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空氣,有了朋友,我們才能自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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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嘉銘回到了曹勇的房子里面,對過去的事情只口不提,和曹勇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雙方都似乎將所有的一切抹去,所有的事情已經煙消云散。
其實,戴夢妮所有的擔心,都在看過曹勇給韓嘉銘端來一碗湯,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它吹涼之后釋然,卻只是更增加了納悶,如此細心體貼的一個男人,怎么會反倒沒有人愛呢?
韓嘉銘很快就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奕奕,也開始大聲地跟曹勇打電話。
戴夢妮去看她,她正穿著自己海綿寶寶的大睡衣,拖著拖鞋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房間里面彌漫這一陣陣香味,一個說方言的大嬸正在忙里忙外,戴夢妮將手中的一大包東西直接扔在地板上,癱倒在沙發上。
韓嘉銘從冰箱里面拿來一瓶汽水遞給她,笑著問:“你的小帥哥丈夫呢?”
戴夢妮伸出手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和胳膊,將汽水一口氣喝下去半瓶,才騰出一口氣來回答他說:“他今天有事,籃球隊要訓練,好像又要在開學的時候參加校際杯!”
韓嘉銘笑了笑,說:“那你怎么不去?”
戴夢妮將剩下的半瓶汽水解決掉,拍拍韓嘉銘的肩膀,笑道:“要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相愛,這樣的愛情,才會長遠呢!”
韓嘉銘用力地甩甩肩膀,將她的手甩下去,口中嘖嘖道:“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如此高齡的處女,竟然會如此神速地將自己嫁掉,現在時什么,還跟我談起了愛情,看來,你的婚姻并不幸福,對吧!”
戴夢妮有些質疑,哼了一聲,說:“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不知道多幸福!”
韓嘉銘大笑起來,才又說:“你沒有聽人家說過嗎?幸福的婚姻成就白癡,不幸福的婚姻成就哲學家!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你承認自己是白癡還是哲學家?”
戴夢妮白了她一眼,這個韓嘉銘,就是淮南的柑橘,決計不能栽種在淮北,只有種在曹勇這片土地上,才能結出又大又甜的柑橘,換到了譚偉平那片鹽堿地,就只能結出又下又澀的枳,只是剛剛回來幾天,這貧嘴的份兒,又回來了,于是說:“什么人家說,我看是你自己編的吧?”
韓嘉銘聽了更是大笑,說:“不管是人家說的,還是我說的,你現在就自己說說看,你到底是白癡和哲學家?”
戴夢妮哼了一聲,說:“你這個兩難的選擇,要幸福就是白癡,不幸福才是聰明人,我什么都不選,免得讓你笑話!”
韓嘉銘往她手上推了一下,說:“喲!看不出來,戴夢妮也進步了!開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戴夢妮將自己帶來的東西翻了一遍,滿意地看到里面有一包零食挺好的,于是將它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也不客氣,便開始吃了起來。
韓嘉銘又氣又好笑,說:“我沒有看錯吧?聽說你是來看望我的!”
戴夢妮從包里掏出另外的一包遞給她,說:“不是還有嗎?老嘴老臉的了,還用得著這樣生疏嗎?我都不怕你說,你干嘛要說呢?”
韓嘉銘將東西打開,一邊沒心沒肺地吃著,一邊看了看戴夢妮,然后輕聲笑道:“喂!戴夢妮,你怎么現在不問問我,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戴夢妮搖搖頭,只顧著手中的零食,然后說:“有人教我,作為朋友,在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是要什么也不問就去幫忙,至于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她想說的時候她就會說,如果她不想說,那就算了!”
韓嘉銘很認真地聽,然后笑道:“看不出來,這個校園風云人物,長得一副偶像派的模樣,卻生得一副實力派的頭腦,還有一副令狐沖的做派!現在看來,難怪那個難纏的妹妹就是死活要賴著他!”
戴夢妮哼了一聲,說:“你怎么知道告訴我這些事情的人就是卓輝,難道我就不能認識其他的有為青年嗎?”
“有為青年?”韓嘉銘的雙手捂住嘴,有些夸張地笑著躺在沙發上,然后說:“你的那些個朋友我還不知道嗎?所有的人平均年齡不超過十歲,所有的腦容量全部摳出來加在一起,不超過二斤的!”
戴夢妮有些好笑,便說:“說話的時候不要不留任何的情面,很容易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據說,你也是我的其中一個朋友,你也是那種平均年齡不超過十歲,腦容量不足二斤的人!”
韓嘉銘將身體往前,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大笑著說:“行了,犯得著這樣齜牙咧嘴的還擊嗎?明明就是人家卓輝教你的,還嘴硬!”
戴夢妮也跟著笑,這點她不得不承認,卓輝雖然與自己年齡相當,但是在某些地方,他的確比自己要成熟得多!
韓嘉銘收起自己臉上的笑容,轉過頭去對身后的大嬸說:“大嬸,請您出去幫我買一個徐記豆沙包,好不好?”
大嬸連忙將手中的掃把放下來,說:“這里到徐記要走很遠,我又不會開車,等我一來一回,你也改吃飯了,還是不要吃了吧!”
韓嘉銘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小可憐,拉著大嬸的手,撒嬌說:“去嘛!我現在真的是特別地想吃!”
大嬸聽了,嘆了一口氣,連忙將身上的圍裙摘掉,說:“好吧!我這就去!”
戴夢妮看著她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的鞋子套上,又拿了鑰匙,才走出去,說:“韓嘉銘,你干嘛折磨人家,她的性子這么慢,等她回來最少一個小時,不如我們出去吃,不是更好!”
韓嘉銘答非所問,說:“戴夢妮,我今天跟你講的這些事情,你能保證不跟任何人說起嗎?”
戴夢妮有些發蒙,問:“什么事情?”
韓嘉銘笑了笑,又說:“即便是在美男當前,即便是在酩酊大醉,即便是在很討厭我很討厭我的時候,也能保證不說出去嗎?”
戴夢妮聽她的話,越來越感覺到陰森恐怖,連忙將頭埋進零食堆里面,笑嘻嘻的說:“聽來就覺得恐怖,如果是那么嚴重的事情的話,我想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天生就是個笨蛋,不適合做這種嚴格保守秘密的事情!”
韓嘉銘在她手上拍了一下,說:“那么說,如果我同意你將這些是事情講給卓輝聽,你覺得如何?”
戴夢妮將頭抬起來看了她一眼,說:“聽見這個的時候好了很多!”
韓嘉銘認真地看看她,說:“你不覺得我欠你一個解釋嗎?”
戴夢妮更傻了,說:“你說的時什么傻話?你除了三千塊,什么也沒有欠我的!”
韓嘉銘仰天一笑,說:“真是讓你氣死了!難道你都不好奇我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戴夢妮誠實地點點頭,說:“說老實話,我倒是挺好奇的!”
韓嘉銘這才笑道:“那你倒是一聲也不問!不像你的性格???”
戴夢妮點點頭,說:“其實卓輝說得很對,雖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你整天都在麻煩我,但是我沒有資格用自己的好奇心來逼你!”
韓嘉銘不停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說:“看來,這位卓輝太太的修養,不只是上了一個檔次!這個婚是結對了!”
戴夢妮拉拉自己的袖子,笑道:“你怎么這么說,好像我原本的修養很差似的!”
韓嘉銘大笑著說:“啊?原來你自己不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想說的!你的修養的確是很差!就拿你的怪癖來說吧!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不能碰到你一星半點兒,硬是要用被子在中間隔開,我還一直在納悶,你這樣的女人,誰娶了去,連碰都不讓碰一下,該怎么辦啊?可憐的卓輝!”
戴夢妮一把將她推開,笑道:“不是我的錯,是你也太奇怪了,明明自己的床就在旁邊,非要跟我一起睡,好在宿舍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要是被曹美艷看到了,指不定會怎么說我們呢!”
韓嘉銘在她手臂上敲了一下,說:“什么好奇怪的人!要不是你出門的時候忘記了關窗戶,怎么會讓我的床被淋濕!對了,我還沒有問你,為什么要開我這邊的窗子呢?”
戴夢妮嘻嘻一笑,說:“我就是怕淋濕自己的床才這么做的!”
韓嘉銘大笑著將她推了一下,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壞丫頭!”
戴夢妮也搖頭,說:“還不是你太懶!明明有現成的干鋪蓋,你不換?”
韓嘉銘說:“只是讓你幫我拉一拉被角,你都不愿意!”
戴夢妮連忙將手拍了拍,說:“天地良心,你那是讓我拉被角嗎?那是讓我幫你換!”
兩人相視一笑,韓嘉銘忽然摟住戴夢妮,笑道:“你雖然不幫我換被子,但卻幫了我很多!我還是很愛你的!”
戴夢妮一把將她推開,摸摸自己的手臂,說:“別肉麻!怎么越說越讓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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