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賽結束了,臺上贏的舞者有二十五名,美姬也在其中,第二場比賽決定在第三天舉行,因為今天的比賽各位舞者都已經很累了,他們為了能贏得比賽,都在臺上使出渾身解數,都把自己的舞技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什么?”張培培得知鄭王爺看上了美姬,驚訝得嘴巴都長得大大的,半響都合不攏。
“我們王爺說,想請您,幫忙做個媒,如果好事成了,那以后您有什么需要王爺照應的,王爺一定會力所能及?!编嵧鯛斉蓙碚覐埮嗯嗟倪@個小廝,正是在賽場上打探美姬身世的那個隨從。
“你,你家王爺是說笑的吧???”張培培不禁冷汗冒出。
“怎么會呢?我家王爺可是很認真的,他還想把美姬姑娘納入王府,做小妾呢!”小廝樂滋滋的說:
“這……………,這……………”張培培這下可是有苦難言啊,美姬可是男的,怎么做小妾????這可怎么辦?這個鄭王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鳥,他在秋云國可是舉足人物,尤其是這幾年打了幾場勝仗,深得新王的信任,在朝廷里可是非常的吃得開的人,這種人可如何得罪得起??
“什么這這,那那的,王爺看得起你家徒兒,是你徒兒前輩子修來的福氣,讓你去說媒,是看得起你,別不識好歹。”小廝看張培培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心里就不禁冒火了,以他家王爺的的地位名望,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想往府里蹭呢!她還裝出這個樣子,真不識好歹。
張培培一聽,也火大了,她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啊,想當年,有哪個不知道她張培培的大名,可如今,居然被一個狗腿子這樣說教,她叉起腰,怒狠狠地對著那小廝:“你這狗腿子,你丫的,還不知道老娘是怎么樣的人吧,我還告訴你了,老娘就不識好歹了,怎么著?你想怎么樣?”
小廝一見張培培發火了,想:如果事情弄砸了,那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啊,王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不能得罪這個惡婆娘,必須忍著她,剛剛還板著的臉,馬上就改變了,露出可以讓人惡心到吐的笑容:“知道,當然知道,您是赫赫有名的舞姬張培培嘛,想當年,有多少人拜倒在您的腳下,想拜您為師呢,可,您的……………”
“好了,夠了,就算你現在拍馬屁,我也不會開心的,你這種人我才不稀罕,哼”還沒等小廝說完,張培培就打斷了他的話,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
“那,那王爺的媒??”
“我會去問問,不過,人家美姬如果不愿意,我也無能為力,你要知道,我也只是他的導師,做不了什么主的,”
“是,是,是,那,就有勞您了,小的現在就回去稟報王爺,呵呵,不打擾您了,小的先回去了。”
“滾吧”
“是,是,是”小廝超不爽的離開了,在心里不停的臭罵張培培,但表面他不敢再表現出來了。
“小姐,小姐”小廝前腳剛走,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女孩,就急匆匆的跑進了張培培的房間。
“咋啦?這么慌張??像話嗎你?”張培培白了一眼那個沒有規矩的丫頭。
“小姐,有個公公找您?!毙⊙绢^被張培培說得低下頭,然后慢悠悠的說:
“公公?你確定??”張培培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懷疑的看著那個丫頭。
“確定,是宮廷里來的公公,說要見您”
“好,帶我去,見見他?!?/p>
張培培在那個丫頭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公公的待的客廳。
“張美人,別來無恙”張培培一到門口,一個妖里妖氣的聲音馬上就從里面傳出來。
“原來是徐總管,我就知道,是你,呵呵呵”張培培以前在宮廷里獻舞的時候,和徐公公的關系特別好,也是徐公公一直照料著她,她才有今天的。
“噢!你居然能猜到是雜家?”
“我的鼻子比較靈敏嗎!呵呵呵”張培培暗想:你身上的騷味那么濃,我咋會不知道呢,再說了,宮廷里的公公除了你以外,是不會有人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哈哈哈哈……………你還是一樣,沒有變,還是那么幽默風趣。”
“不知徐總管,今日到訪寒舍,有何指教??”
“呵呵,雜家不是來找你的,雜家這一次來……………”徐總管輕輕用手碰了碰鼻子,然后繼續說:“主要是想替新王選秀,擇一些清麗佳人回去,你也知道,我們的新王每天日理萬機的,哪有那個功夫去弄那些啊,所以,就由雜家多操操心,”
“徐總管可真是辛苦了,宮廷里里里外外都要你操心,真是難為你了?!?/p>
“哎,做奴才的就是苦命,不幫主子多擔憂一點,怎么行呢?”
“那徐總管此次找我,又有何事呢?”
“你這里不是在搞什么舞林大會嗎?我在外面瞧了一下,看有很多長得不錯的美人,還有,比賽贏的那個叫什么舞王的,我也想招她進宮,給王獻舞,好讓他偶爾解解悶?!?/p>
“呵呵,舞王,還沒有確定呢!現在還只是開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張培培有些擔心,剛剛趕走了狼,現在又來了虎,這可怎么好,如果美姬真的在眾人中脫穎而出,那他所面臨的不止是揚名立萬,或許還是一場災難,欺騙王爺和欺君之罪不管哪一樣都是他所擔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