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人經(jīng)常演,只要是失婚婦女,都能重新找到幸福,現(xiàn)實呢?二手貨降價不說,市場還很小,人人買的時候都會若無其事地問,為什么被賣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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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卓輝能夠到自己夢想的學(xué)校去上學(xué),戴夢妮由衷地感到高興,但是看到自己的男人跟著另外的一個女人,一同奔向他們共同的理想,感覺總是有點兒怪怪的。
卓輝背著他的大包,跟她揮手告別,一旁是等著他一起去上學(xué)的小花。
哎!怪一點兒就怪一點,只要他開心就好,而且,他不是說,旁邊的小花,就是個男人嗎?
好在戴夢妮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很快就投入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去了,沒有了卓輝的校園生活,雖然有些淡而無味,但是卻平靜又安穩(wěn)了,至少,她不必在擔(dān)心是否會再不經(jīng)意之間,泄露出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韓嘉銘回到學(xué)校,又一次成為了風(fēng)云人物,當(dāng)然,也許她在跟曹美艷借錢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雖然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是看樣子她卻是什么事情也沒有。
曹美艷的鼻子變高了,整個人看來精神不少,雖然鼻子變高了,但是卻并絲毫沒有遮擋住她的視線,依舊跟個透視眼似的,無時無刻不盯著所有的人。
聽說這個鼻子是花了很多錢做的,戴夢妮一直很好奇,她還能不能將自己的鼻子向上推,然后說:“豬!”白白花掉了那么多的錢,不僅失去了做游戲的權(quán)利,還產(chǎn)生了連帶反應(yīng),一直都沒有怎么打扮過自己的曹美艷,忽然之間變得涂脂抹粉,說話動不動就嗲聲嗲氣的,真讓人受不了。
開學(xué)第一天,全校大會,戴夢妮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回忽然之間變成全校的名人。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韓嘉銘一直在忙著找自己的高跟鞋,又一路跑著去開會,也沒有辦法跑得多快,所以兩個人到大禮堂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乎座無虛席了,眼看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好進去,正想悄悄溜走,一個帶著眼鏡的女生十分熱心地將她們兩個帶到了前兩排的位子上,整好有兩個位子。
校長在臺上說話,很多內(nèi)容都是有關(guān)于近期來社會上的熱點,其余的,跟上學(xué)期開學(xué)的時候說的,很類似,險些睡著。
接下來是頒獎,一些相當(dāng)出色的學(xué)生們,從校長手中領(lǐng)到了躺著金字的大本子,這標(biāo)志著他的整個人生剎那之間便閃著光芒,從此前途變得不再渺茫,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少年得志的笑。
韓嘉銘在她耳邊悄悄笑說:“你看,我們和他們就是兩個鮮明的對比,他們將來是社會的精英,我們是蛀蟲,他們前途光明,我們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戴夢妮會心一笑。兩人還在有說有笑,完全沒有注意到臺上的校長在這些精英同學(xué)下臺之后,使勁兒一陣猛夸,聽說這是第一個能夠還沒有畢業(yè)就和外國企業(yè)簽訂合同的高等級人才,是自從學(xué)校建立開始第一人。
十分鐘之后,這位精英同學(xué)上場,全場嘩然。
戴夢妮也看了一眼,這人相當(dāng)眼熟,是陳凌庚。
說老實話,他會出現(xiàn)在這主席臺上,倒是一點也不奇怪,他說的那些,他都做到了,戴夢妮雖然覺得這個人跟自己不會有多么親密的關(guān)系,但也為他感到高興,便也笑著鼓掌。
這陳凌庚從校長的手中結(jié)果那個很大的獎杯,然后順理成章地站在話題前面,作為一個對物理學(xué)十分精通的高端人才來說,這樣的話筒,不過是小菜一碟,但還是要試一試效果如何,所以,他輕輕的對這話筒咳了一聲。
然后他說:“今天早上校長說,要給我一個當(dāng)眾演講的機會,要讓我用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大家,即便是在這種世界沉淪的時候,念書依然是有用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竟然將眼神鎖定在了戴夢妮的身上,這讓戴夢妮一個冷戰(zhàn),他真的有那么厲害,光是憑借一個簡單的數(shù)學(xué)公式,就能穿越人海,直接找到她的所在嗎?難怪現(xiàn)代化的武器會那么可怕。
陳凌庚將自己的眼鏡向上推了推,有些羞澀地笑道:“可是我想說,我是失敗的!”
一陣嘩然之聲,剛才死氣沉沉的氣氛立刻轉(zhuǎn)變過來,顯得異常熱鬧,下面,甚至有了口哨聲,戴夢妮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襲來,不過她努力地告誡自己,大家都是朋友,已經(jīng)全都說清楚了的。
她像這樣想,人家卻未必像這樣想,陳凌庚的樣子,像是在下很大的決心,然后他睜開自己一直緊閉的雙眼,調(diào)侃著說:“直到剛才的這一秒鐘,我還在猶豫,我心里面真正想要說的話,到底能不能在這里說,可是就在剛才,我看到了她,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看到她,我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那么想念她,我一刻也沒有忘記過她!”
戴夢妮的心開始全部糾結(jié)在一起,只差找一條地縫鉆下去,韓嘉銘在一邊不停地顫抖這,那個樣子,笑得已經(jīng)抽筋了,一邊用自己的手肘拐著戴夢妮的手臂,說:“戴夢妮,我覺得他好像是在說你!”
戴夢妮生怕旁邊的人聽見,連忙伸出手去將她的嘴巴捂住,有些無奈地看著臺上的陳凌庚,祈求上帝,讓他不要再說了。
不過,陳凌庚就是陳凌庚,一個一根筋思考的人,一個智商和情商成反比的人,他已經(jīng)完全被臺下的沸騰所鼓舞,激動得忘乎所以,只是將那個坐式話筒抬起來,放在自己的嘴邊,大聲地喊:“戴夢妮!請你再考慮一次好不好!你看到了!我能給你安逸的生活和體面的人生,我是個忠誠的男人,一輩子都只會愛你一個人,戴夢妮!你聽到了沒有!”
戴夢妮此刻,只感覺被一個巨雷劈中,只是七竅生煙,一旁的韓嘉銘非但沒有幫忙遮住她的臉,反倒大笑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戴······夢妮,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種飛來的艷福!哈哈哈哈!我喜歡這個陳凌庚,他真的是太有才了,最重要的是,他不但有才,而且還有勇氣,這種場合也敢說這樣的話!”
戴夢妮狠狠的在她第五根肋骨的位置用手指用力戳了她一下,惡狠狠地說:“你還笑,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你不知道啊!要是擱在過去,一個已婚夫人,被他這么當(dāng)眾一鬧,還不得直接浸豬籠去了!”
韓嘉銘聽了,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呦呦呦!你還真是傳統(tǒng),你個笨蛋!你以為每一個已婚小婦人,都有這種規(guī)格的待遇?”
戴夢妮驚恐萬分地將自己身后的帽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頭,將身體伏低,然后說:“你掩護我!”
韓嘉銘一把將她揪起來坐在位子上,笑道:“你已經(jīng)是個名人了,誰不認(rèn)識處女戴夢妮?再說了,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你能走嗎?還不如乖乖坐在這里,這個家伙說完下臺以后,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你再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出去,不就好了!你現(xiàn)在出去,就是一個活靶子!”
這話說的,有點道理,這韓嘉銘就是聰明,戴夢妮連忙坐好,心中暗自祈禱所有的一切趕快結(jié)束,不要再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一旁的校長眼見這個外表老實巴交的尖子生,竟然跟自己說的話完全背道而馳,心中懊惱給他這個機會,但是礙于自己的面子和紳士風(fēng)度,也只能有些尷尬地在一邊笑。
陳凌庚玩上了癮,并沒有想要結(jié)束的意思,只看見他對著話筒輕輕的數(shù):“一、二、三!”便聽見一個非常清晰的音樂聲響起,那種旋律,好像是齊秦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音樂聲由遠(yuǎn)及近,一個半米高的機器人閃著紅色的燈泡眼睛,從旁門拐角順利地進入大廳,旁邊是陳凌庚的兩個助手,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給韓嘉銘和戴夢妮找位子的女孩兒。機器人周身涂著純白色的烤漆,外形要比陳凌庚好很多。
戴夢妮心中大呼不妙,只是想逃也來不及了,轉(zhuǎn)眼間,那個機器人就直接來到了她們面前,音樂聲適時而止,接著甕聲甕氣地說:“戴夢妮!我愛你!從今天起,我做飯,我洗衣,我捶腿、我掃地,我的靈魂屬于你,我的夢里全是你!請你嫁給我吧!”
說完之后,將一束閃著燈的鐵花舉高,歪著頭盯著戴夢妮看。眾人掌聲如雷,不時有好事之徒大聲呼喝:“嫁給他吧!戴夢妮!”還有些心情激動的路人甲,已經(jīng)開始離開自己的作為,往故事發(fā)生地進發(fā)。
戴夢妮抬頭一看,陳凌庚已經(jīng)從臺上下來,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狗急跳墻的戴夢妮轉(zhuǎn)過頭看著韓嘉銘,她正伸出手輕輕地在小機器人身上輕輕撫摸,戴夢妮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說:“對不起了,韓嘉銘!為了保全我一個已婚婦女的名聲,就只好犧牲你這個未婚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