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熱血江湖

第七回：初上藥王谷

晴空，皚日之下的塞外大道上，那個名叫聚星樓的酒樓。

回來了一個客人，他就是世子爺。三年前世子爺在聚星樓與金一龍結拜為兄弟，三年后的今天世子爺來聚星樓，將與金一龍有一聚會，和遵守一個約定。

聚星樓生意依然紅火，風將世子爺送上酒樓時。劉大頭的頭這次并不大，匆匆給世子爺備上了美酒佳肴。

少許金一龍便闖了上來，大叫一聲：“大哥。”

“哈哈````````。”世子爺瞄了金一龍一眼，哈哈笑道：“賢弟，三年不見你變了。”

“大哥，小弟沒變。”金一龍即答。

“大哥沒說賢弟變了，只是說人變肥了。”世子爺解釋。

“``````````”金一龍沒話說了，樣子靦腆了。

“來，陪大哥喝一杯。”世子爺叫喝。

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醉不休；舉酒對飲，不失為人生樂事。

二人當即便大飲開來。

金一龍斜眼看了看北小閑，問：“大哥，這位是？”

“大哥的表妹小閑。”世子爺答。

北小閑是美女，美女怎不讓男人沖動？不過美雖然是美好、熱衷，也是罪惡深淵。金一龍并不貪色，但不貪色并不代表就不愛色，不愛色并不代表就不求色。

天下有不色的人，是天才與白癡。

當然大凡美女都看不起沒財沒貌的男人，看不起不順眼的男人，誰都看不起不順眼的人。誰是美女順眼的男人？或許只有一個，就是愛著的人，但愛著的人可能不愛自己。

“小閑，快叫二哥。”世子爺道。

北小閑喜歡風流倜儻的男人，自然看不起金一龍，隨即避開了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叫了一聲：“二哥。”

“唉````````。”金一龍顯得措手不及。

世子爺看了看金一龍、北小閑，心想如果他二人結合，會不會是一段好姻緣？當然沒有試的事就沒有確定的答案。

“大哥，你來聚星樓為了什么事？”金一龍打斷世子爺的思路。

“我打算上一趟藥王谷。”世子爺答道。

“為了三年前的小姑娘？”金一龍不解地問。

“是。”世子爺一諾千金，絕不會食言。

“小姑娘才十五六歲，說的話根本不足信。”金一龍疑惑。

“誠信不是年齡，不誠信的人八十奈何？”世子爺看了看金一龍，接著問：“我走之后，她在聚星樓還住了多久？”

“大哥離開的那天下午，她便匆匆離去了。”金一龍答。

“她留下什么沒有？”世子爺問。

“沒有。”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能留下什么了？不過誠信的人會為了一張空頭支票，不須一切。

太陽西去東又來，世子爺、金一龍、北小閑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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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地極塞外，天冰地寒。

藥王谷切風和日麗、綠樹參天，所以說藥王谷是大漠的世外桃源。藥王谷人煙罕跡，人們找不到、也不想去這種地方。藥王谷并不出名，出名的是巴山老人。巴山老人隱居在藥王谷，其實是一個江湖秘密，當然不是秘密就不叫隱居。

藥王谷的路崎嶇難行，三人一高一低前邁。

前面有一道長百米的獨木橋，石煙縷縷從橋下飛上來了。

“表哥，過了獨木橋就是藥王谷嗎？”北小閑一指橋對岸問。

“是”

飛顧獨木橋，令人神魂顛倒。

“跟著我，小心點。”世子爺接著淡淡地道。

飄至獨木橋中央；下望石煙滾滾，上望藍天白云，前望綠樹參天，后望鮮花燦爛。人生若在這仙境般生活，何等的榮耀？不過是在獨木橋上。現實中很多仙境般的地方，就是獨木橋上，一不小心就失足墜入谷底，然后粉身碎骨。

穿越了獨木橋，進入了叢林深處。

大日臨下，天氣非常悶熱，幸在叢林中穿梭，便只是舒心、清涼。

前飚三里，群煙聚起，迷漫天邊；若影若現有了幾根木樁。

“表哥，這是什么？”北小閑問。

“梅花樁。”世子爺答。

梅花樁是一種陣，要走過梅花樁，絕不是易事。陣中危機四伏，稍有不測就會喪生，但梅花樁是上藥王谷的必經之路，不能繞過去。

“我先去打探一下。”世子爺話音未落，如大雁高飛，云中散步。

四面都是煙與云，令人煩悶，即有氣血倒流之感，不過還有一股陰風，身后吹襲。

“不好。”世子爺暗叫一聲，飛使一招[大悲手]往后推灑。

陰風沒有了，傳來一聲吼叫。

“你是誰？來藥王谷干什么？”煙霧之中矗立一個五十來歲魔鬼般的漢子五大三粗、兇神惡煞。

“你又是誰？”世子爺大喝。

“我是混世魔王你洪爺爺。”混世魔王是巴山老人的大弟子，武功深不可測；不過自從巴山老人消失在江湖時也消失了，原來跟著師父一起隱居了。

“原來是混世魔王洪通天，世下是東方世家世子爺。”世子爺答。

“爺爺管你是誰？快說來藥王谷干什么？”洪通天可不把世子爺放在眼里。

“有事。”世子爺道。

“管你什么事？總之就是不能去藥王谷。”洪通天發飚了。

“世下非去不可了？”世子爺毫不泄氣。

“那就要看本大爺的拳頭答不答應。”洪通天大吼。

“那洪大爺就放馬過來吧。”世子爺不甘示弱。

“他媽的，還有人敢瞧不起混世魔王？”洪通天臉色一沉雙腿一躍便一個狂蹲，一招[千金墜]瘋狂殺出。[千金墜]是一種神力，可能有萬斤力。剎那間煙消云散，木樁在[千金墜]使出之時折斷往下墜去，往下一望成堆五顏六色毒蛇、利刀等待美食。

世子爺腳下一空，躥身飛躍還是一空。“起。”世子爺大呼一聲，自地飛起一根木樁，隨即世子爺趵上木樁，來一個獨立金雞。

洪通天也一聲咆哮雙腿一飛，輕飄飄來過梅花樁上，也一招獨立金雞。

“好上乘的輕功，不愧為混世魔王。”洪通天重兩百多斤，切身輕如燕，不得不令世子爺感慨。

“哈哈```````。”洪通天哈哈大笑，道：“世子爺怕了吧。”

“世子爺不知道怕。”世子爺道。

“他媽的。”洪通天勃然大怒，狂腿風暴襲擊。

世子爺伸出一根手指迎上這狂腿，一根手指斗的過一條腿嗎？說時遲，那時快，腿已襲來手指襲出。

“哎喲”狂腿一聲哀叫。洪通天飛回陣地，怔怔望著世子爺，暗叫腳心涌泉穴不過是微弱的氣流擊來而矣，怎么會這樣厲害？

“腳心還痛不？”世子爺問。

痛。真的還很痛。痛也不能說出來。洪通天可不泄氣，大叫：“他媽的。別以為自己很厲害，本大爺可不是好惹得。”

“那有什么本事就使出來呀。”世子爺笑道。

“讓你這他媽的嘗嘗[冰魄神掌]的厲害。”[冰魄神掌]是陰陽結合，一種相當邪門的掌法。[冰魄神掌]是巴山老人的專列，今天成為了洪通天的兇器。

“啊！”伴隨著洪通天的一聲狂叫，[冰魄神掌]瘋狂殺出。

世子爺冷冷一笑，猛然一招[火云刀]向對手劈下。[火云刀]是一種云中刀，無形的柔力參差其中，相當具有影響力。

洪通天一驚，他想不到[火云刀]來得這樣快，倉皇收起了[冰魄神掌]，一招[萬金舉]便擋住了[火云刀]。[萬金舉]是一種凝聚萬斤的神力，天下無敵。[火云刀]無法劈下，[萬金舉]能舉萬金，何況區區一柄[火云刀]？

決戰就是隨機應變。世子爺剎那間騰空飄起，自折扇中飛出十二柄劍，十二柄劍稱之為一招[十二柄]，已化作十二道寒光居高擊向洪通天。

“他媽的，又來這一套。”洪通天大罵，心想本大爺的[萬金舉]可舉萬金，舉[火云刀]舉[十二柄]綽綽有余。

世子爺輕輕一笑，自空后退數丈。

‘乘勝追擊’洪通天暗叫，接著騰空壓下一腿。

世子爺這次不是一根手指，是一雙手，因為這一腿是[千金墜]。[千金墜]之下世子爺雙手不支，往下陷去。世子爺將會被利刀刺死、被毒蛇咬死，結束了[梅花樁之戰]？世子爺還是一笑，赫然間騰出了第三只手，舉人劍擊殺洪通天。洪通天傻眼了，世子爺怎么有三只手？驚心一呼，心想現在別說千金墜，就是億金墜也得退后。

洪通天也明白了，世子爺根本就沒有用雙手來迎戰[千金墜]，而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他媽的，世子爺怎么能讓我混世魔王產生幻覺了,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讓他瞧瞧。’洪通天暗罵。用什么招給世子爺顏色了？洪通天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忽然自空中飛來一截斷木向洪通天咂來。

‘他媽的，世子爺欺負我，連你木頭都欺負我，這還了得，我混世魔王成什么呢？’洪通天怒火中燒，暗罵，接著飛起一腳飚向木頭，木頭被擊碎了。

‘我就說嗎，木頭還想來欺負我混世魔王，玩笑也開大了吧。’洪通天自喜。

空中忽的又飛來一截木頭，不，是上百上千截木頭。不，還有一條綠蛇，不，上千黑、黃、藍、白，毒蛇。它們統統飛向洪通天，向洪通天包抄過去。

“啊！”洪通天一聲咆哮，人已窒息。

世子爺使出了[十大絕術]中的一絕[自由博擊術]，[自由博擊術]是不敗絕術，是一種用氣力去控制可以控制的物體，向對手發動攻擊。當然[自由博擊術]也有克星，武器有克星，武功有克星。當然植物有克星，動物有克星，萬物都有克星。

洪通天自號混世魔王，但并不是萬能，也會死，也怕死。如今木頭在天上飛，蛇也在天上飛，包圍了洪通天。洪通天自稱魔鬼，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現在又驚又怕，整個人崩潰了，盡管他的武功絕不簡單。“啊！”洪通天一聲驚叫，整個人一哆嗦腳下一滑，往木樁下墜落，往利刀上墜落。不過利刀殺不了洪通天，殺死洪通天的是一條巨蟒蛇。兩丈來長的巨蟒，正豎起兩米多高飛飚洪通天的臉。

“啊！”洪通天命在垂危，安靜地閉上了雙眼。

誰都不想死？洪通天忽的往木樁上躍回。世子爺大驚，飛后數丈，任風吹襲。

“世子爺？”洪通天很慚愧，慚愧自己根本戰不勝世子爺；慚愧在世子爺解救自己的同時，一招[冰魄神掌]殺向世子爺腹中。洪通天是混世魔王，每一招都威力驚人、殺氣騰騰。洪通天還是小人，每一招都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洪通天更百思不解，他想不到這樣還殺不死世子爺。

“洪通天，你果然了得。”世子爺瞪著洪通天，一聲大叱。

“世子爺，總之你就是不能進藥王欲。”洪通天依然在吼。

“你那樣喜歡吼，干脆叫吼神算了。”北小閑高罵。

洪通天愣住了，自己比起世子爺只是一個小角色，成天只知道大吼罷了，那有什么真本事。

世子爺看了看洪通天，走過了梅花樁，穿越了叢林，進入了藥王谷。

不過能不能找到了巴荔，還有就是藥王谷有巴荔這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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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谷大廳自上坐著一位青布素裝，七十多歲的老者，他就是巴山老人。

巴山老人一雙敏銳的眼睛通辨天下。巴山老人旁邊站著一位橫眉怒目的洪通天，他的大弟子。

藥王谷很少有客人，今天的客人是老爺子的兒子世子爺；巴山老人并不在乎，正用一付不屑一顧的神情俯視客人。

江湖上沒有人敢不敬巴山老人，包括世子爺。

巴山老人是武林宗師，弟子眾多個個名鎮江湖。大弟子混世魔王洪通天駭人驚聞；二弟子蜀山劍客鐘流一，是老人最得意的弟子；三弟子飛天鷹張赫，輕功天下一絕，有‘千里江陵一日返’美譽；四弟子駱北雙雄陳不達以[揚風沙]、[獅子吼]揚名天下；五弟子牡丹仙子趙丹丹艷驚江湖，是四大仙子之一；七弟子葉啟波，一雙[陰陽拳]成為拳中霸主；最小兩弟子葉瀟、唐婉，不僅武功好、人品好，而且男得帥女得俊，被稱為杭州雙俠。傳聞巴山老人有一個兒子，做了錯事被巴山老人囚禁了；還有一個女兒年方十八，貌若天仙。但是巴山老人有一雙兒女只是謠傳，不足矣一信。

巴山老人是隱世高人，自三年前來到藥王谷，就沒有再見過江湖上的任何人。

藥王谷并不大，沒有人敢冒然闖入，因為藥王谷不僅有可怕的機關、毒藥，還有巴山老人可怕的武功－－絕。

“世子爺，你來干什么？”巴山老人淡淡地問。

“晚輩是找一個人。”世子爺答。

“什么人？”巴山老人問。

“巴荔。”世子爺答。

巴山老人微微一愣，冷叫：“藥王谷沒有巴荔。”

“前輩，您在仔細想想。”金一龍知道藥王谷沒有巴荔？只有兩個答案，其一就是切實沒有，其二就是巴山老人在撒謊？

巴山老人冷冷看了金一龍一眼，不滿地大喝一聲：“送客。”

“沒有人敢頂撞我師父，也沒有人敢在藥王谷撒野。世子爺，還是請吧。”‘吼神’洪通天順著巴山老人的話吼道。

世子爺定了定神，沖巴山老人施了一禮，道：“晚輩不敢打擾前輩，但有一件事要討教。”

“什么事？”巴山老人不悅。

“前輩與老爺子、顧城問鼎中原，引領了一個天下。這是為什么呢？”世子爺問。

“老夫的時代已經過去，今天是四大劍客的天下。”巴山老人淡淡地道。

“四大劍客比起三位前輩，算得了什么呢？”世子爺誠服。

“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江湖亦是如此，人生亦是如此。”巴山老人道。

“前輩說得不錯，不過沒有前人。怎么會有后人了？”世子爺抱手恭敬地道。

巴山老人看了世子爺一眼，繞開話題，略帶傷感地道：“論武功、論謀略，老夫都超過老爺子。可老夫的弟子永遠都比不上老爺子的弟子。”

“前輩說錯了。您的弟子洪通天、鐘流一那一個不是叫絕的名字；特別是葉瀟、唐婉才二十出頭就風靡江湖，他們將是下一個時代的引領者。”世子爺實話實說。

“對于他們，老夫寄予厚望。”葉瀟、唐婉是一對情侶，情侶劍俠在江湖上并不多，不過他們能否成為下一個時代的引領者？巴山老人作為他們的師父，自然期待他們能夠揚名天下。

“晚輩還有一事不解。就是老爺子不愿與人交戰，但與前輩之[嵩山之戰]切百戰不厭。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老爺子幾乎每戰必敗，既然必敗又何必一戰？晚輩不明白，請問前輩這是為什么？”一年一度的[嵩山之戰]，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老爺子幾乎每戰必敗，老爺子的武功不如巴山老人？既然不是對手，何必每年都接受失敗？世子爺不能明白其中原委。

“這只是一場決戰。”巴山老人答。

“前輩，晚輩以為沒有人會認為這是簡單的一場決戰？”世子爺淡淡地問。

“哼！”巴山老人哼了一聲，一付很不高興的樣子道：“東方白不僅挫敗了老夫弟子，還殺了他。”

“這個他是誰？”東方白是老爺子的第四弟子，也是最有成就的弟子，身居武林盟主重位。不過東方白挫敗了巴山老人弟子，還殺了他？江湖上并有這個傳聞。

“石敬。”巴山老人脫口而出。

“石敬是前輩弟子？”石敬是神劍山莊傳人，怎么會是巴山老人的弟子？這應該是一個絕密的秘密。

“這值得懷疑嗎？”巴山老人不滿。

世子爺定了定神，問：“那么他是？”

“第六弟子。”巴山老人答。

“晚輩明白了。老爺子為什么要把四師兄貶出東方世家，為什么要上演[嵩山之戰]；都是老爺子為了保全四師兄的一戰。”世子爺感傷的道。

“不錯，老爺子為了讓老夫放過東方白，才與老夫一戰。但是老爺子的武功并不是老夫的對手，所以每戰必敗，就這樣著名的[嵩山之戰]。當然那一戰，老夫完全可以殺了老爺子，但老夫沒有下手。”巴山老人憂傷。

“是前輩與老爺子惺惺相惜嗎？”世子爺問。

“不是。”巴山老人道：“老夫要讓老爺子一生都敗在老夫手下，讓老爺子沉受為弟子受罰的痛苦。”

“不過前輩為什么要告訴晚輩這些？”世子爺疑惑。

“老爺子已經死了，老夫也已經不存在了，為什么還要讓老夫背著這個包袱。”巴山老人蒼茫。

“[嵩山之戰]老爺子就沒有僥幸贏一回？”世子爺？

“有。那是第七次[嵩山之戰]，老夫輕敵老爺子，結果被老爺子險招取勝。老夫以為老爺子會殺了老夫，但老爺子沒有這樣做，老爺子沒有記恨老夫。”巴山老人道。

“自后[嵩山之戰]進入白日化，[嵩山之戰]不在是生死之戰、不在是羞辱之戰；是高手間的砌磋之戰。不過老爺子已經不在了，前輩感到孤獨嗎？”世子爺問。

“世子爺，有一天你也會變成這樣的。”老爺子病逝后，巴山老人因找不到對手而孤獨隱居藥王谷。

“前輩，晚輩并不相信成為一名絕頂高手，就一定會走上一條孤獨之路。”世子爺委婉地道。

“哈哈```````”巴山老人哈哈一笑，道：“世子爺在撒謊。”

世子爺并不相信成為一名絕頂高手，就一定會走上一條孤獨之路；接著一抱手道：“前輩，晚輩的話說完了。”

“那世子爺可以下山了。”巴山老人冷漠。

世子爺下山了，因為巴山老人不留的客人絕對得走，在說世子爺也沒有理由留下來。

他們趕回聚星樓的時候，聚星樓上血跡斑斑，有三十一口倒在血泊之中，其中包括金一龍忠實的部下四大護法之一金縷衣。金縷衣這個忠實的部下，從今后在也不能效忠幫主了。

“老劉``````````。”金一龍一陣悲呼，飛了過去抱住金縷衣是嚎咷痛哭。

“賢弟，老劉已經死了```````````。”世子爺輕道。

金縷衣已經死了，不過還有一人沒有死，他就是劉大頭；只聽他微弱地叫喚一聲：“幫主`````````。”

“大頭`````````。”金一龍驚喝，飛將劉大頭扶起。

“幫主``````````。”劉大頭有氣無力。

“大頭，這是誰干的？”世子爺問。

“西王府``````````。”劉大頭回應了一聲，合上了雙眼。

劉大頭也死了。

但有一個疑問，就是西王府。

西王府是四大天王之一西王爺應召玉皇的府地，而青龍幫與西王府無冤無仇，西王府為何要痛下毒手？

西王府為了鏟除邪魔歪道，可金縷衣身上的寶珠青龍珠不見了，金縷衣身上的神衣‘金縷衣’也不見了。

殺人越禍。

“我要給他們報仇。”金一龍怒叫一聲，飛躥而起。

“賢弟，西王府高手如云，你去只是送死。”世子爺攔住金一龍。

“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讓他們枉死。”金一龍吼道。

“生要值得，死要值得；愛要值得，恨要值得。所以對付西王府還是讓大哥來吧，大哥一定會比賢弟更有辦法。”世子爺道。

辦法多并不代表就能成事；辦法只須一個，正確就夠了。

人也只須一個機會，機會恰當就行了。

對付西王府，世子爺切實比金一龍更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