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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就料到會胖,想夢就料到會醒,想愛就料到會有劈腿,多準(zhǔn)備一種心情,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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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之后的戴夢妮忽然接到了李靖打來的電話,第一句話就是:“你沒事吧?”在聽到戴夢妮聽到?jīng)]事之后,便固執(zhí)地堅持要讓她出來一趟,為了避免他那輛十分囂張的黃色機車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里,戴夢妮不得不忍受韓嘉銘的白眼兒坐上順風(fēng)車,在遠(yuǎn)離校園的某條街上等他。
李靖來了,這一次竟然沒有騎車,臉上幾乎結(jié)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直接伸出手牽住她的手,說:“跟我來!”
沒有想到,城中還有這種廢棄了的廠房,一進門更是讓她為之語結(jié),只見昨天那個朝她身上潑水的女生就站在對面,身后還跟了幾個男生,看到李靖拉著戴夢妮進來,立刻火冒三丈,將手中一個瓶子直接扔在地上,頓時崩裂,玻璃碎片四處飛散。
這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呢,戴夢妮簡直想直接撞墻好了,青春期的時候都沒有牽涉在這樣的事情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青春期了,反而卻連連牽涉在這事情中。
如此幼稚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形容,然而戴夢妮同學(xué)也不敢掉以輕心,幼稚歸幼稚,可是那種破壞性是誰都不敢小看的。
再說這個李靖也真是的,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敢一個人來,不對,他還帶了戴夢妮來,一點兒也不專業(yè),至少也要帶上幾個身材魁梧的同學(xué),就算不是要真的動手,至少,也要撐撐場面不是嗎?
她不是高中畢業(yè)才兩年而已,怎么就覺得好像天色都便了似的。
一直在胡思亂想,那個摔杯子的女生和李靖一直在對峙,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半天了,才冷冷地問:“李靖,你好樣的,你當(dāng)真要和這個村姑大嬸在一起?”
李靖不作答,但是將戴夢妮的手握得更緊了,面不改色。
哎!這些可愛的家伙,不就是一個面子問題嗎,至于這樣嗎,在戴夢妮的字典里面,什么都可以愛,唯獨這面子是沒有用處的,除了用來傷害自己之外,好像沒有什么作用,這種東西是有害無益的,有了,就會讓人仰著頭走路,危險加倍,沒了,又會讓人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是就是有人離不開它,就像眼前的這位。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劈腿的都該死!
戴夢妮看到他們開始變得愈發(fā)狂躁,像是受了驚的猴子,慌忙之中也手足無措,眼見對方手中的棒球棍已經(jīng)落下,只能將一直擋在自己面前的李靖推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棍子。
哇!每一次看電視都時候都覺得那會很痛,結(jié)果真的很痛,瞬間就讓她咳個不停,眼淚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剛才還不躲不閃的李靖看到她背上挨了一下,立刻兩眼冒火,直接沖上去,將女孩兒手中的棒球棍一把便奪了過來,大吼一聲,將那棍子扔到遠(yuǎn)處,戴夢妮強忍住痛,轉(zhuǎn)頭看到李靖的巴掌已經(jīng)甩上了女孩兒的臉,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同剛才在打在她身上的那種悶響不同。
顧不得背上錐心的痛,戴夢妮起身一把揪住正要再打的李靖,弱弱地說:“住手!”
李靖將她扶住,嚴(yán)重的怒火絲毫沒有減弱,仍舊是盯著對方,女孩兒剛才打到了戴夢妮有一刻鐘的慌亂,但是別李靖這一巴掌,完全打散了,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
戴夢妮將李靖推開,勉強站在他和女孩兒之間,說:“你們到底是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一定要弄成這個樣子?”
女孩兒吼道:“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戴夢妮隔著眼前的鏡片看著她,視線因為方才的劇痛有些模糊,此刻的淚水氤氳在眼眶中,轉(zhuǎn)眼就要掉下來的樣子,她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如此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說服力,不過還是要試一試。
想到這里,她小聲說:“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女孩兒冷笑道:“干什么?你說呢?”
戴夢妮看到身旁有一張缺了一個腳的桌子,便走過去,靠在上面,輕聲說:“既然你讓我說,我就不客氣了,你以為你這是在找回面子,可是你現(xiàn)在讓人看來,卻更傻!”
女孩兒聽了皺緊了眉頭,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兇巴巴地瞪著她。
戴夢妮接著說:“無論是你昨天晚上找我,還是今天打算跟李靖撕破臉皮,都是很愚蠢的決定!”
女孩兒終于忍耐不住,笑道:“他劈腿啊!我要是還不生氣,不做事,將來怎么混?”
戴夢妮淺笑道:“不能混就不要混,這又有什么?”
女孩兒朝她揮揮手,說:“你是贏家,怎么說都可以,不要再唧唧歪歪的,你現(xiàn)在是在我面前炫耀嗎?”
戴夢妮搖搖頭,站起來,看著身后的李靖說:“我想我應(yīng)該去趟醫(yī)院!”
李靖上來扶她,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后一臉頹喪卻仍舊在強撐的女孩兒,用痛得發(fā)白的嘴皮輕輕蠕動著說:“相信我,這個世界上,不只是有輸有贏,還有一種選擇,叫做放開!”
李靖將她拉走,口中說:“都什么時候了,還感慨人生,還教育人家,先顧好你自己吧!”
戴夢妮看看他,不自覺往他肩頭上一靠,說:“正是因為是這樣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一覺不醒,才要抓緊時間感悟人生,不然死了也沒有留下一句像樣的話,如果也只是一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的話,我會不安的,就算是死了,也會一心希望重生,可是人往往都是這樣,不管是重生還是涅槃,都不過是穿著新鞋走老路,哎!人活一輩子已經(jīng)夠累了,還要處心積慮地再活一輩子,好痛苦,我不要!”
李靖好笑,將她塞進出租車,說:“行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不過是挨了一棍子,死不了的,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就算是想要些幾十萬字的遺書也沒有問題,現(xiàn)在就不忙著交代了!”
戴夢妮咧咧嘴,心想,這個小鬼,這是為誰受的傷?不感謝一聲就算了,竟然還敢這樣嘲笑她,哼!早知道讓他挨打,現(xiàn)在她幫忙帶他去看醫(yī)生,不僅落得好,而且還不用痛。
好不容易在擁擠的車流中穿梭,來到醫(yī)院,剛剛看到醫(yī)院大門,戴夢妮差點兒昏過去,這么多的人,等排到她,恐怕早就已經(jīng)死掉了,還不如回家睡一覺!這正負(fù)傷爬上爬下的,實在是讓人痛不欲生。
看到他們兩個這樣的情況,眼前這位護士冷眼看了他們一下,對李靖說:“這種事情你們自己簽字不算,手術(shù)我們隨時可以幫你們做,不過一定要讓家長來簽字,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讓家長來簽字吧!”
戴夢妮一聽這話怎么這么不對,抬頭一看,李靖心急去掛號,聽說是二樓,硬是直接將人家科室入口處那個一抱大“婦產(chǎn)科”三個字忽略掉,聽到護士這樣說,還一個勁兒地問:“這是什么話,我們還沒有看,就要做手術(shù),怎么回事?”.
那個護士也許是從來沒有見過到這里來,還橫成這樣的“這種人”,便冷笑了一聲,說:“你們連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不到,別告訴我想將孩子生下來吧!”
李靖這才徹底明白,人家說的是這個,再左右看看,果然坐了很多大肚子,連忙將戴夢妮拉出來,說:“對不起,我們是要去內(nèi)科!”
護士白了他們一眼,說:“都這么大了,不識字啊!這里不是內(nèi)科,說婦產(chǎn)科!”
已經(jīng)折出來兩米,戴夢妮扭頭過去,沖著護士喊:“護士小姐,我已經(jīng)年滿二十二歲了,可以領(lǐng)到結(jié)婚證了,還有,以后上班還是別戴眼鏡出來,容易出事!”
李靖低頭問她:“她哪里有眼鏡?”
戴夢妮伸手在自己眼睛上一指,笑著說:“有色眼鏡!”
李靖笑道:“剛才對打你的人都那么好,現(xiàn)在怎么跟一個護士較勁兒,只是個誤會,你也放在心上,所以說,你們女人真是陰晴不定,搞不清楚!”
戴夢妮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什么女人,你才幾歲?”
來到內(nèi)科門口,發(fā)現(xiàn)了讓人絕望的事情,中國人真的很多。李靖看到戴夢妮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細(xì)絨絨的汗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直接給自己的父親李國豪打電話。
這個電話還真是管用,五分鐘之后,忽然看到一群醫(yī)生沖上了,弄了個輪椅將戴夢妮推了,直接帶去,A、B、C、X全身照了一遍,幾個醫(yī)生將她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派了一個笑容甜美的護士來看護,在醫(yī)院的特護病房住了下來。
好家伙,這個護士的熱情,已經(jīng)賽過燎原之火了,只差后面背個包袱,不然已經(jīng)是十足的日本女性,這種高含糖度的服務(wù),與先前的有如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