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北方之了國的那些蠻人,近段時間不停的在招兵買馬,蠢蠢欲動,好像在準(zhǔn)備和我們大干一場。”
“此話怎講?”坐在凌霄寶殿上的男人用帶著很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地說:這個男人就是新王,魏久的兒子,魏文希,他長得明眸皓齒、氣宇軒昂、比魏久更有王者之風(fēng),那又黑又濃的劍眉更加顯出他的霸氣,他的長相、人品、性格、都和他的名字格格不入,名字多么文雅,可他的人卻不是這樣的。
“這些年來我方在與各國的交戰(zhàn)連連得勝,很多國家對我們既的不滿又畏懼,表面不管做出來,暗地里卻一直在偷偷練兵加強(qiáng),還有一點就是,雖然我們大勝,可這幾年一直打戰(zhàn),我國的人力財力都削弱了不少,如果他們連著一起反起來,那我們可就………………”
“你這是屁話,我說,元相國,你是不是越老越活回去了,怎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你到底是哪國人??”
“你,你怎么可以胡亂說話,我可是對秋云國,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我的心日月可鑒……………”
“我呸,剛剛還在說別的國家怎么樣,怎么樣,現(xiàn)在又……………”
“好了別再爭了,還有沒有什么事上奏?”魏文希一只手撐著下巴,歪著身子,眼角斜看他們,見他們都沒有出聲,緩緩的站起,旁邊的小太監(jiān)機(jī)靈的看了魏文希一眼,對著殿下的大臣大聲喊出:“有事稟奏,無事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魏文希回到了御書房,徐總管早就在那里等他了,一見魏文希進(jìn)門,馬上就跪下:“陛下萬福,”
“起來吧,小徐子,你前些日子去哪了?”
“回稟陛下,老奴正想向陛下稟奏老奴這些日子去的地方,做的事情。”
“噢!!”魏文希奇怪了,這只老狐貍到底在搞什么把戲??他坐到龍椅上,眼睛盯著徐總管看了一下慢慢的吐出:“你到是說說,你去了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事??”
“是,回稟陛下,老奴去了民間,看了一場民間辦的舞林大會,場面何其壯觀,幾千名男女爭奪一個舞王的寶座,誰可以奪得舞王,誰就能揚(yáng)名立萬,幾千名舞者進(jìn)行了殘酷的刪選,到最后,剩下50名,正式比賽的舞娘,可比賽仍然非常的殘酷………………”徐總管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舞林大會的比賽,形容得天上有,地下無似的,只有夸大,沒有沈略。
“到最后,那位美人上臺的時候,裙子突然被她身后的人一扯,整條裙子都撕爛了,只剩下這里一點點,”徐總管邊說邊比劃,生怕魏文希不清楚他所說的:“當(dāng)時,我們都愣了,她也嚇壞了,一個姑娘家就這樣被人看光光了,實在是丟人啊,可這個時候突然,有兩個女孩在臺下大叫,美姬,不要怕,繼續(xù)。美姬,舞王一定是你,堅強(qiáng)一點,不要害怕。”徐總管憋著聲音裝出女人說了那兩句話,逗得魏文希差一點笑出來,可他還是忍住了,繼續(xù)看徐總管演講下去。
“那個美人在那兩個女孩的鼓勵下,慢慢的松開了她那纖細(xì)嫩滑的雙手,慢慢的面對臺下幾千人的觀眾,她不再膽怯,慢慢的放松身體,隨著樂章的節(jié)奏慢慢的做出動作,纖細(xì)的雙臂像翅膀那樣緩緩舞動,一邊舞動雙臂,一邊用純粹的足尖碎步盤旋著,一個接一個,不停地跳著、轉(zhuǎn)著,不由地讓人想到了那優(yōu)雅的天鵝在空中飛翔的場面,突然,她動作慢慢的緩了下來,清澈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份復(fù)雜的情感。是悲傷?失落?緊張?逃避?無奈?痛苦?泰然?那動作感覺它在尋找著什么,呼喚著什么。可是…………………總也找不到它希望的東西,因此它絕望的落在了地上,苦苦掙扎,似乎還在呼喊,最后,只有它孤零零的一個,終于耗盡了力氣,翅膀不再舞動,永遠(yuǎn)低下了高傲的頭,靜靜地伏在舞臺上,就這樣的一支舞蹈,勾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沒有一個不贊嘆她的舞技高超,最終,她與另外一個女孩一起奪得了舞王的稱號。”徐總管說了大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他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可憐巴巴的看著魏文希,自己說了那么多,他卻還是無動于衷?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俯視著自己。
“陛下,老奴說了那么多,難道,您就不想看看那些美人嗎?她們的舞技真的是絕無僅有的,而且,個個都是大美人,才德兼?zhèn)洹!?/p>
“你下去吧,看你也很累了,本王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和你一樣,聽曲賞舞的,邊關(guān)戰(zhàn)事連連,可能過些日子,本王還要御駕親征。”
“什么?御駕親征?陛下,萬萬不可,您是千金之軀怎么可以去那種危險的地方?朝廷里不是有很多能文善武的勇士嗎?”
“好了,不要再說了,下去吧。”魏文希捏了捏眉間,看著桌上擺放的那堆奏折,近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還會有心情去看那些秀女和舞姬,而且他也沒有興趣,魏文希突然感覺自己好困,沒有精神,好像是缺血了,精神有點不集中。
徐總管看自己賣力了半天也沒有打動魏文希,也只好無趣的下去了,他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這個王怎么就和那個王不一樣呢??他們不是父子嗎?先王好色可是眾所皆知的啊,可新王…………………
“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想………………?”魏文希身邊的公公突然走到他身邊,將自己的衣領(lǐng)解開,露出潔白的脖子,靠近魏文希:“陛下,請用膳。”
那雙漂亮的黑眼瞳突然間變成了赤紅色了,聞到了血的味道,身體里面的另一個人正慢慢的蘇醒,剛剛還差一點被徐公公逗樂的俊臉,現(xiàn)在變得冷酷無情,毫無血色的一張撲克臉,眼睛越來越紅,他慢慢的張開嘴,露出了那如白玉幫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小公公那如雪般嫩白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