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遠(yuǎn)處走來兩個人影,前面人開口道“白鴿,你怎么在這?我們找了你好久!”原來是男裝的蘭月兒,蘭月兒看到中年男子一驚,忙要請安。白鴿伸手?jǐn)r道“既然有事屋里說吧?”
白鴿早就猜到中年男子的身份,逛青樓又不是什么好事,想他也不想其他人知道。果然中年男子露出贊許的笑容。
“白鴿,葉園出事了!”后面來的夢蝶說道,白鴿見夢蝶神色慌張,心驚問道“怎么了?”
夢蝶看看門口眾人。
白鴿說“六爺和九爺不是外人。”又看看其他人道“他們也不是外人。”
夢蝶道“是紅鼠出事了!”
白鴿驚道“紅鼠?怎么了?”
夢蝶為難的看看白鴿,白鴿醒悟,紅鼠不是凡人,那必是妖界的事!白鴿抱歉的向各位說道“我家里出了些事情,就先告辭了!”說完白鴿和夢蝶急忙向門外走去。
一出門兩人瞬移到葉園。
六阿哥擔(dān)心的看向白鴿消失的方向。
端敏說道“她可真是個神秘的人物!上次我派了杭州知府查找她,都沒找到,現(xiàn)在自己冒出來了,還認(rèn)識六哥和九哥。”
九阿哥說道“我聽八哥說,上次杭州擄少女案,她以身犯險,深入誘敵。才會那么快順利破案的。”
中年男子說道“老八不是說上次多虧了一位叫小愛的姑娘嗎?”
六阿哥回道“白鴿正是小愛姑娘!”
中年男子看著六阿哥的面孔,雖然他盡力掩飾,但怎能逃過自己的對眼睛,說道“去看看吧!她是個不錯的女孩!”
六阿哥謝恩道“謝阿瑪!”
九阿哥自然又偷跑出去看飄零,并細(xì)細(xì)問了經(jīng)過,帶了一些藥物。
白鴿趕到葉園時,四鼠在‘尋院’,三鼠再給紅鼠療傷,見白鴿回來了紛紛收功。
白鴿上前問道“紅鼠,你感覺怎樣?”
紅鼠說道“小姐,你來了。我好怕臨終再也見不到小姐。咳咳!”
白鴿搖頭說道“我不許你胡說。我還要和你拌嘴呢!你不會有事的!”抬頭看向白鼠,白鼠搖搖頭。白鴿問道“是誰?是誰傷了你?”
紅鼠艱難的說道“小姐我有句話一定要說,咳咳!”
白鴿握住紅鼠說道“你慢慢說,我聽著呢!”
紅鼠道“能遇到小姐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雖然我一直和小姐吵吵鬧鬧,但我很喜歡小姐。我希望小姐能永······遠(yuǎn)······記······住······我!”說完紅鼠的手向下滑落。
“紅鼠!紅鼠!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白鴿痛哭出聲。
白鼠安慰道“紅鼠本來堅持不到現(xiàn)在,只為了見你一面,才吊著一口氣。現(xiàn)在紅鼠心愿已聊,死而無憾了。”
坐在前廳,白鴿出聲問道“是誰?”
“紅鼠說‘他見蛇精在吸人元氣,便上前阻止,紅鼠不及蛇精便被打傷了。蛇精正要吸紅鼠精元。我們?nèi)粟s到,聯(lián)手打跑了她。但紅鼠也······”白鼠回憶道,
“蛇精?”白鴿又問道“你們見過他的面目嗎?看到他是否能認(rèn)出?”
黃鼠咬牙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其他二鼠也點頭同意。”
白鴿道“都怪我,沒事參加什么比賽?如果我在葉園紅鼠就不會······!”
白鴿抬頭道“只要找到她,我一定會幫紅鼠報仇!”
夢蝶說道“白鴿,你不要太難過了!紅鼠的事大家都不想看到!”
“這幾日你們注意些,如有發(fā)現(xiàn)不要莽撞,回來通知大家。”
“好!”三鼠齊聲道,
“當(dāng)!當(dāng)!”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尋院’是為了白鴿等人修煉方便和不想嚇到別人,白鴿特意吩咐別人不得靠近!
“小姐,六爺來了,在前廳等著小姐呢!”小禾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白鴿收拾了一下心情道“知道!我這就去!”
夢蝶說道“這件事我們對外怎么說?”
白鴿傷心的說道“就說紅鼠不慎被蛇咬傷,中毒去世!”
前廳,
六阿哥見白鴿面帶哀傷,明顯哭過。六阿哥心里為之一痛,問道“紅鼠?”
白鴿道“紅鼠中蛇毒不治身亡!”
六阿哥道“你,你別太難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白鴿失去了往日的活潑,淡淡道“謝謝!”六阿哥又安慰了一番,告退了。
日子在匆忙中流逝,轉(zhuǎn)眼五月月底了。蛇精卻沒了蹤跡,任我們怎樣都找不到。害飄零的人也沒抓到,那天飄零會房后,那杯茶就不見了,也沒法查處兇手。
這日白鴿去‘紅柳綠央’找飄零,飄零的嗓子經(jīng)過這幾日的調(diào)理已經(jīng)好了。
“飄零在嗎”白鴿敲門問道,
“進來吧!”房內(nèi)傳來飄零的聲音。
“飄零,我們?nèi)ネ姘桑俊卑坐澑吲d道,
“正好!白鴿,我有事要問你?”來了,來了。就知道你得問。
“白鴿,你老實告訴我,那日,你是怎樣給我治嗓子的。郎中說‘中了這種毒根本沒解!為何你能解?還有你這身武功?”飄零疑惑的問。
白鴿把早就想到的理由拿出來,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在杭州呆過兩年嗎!這兩年中我和一位高人學(xué)習(xí)過武術(shù)和治傷的法術(shù)。所以我就會了!”
飄零問道“是嗎?我怎么覺著你說的太過輕描淡寫了?”
白鴿說道“真的!不然以為怎樣?難道我還會仙術(shù)不成?”
飄零也覺得只有這一種可能。說道“也是,白鴿,你太厲害了。你哪位師傅還在嗎?我也要拜他為師?”
白鴿說道“就知道你想拜師!不過,他出去云游了。我也聯(lián)系不到他。”
飄零失望道“好可惜噢!不過算了緣分強求不得。我們出去玩吧!”
“我們先去找蘭月兒吧?好幾天都不見她了?”走廊上百鴿和飄零說道,
“是啊!好幾天不見蘭月兒了,不知她在忙什么?”
這時白鴿身邊走過一位小婢。白鴿猛地回頭,說道“等一下!”
小婢停下腳步,疑惑問道“有事嗎?”
白鴿悄悄把手放到小婢肩上,說道“姑娘,好漂亮啊!我怎么覺著這么眼熟啊?”
小婢說道“我從未和姑娘見過!”
白鴿說道“是嗎?我怎么在十五日那天,見你拿著一杯茶進了飄零的房間。”
小婢慌了神,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從未去過飄零姑娘的房間。”
白鴿看著小婢,道“我記得那杯茶里放了ju花,牛蘭,芒李還有在蘭,人喝了以后嗓子就會說不出話來。”
小婢以為白鴿知道了一切,驚道“姑娘,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
白鴿問道“是誰?是誰逼得你,你告訴我。我便不追究你的責(zé)任。”
“是,是······”小婢正要說出主謀,
“小蘭,你怎么還不過來?”這是荷花的聲音傳來。小蘭嚇得倒退一步。
白鴿放開了小蘭,說道“原來是你要害飄零!”
飄零也道“荷花,你為何要害我?”荷花卻道“誰可以證明我要害你?”
飄零說道”你還想狡辯!小蘭都承認(rèn)了!”
荷花問小蘭”小蘭,你承認(rèn)了什么?”
小蘭連忙搖頭說“我什么也沒承認(rèn)?”
荷花笑道“聽見了吧!”
白鴿看向旁邊的房間說道“我會讓你心服口服啊?”這么近的距離,屋內(nèi)的人一定聽見了剛才的談話,只要他們肯作證,荷花自然無話可說!
大步走向房間,敲門問道“請問有人嗎?”
“請進!”屋內(nèi)傳來男子的聲音,
白鴿笑著看了荷花一眼,推開房門。白鴿瞪大了眼睛說道“是你!”
房內(nèi)人一躍而起,紅衣飄然,一位妖嬈的紅衣少年來到白鴿身邊,道“美人原來是你啊!你可讓我好找!”
白鴿怒道“淫賊,看我不抓住你給杭州少女一個交代!”說罷,出招打去。
紅衣少年笑道“就算美人你想我,也不用這么快就投懷送抱吧?”
白鴿氣道“淫賊,看我不打你個滿地找牙。”
兩人從樓上打倒樓下,荷花興高采烈的暗想,原來是仇人,這下看你怎么讓他幫你作證?荷花滿臉喜色的轉(zhuǎn)身走了。
飄零急道“白鴿,別打了!別打了!”
紅衣少年笑道“原來你叫白鴿,很特別的名字。”
白鴿在這因為人太多不敢用法力,說道“敢不敢和我到個沒人的地方打?”白鴿想,要不是怕人會把我當(dāng)怪物看,我早就用法術(shù)了。
紅衣少年淫笑道“美人,這么快就想成為我的人了。好啊!這么美的美人*,我怎能拒接?”
白鴿氣道“你不要胡說八道。到了沒人的地方,你就死定了!”
兩人飛向遠(yuǎn)方。飄零焦慮不已,叫道“找六阿哥!對了!找六阿哥!他武功高,又有權(quán)。”
郊外,樹林。
“美人現(xiàn)在沒人了,我們······?”紅衣少年淫蕩的說。
“現(xiàn)在我就讓你生不如死!”白鴿左手抬起施法,紅衣少年不知是何物,不敢硬接,連忙躲開。
白鴿豈會讓他逃了,右手加了力量,向他放去。紅衣少年只覺得全身仿佛置身火海,痛苦不堪。一會又冰冷如墜入冰窯全身縮在一起。
白鴿笑道“看你還囂張!等我懲罰夠了你,再把你送到官府。看你還怎樣禍害人間!”
紅衣少年道“好啊!那我們就看看,到時侯官府治我的罪還是治你的罪!你可別求我。”
白鴿踹了他一腳,道“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囂張!”
白鴿不解氣的又踹了幾腳“叫你囂張!叫你囂張!”
“住手!白鴿快住手!”遠(yuǎn)處傳來六阿哥的聲音。
白鴿道“胤詐,你怎么來了?是不是飄零不放心我!放心我怎會被他欺負(fù)!看他······”
六阿哥道走到紅衣少年身邊,問道“策凌敦多布,你怎樣啊?”轉(zhuǎn)頭對白鴿說“你對他做了什么?快解了他!”
白鴿看懲罰的也差不多了,收回了法力。
六阿哥斥道“白鴿,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會策凌敦多布打起來了?”
白鴿說道“他可是杭州少女虜獲案的主謀,又出言調(diào)戲我。懲罰懲罰是應(yīng)該的!”
六阿哥扶起多布,說道“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啦!多布是準(zhǔn)葛爾的派來的使者,怎會是少女虜獲案的主謀?”
紅衣少年氣沖沖道“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不就是調(diào)戲了兩句嗎?在妓院大家不都是為了尋樂嗎?”
白鴿氣道“你,你······”
六阿哥握了白鴿一下,堅定的說道“你一定認(rèn)錯了!”轉(zhuǎn)頭對多布說“大家應(yīng)該是誤會了!”
多布笑道“既然豫王爺都這么說了,我多布怎會掃了王爺?shù)拿孀印T僬f認(rèn)識這么漂亮的美人也是我的榮幸。雖然野蠻了些!”
白鴿氣道“你······我警告你別讓我再見到你,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哼!”說完白鴿氣沖沖的走了。
“對了!‘紅柳綠央’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那事我可以幫的?”風(fēng)中傳來多布的聲音。
白鴿小聲嘟囔“誰要你幫忙啊?什么事能難的住我白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