連的他反應(yīng)過來,黎曉就飛起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給我滾!你這個半夜出來躲女廁所哭鼻子的廢物變態(tài)!哈!”
被一腳踢飛翻滾著經(jīng)過大半個走廊,霜木恍惚間聽見黎曉的話,登時大怒不已,剛爬起身想要出言反駁,卻看到自己之前躲著的地方還真的是女廁所門口。
這下不但霜木無言以對,就連五道目光也齊齊轉(zhuǎn)向了他。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半晌之后,還是黎曉大步流星從廁所門口走出,路過自家兩名忍者房間時怒斥一聲:
“看什么看,等著他下蛋啊?哈!”
沒等自己人說些什么,黎曉就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隨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拉門。
巖忍村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扭頭看了看木葉的四個人,最終搖頭晃腦地縮了回去,輕輕合上了拉門。
然而等巖忍的人縮了回去之后,沉默再次降臨到了走廊中。
這次又過了半天,還是大蛇丸出聲緩解了一些現(xiàn)在的尷尬:
“霜木……你先回房間和綱手睡覺吧,有什么問題,咱們明天再說。”
麻木地點點頭,已然社死加上被黎曉肆意欺壓的霜木僵硬地站起身,隨后宛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房間。
迅速相互對視了一眼,綱手大蛇丸和自來也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嘆息一聲,悄無聲息地合上了自己房間的拉門。
…
…
第二天一早,木葉的四個忍者只有大蛇丸一人來到前臺,一人加上幾條把前臺嚇得花容失色的棕蛇領(lǐng)走了四人份的早餐,隨后走進了綱手的房間。
指揮著棕蛇慢慢把早餐放到地鋪上避免灑落后,大蛇丸袖口一揮將幾條棕蛇收入其中,送回了龍仙洞那邊。
接著,大蛇丸將兩份早餐分發(fā)給早就在房間里的綱手和自來也,自己又拿了一份開始匆匆大口吃起來。
沒用一會兒就解決完了早飯,大蛇丸三人放下碗筷默默扭頭,看向了五花大綁放在房間角落里的霜木。
看著仍舊處于一種萎靡不振狀態(tài)的霜木,大蛇丸和自來也都有些無奈。
同為男性,他們都能夠理解霜木昨晚的事情有多么的社死,更能理解為何他現(xiàn)在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但是綱手并不怎么理解,暴脾氣的她直接扯住霜木的臉頰開始向兩邊拉著:
“好小子,虧我昨天晚上還擔(dān)心你會不會因為第一次殺人而郁郁不止,沒想到你居然跑到女廁所去哭了,還讓巖忍的小丫頭撞個正著。
這也就算了,但是你們兩個黏到一起,并且你還用舌頭舔她的大腿是幾個意思?!”
被綱手直戳痛點的霜木頓時回過神來,梗著脖子死不低頭:
“綱手姐你誤會我了!昨天晚上完全就是黎曉這個瘋女人忽然開始襲擊我,要不是我覺醒了部分同化的能力搞不好就得被她活活踩死!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大的力氣,簡直和你不相上下!”
聽霜木辯駁完這句話,綱手忍不住微微瞇起眼睛:
“哦?你還覺醒了新的能力?并且聽你這個意思貌似能夠增強力量對吧。
那好,來,咱倆先練練?”
見到綱手已經(jīng)開始雙拳并到一起,發(fā)出一陣活動筋骨的骨骼摩擦聲,旁觀的自來也忍不住默默捂臉。
霜木這孩子,就是太倔了。
憑你和綱手的關(guān)系,隨便說兩句好話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結(jié)果非要刺激綱手,還說什么那個巖忍的小丫頭力量和綱手差不多?
這簡直就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啊!
看不下去的自來也剛想起身說些什么讓這兩個人冷靜一下,就見霜木忽然雙臂泛起金屬的光澤,接著金屬化的雙臂猛一用力就輕松掙脫了捆住自己的繩子。
眼中閃過一絲訝然,綱手沒想到霜木居然真的能夠做到部分同化,這讓以為霜木在死鴨子嘴硬的綱手頓時有些躊躇不定。
就在綱手遲疑之際,郁悶的霜木雙手一攤,十分無辜地為自己辯護:
“我說綱手姐,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才十三歲,先不說能不能去談情說愛,就昨天和黎曉那個家伙印象極差的一面之緣,你真的認(rèn)為我會半夜出去找她私會?”
此話一出,綱手開始認(rèn)真思索起來。
昨天晚上的確是被霜木這小子氣壞了,本來還以為他是做噩夢出去吐了還是怎么樣,但沒想到會和白天見過的巖忍女孩子糾纏在一起。
當(dāng)時的場面屬實是把綱手氣得不輕,但仔細(xì)想想的話,這兩個人完全沒可能湊到一塊兒去的。
想通了這點,綱手頓時有些面色發(fā)紅:
“好吧,霜木你說得對,是姐姐我被氣糊涂冤枉你了,這一點我要向你道歉。”
正面做出誠懇的道歉后,綱手還沒等霜木松口氣,又問出了更關(guān)鍵的問題:
“但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么昨天晚上要去舔人家的大腿?”
這下別說是自來也了,就連大蛇丸都在收拾碗筷的同時忍不住豎耳傾聽。
心說綱手姐你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了,霜木回想著昨晚的場景忍不住磨了磨牙,甚是羞恥地吞吞吐吐道:
“這個……其實是因為……因為黎曉那家伙力量太大,我實在掙不開她的束縛,想咬她估計也造不成多大影響,只能……試試舔她大腿讓她松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