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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間極為簡陋的小診所,像是已經報廢多時,便是連一些設備上都透著斑斑銹跡,正中狹窄的單人床便是整間屋子里唯一的家具,從門口到床邊,一道血跡延伸過來,像一條粘膩而冰涼的蛇。
那扇簡陋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依舊夾雜著寒意的風沖破漸次變大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