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顯然還有幾分顧慮,面色遲疑,但是卻始終沒能反抗花夫人的交待,可能真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吧,他思量了片刻之后終究還是點了頭。
花夫人笑了,她是個很極端的女子,嚴肅起來的時候威壓頗盛,笑起來的時候卻甜美的像個孩子。
“秦廣王,這位老先生是茅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