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我早就想寫雪災了,卻還在京城轉悠。今天就離家出走,劇情巨變一下。不好不溫不火的了,咱來點刺激的。哎,說起來,和我一快簽約的都上架了,我還在在瞎晃悠,加油啊,加油,沒有給我打起,我就自勉!【上次的號召,就只有一個讀者響應了我一下,傷心的說】
“繡娘,你可還有話說?”白鴿最后問道,哎,說出點什么隱情,我也好幫你減點責罰。
繡娘早已泣不成聲,聽見白鴿問話,只得輕輕搖搖頭,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選的。只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爹爹。
“行刑吧!”白鴿無奈的說道。心里也是有些傷心的,可是現在周氏已經發(fā)現問題了,自己又是一家之主,就要有些擔當。
隨著門外的敲打聲,起先繡娘一聲不吭,想要暗暗挺過去。可是繡娘畢竟是個柔軟的女子,后來卻怎么也忍不住了,痛聲大叫。
眾人聽著棍子打在肉上的悶悶聲,起先佩服繡娘的勇敢和毅力,隨后聽著繡娘凄慘的叫聲,紛紛面露不忍。不過大家也沒有多言。小禾緊緊握著白鴿的手,手指都泛白,抓的白鴿手掌有幾道紅痕。可見小禾也是非常緊張。相比起來,白鴿還算鎮(zhèn)定,畢竟白鴿曾經殺個黑鷹。那一戰(zhàn)比現在兇險,殘忍的多。
突然繡娘的叫聲沒有了,大家紛紛面露疑惑,不知怎么回事!家丁進來回稟說道“小姐,繡娘暈過去了,還有十棍是否繼續(xù)行刑?”
暈過去了!白鴿先生一驚,隨后嘆氣想到,暈了也好!“那便算了吧!繡娘也只是一時糊涂!”
“可是……”小禾還待說什么。三娘搶先說道“小姐仁慈,繡娘也挨打了,想必以后會改的。”
其實不僅周氏三娘的發(fā)言權非常大,葉府三娘也是半個管家。說起來三娘比白鴿的號召力也不小。就像大家行賄從來不找皇帝一樣,有些事是不能和白鴿說的,那么自然向白鴿最信任的三娘靠攏。因此三娘此言一出,大家紛紛附和。白鴿也無心計較。便讓李伯把繡娘領回收容所。大家各自散去。
“三娘,等一下!”三娘才要出去,聽見白鴿叫自己,于是停下腳步。廳里還剩著幾個走的慢的人,聞言看看白鴿,瞄瞄三娘,試圖發(fā)現點什么秘密。可是卻一無所得,只得不甘心的走出大廳。
等人們都走了。小禾見白鴿沒有叫自己走的意思便沒有出去。此時廳里只有三娘,小禾和白鴿三人。外面的雪已經停了。白鴿用手敲著桌子,當當的直響。不輕不重,緩緩的好像要敲進人的心里。三娘隱隱有重害怕的感覺。連小禾也覺察到白鴿今天與平時大不相同。
“三娘,周氏最近生意怎么樣啊?”白鴿問道。跟平常一樣的語調。可三娘卻覺得其中有些什么不一樣了。
三娘暗暗心驚,面上不露聲色的回道“上個月錦秀坊和玉樹莊突然開始學我們大減價,而且還有優(yōu)惠活動,所以這個月我們周氏生意少了些!不過我想他們總不能老優(yōu)惠減價,等她們過了活動期生意會好轉的!”
“哦,可是百分之十是不是下降的太多了!”白鴿隨意問道,心里卻在犯嘀咕,難到自己懷疑錯了,要不要用讀心術?不行,這樣如果讓三娘知道豈不是太寒心。
三娘也是非常驚訝白鴿今天居然會這么問。“其實是敬國安將軍府上,突然撤了我們的訂單。還有一些達官貴人也不在我們周氏訂貨所以就少了很多生意!”
“哦,那記得查查什么原因?”白鴿聽到這里,覺得肯定是自己冤枉三娘了。用愧疚的眼神看著三娘,發(fā)現三娘面上有些疲憊之色,連忙問道“三娘最近休息的不好嗎?”
“哦,沒什么,就是昨天為了查繡娘忙了一晚!”三娘搖搖頭,搪塞的說道。其實三娘心里也在焦急不安,內心直打架!
“那三娘你快去休息吧!讓廚房給你做些蓮子羹之類的,想吃什么直管讓廚房做。”白鴿關系道。
“謝小姐,那我下去了!”
“好,去休息吧!”白鴿答道。三娘看了白鴿一眼,退了下去。
白鴿想到最近生意不怎么好,便想畫幾幅作品出來,賣個噱頭,至少多少挽回一些。于是畫了穿越那年最出名的幾只羊。聰明的喜洋洋,愛美漂亮的美羊羊,笑瞇瞇的老村長,和偷懶耍懶的懶羊羊。又畫了一副冬天的新款披風和冬衣。一下午就這么過去了。
晚飯的時候白鴿突然想起繡娘。不知她現在怎么樣了?還有李伯肯定傷心死了,平常繡娘挺文靜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哎,人心果然難測!不由想起那天見到了兩個乞丐,她們又如何生活?那么小的孩子!白鴿嘆息。最近越來越多的嘆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中秋節(jié)?飄零大婚?還是發(fā)現有人背叛自己的時候?
越想越心煩。白鴿最后暗想不如去看看繡娘!
到達收容所的時候,白鴿和路上的幾個人打過招呼后直接去繡娘的房間。繡娘因為要照顧李伯所以住在后院。白鴿敲門,沒有人回聲,以為繡娘睡著了,便想自己偷偷看看好了。便輕輕的推門進去了。卻沒有發(fā)現繡娘。受了重傷怎么還到此亂跑啊!白鴿沒有見到繡娘便想找個人問問繡娘去哪?
便想李伯的房間走去,順便想找個人。可是越想找人,人卻越躲個沒影。走了一會。對面走過來一個女子。白鴿定睛一看居然是木槿。連忙問道“木槿,你怎么在這啊?你見繡娘了嗎?”
“她走了!”木槿冷冷的說道。
“走了?去哪了?”白鴿仿佛沒有聽懂一樣,趕緊從新問了一遍。
“繡娘和李伯她們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你滿意了嗎?繡娘連郎中都不讓看,抬回后連忙收拾東西走了!她受了那么重的傷”木槿眼睛微紅,盡量保持冷靜和平和。
可白鴿卻在木槿的話中挺出了一絲責備。
“怎么會這樣啊?我沒有趕她們走的啊!”白鴿喃喃道。怪不得剛才去繡娘的屋里,覺得不對勁。原來是太整潔了,空蕩了。“往哪走了?”白鴿抓住木槿的衣袖,面上焦急萬分。
“從東門出城了!”木槿看見白鴿的焦急關心,心里也是一軟。或許真的不該怪她。
白鴿半路搶買了一匹馬,從東門一直往外追,終于在半路追到了繡娘和李伯。
繡娘趴在一輛牛車上,看見白鴿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卻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李伯停下牛車。白鴿下了馬,盯著繡娘問道“為何要走?”
“小姐覺得我們還能待在收容所嗎?我們要怎么面對別人的眼光呢?”繡娘別過頭不敢面對白鴿真摯的目光。
“那至少要傷好了再走啊?”白鴿愣了片刻,回過神來說道。是啊。她們又要怎么面對別人的目光?
“不必了,反正要走,何必再拖延!”
白鴿無言以對。拿出一些銀子遞給李伯說道“她受了傷,好好照顧她!”
“不可!小姐……”李伯不肯接,白鴿便把銀子放在車上,轉身上馬,說道“收容所的口號是什么?”
“尊老愛幼,團結友愛。我們是一家人!”白鴿大聲的說道。隨即打馬向城門跑去。留下繡娘淚流滿面的看著白鴿的背影,喃喃道“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