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真是小姐?”村長最先反應過來,驚訝的指著小姐結巴的不確定問道。
白鴿眨巴巴眼睛,調皮的笑了,“難道你們還有一個別的小姐?”
“小姐,你不是……不是……”水亦寒緊緊的盯著白鴿,試圖從白鴿身上看出一朵花來,看看她是不真的是那個小姐。是了,大家只看到諸葛浩明把白鴿抱走了,并沒有說怎么樣啊?是大家自己猜測的。想到這里,水亦寒高興道“真是小姐!真是小姐!”
“小姐,小姐,小姐!”大家七嘴八舌的關心起白鴿的身體。
白鴿始終笑著,看著大家的關心,這一刻白鴿心里暖暖的,不管怎樣,他們是真的關心自己,這一刻我不在是他們高高在上的救命恩人,而是他們村中的一員。
“好了,我沒事,謝謝大家!下面我們來說下正事!”白鴿咳嗽一聲,大家靜聲,等著白鴿的發話。“這次雪崩我們的損失怎么樣啊?”
大家看來看去,沒有人上前回話,水亦寒望著大家上前回道“這次主要是山里的冰屋和房屋損失了不少,下山腳沒有損失。”
因為考慮到雪化了之后會成為水,怕淹了房屋,所以山里建的大多是房屋,下山腳建的是冰屋,這下損失不少啊!“人呢?有人受傷嗎?”
“只有三個人輕傷,基本沒事!”水亦寒說道。
“那就好!大家別恢心,房子沒了可以重建,人沒有了就真的沒有了。”隨后白鴿正色道“如果連你們都放棄,就真的只要等死了。奇跡是要自己創造的,加油!”
“是,小姐!”大家也是熱情高揚。
“水亦寒!”白鴿叫住剛剛要走的水亦寒。
“是,小姐!”水亦寒停住腳步,眼神詢問白鴿有何要事?
“糧食,還夠嗎?”白鴿避開大家小聲的問道。
“只能維持二天,最多三天。”水亦寒壓低了聲音,水亦寒也知道如果讓大家知道糧食不多了,恐怕好不容易激起來的熱情又散去了。
“這……”白鴿微微嘆息一聲,京城的葉府不知怎么了,至今沒有傳來任何消息。白鴿心里也隱隱擔心,不會連京城葉府也出事了?可是如果葉府出了事,以夢蝶和三鼠的能力應該會給我報個信啊?別人我不敢說,他們卻是絕對向著我的。應該有事耽擱了吧?
“上次的兩萬兩銀子,已經剩的不多了。這三千兩,你先拿著,棉被,藥材肯定也損失不少吧?先買棉被,藥材。不能生病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了健康的身體什么都是白說!至于糧食,我來想辦法!”想想欽差也來了兩天了,可是卻沒有絲毫消息傳出來,這兩天白鴿有事耽擱了,也沒有去看看,現在是不去不行了!四阿哥始終是未來的雍正爺,應該會救這些難民于水深火熱之中吧?史書上說他喜怒不定,殘暴戾氣。對手足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可是不能抹殺他是一代明君的事實。康熙晚年都是七日一朝,雍正卻是堅持三天一朝。最后還是為民為國活活累死的。算是好皇帝吧?
水亦寒聽到,那聲嘆息,抬頭細細的看著白鴿,依然是美麗的極致的臉孔,可是脫下了熱情活潑,她也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她不是神也會無奈,也會嘆息。水亦寒的心好疼,疼的想要把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那根刺深深的刺進了心里,無法愈合。
“那我先走了!別擔心,糧食有我!”白鴿回過神來見到水亦寒沉思的樣子,以為他在為糧食擔憂,拍拍水亦寒的肩膀鼓勵道。
“就是不想要你一個人承擔!”水亦寒小聲的說道。現在覺得自己好沒用!
白鴿騎馬來到驛站。衙役看到白鴿震驚了一下,好漂亮的美人啊!畢竟是見過大人物的,很快就恢復過來,上前攔道“姑娘,找誰啊?”
“我找下欽差十三爺,麻煩通報一聲。”白鴿禮貌的說道。
衙役打量了白鴿片刻,以為她是來告狀的,連忙勸阻道“哎呀,姑娘,這里可不是隨便就可以進的。那欽差大人更不是容易見的,少說要丟半條命,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吧!”這么漂亮的美人,只怕還沒有見到欽差就沒命了。
“小哥只管去稟報,有何后果由我負責!”白鴿暗想是不是要銀子啊,都說小鬼難纏。以前剛來京城的時候三娘給說過。可是看著小哥的樣子,又不像是要銀子的。
白鴿思索的功夫,驛站里面走出一個人。男子走到白鴿面前,小心的看著白鴿一眼,問道“白鴿姑娘?”
“正是!”白鴿看著眼前的人,不認識啊,這是誰啊?
“在下,小路子,四爺身邊的奴才,姑娘不記得也不見怪。”小路子隨后問道“姑娘這是?”
人家記得自己,自己卻對人家絲毫沒有印象,多少有些不禮貌。白鴿正在犯難的時候,小路子給了個臺階,白鴿立刻順著臺階下,“哦,我下十三爺!”
“十三爺出去了。要不姑娘進去等等!奴才派我去找找十三爺。”小路子提議道。
“謝謝你啦!”白鴿笑著向小路子道謝。
白鴿隨著小路子來到耳室,上了茶,小路子起身告退。“姑娘,在這里稍等片刻。奴才去派人找十三爺回來。”
“謝謝!”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小路子走時把所以的奴才都帶出去了。只余白鴿一人呆在耳室。白鴿打量了下客廳的布置,很普通的布置,偏偏一致,很快白鴿就沒有了興致。
白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很濃厚的茶味,帶著一絲苦澀。白鴿微微有些不適應。以前白鴿很少喝茶,來到沒有橙汁,雪碧的清朝,白鴿只能勉強接受茶葉。可是白鴿只喝一些味淺的花茶。白鴿覺得自己已經夠苦了,不需要任何東西來提醒自己苦澀的味道。
胸口微微抽搐了一下,白鴿左手覆上胸口,可是這種抽搐卻慢慢的轉為疼痛,開始向四處蔓延,就是一群慌張的螞蟻一般,毫無章法的向周圍逃竄。白鴿抓著椅子的右手微微泛白,額頭開始有汗珠留下。可是白鴿卻一動都不動,默默忍受。
“怎么了?”四阿哥緊走幾步,來到白鴿面前。原來小路子想了想還是稟報自己主子一聲的好,四阿哥便聞訊趕來,正好看到白鴿發病。
“別!動!”白鴿阻住四阿哥伸過來的手。虛弱的繼續忍受這種疼痛。現在白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那兩個字用了白鴿所有的力氣。白鴿趕感覺到體內有一部分靈力正在與疼痛掙扎,試圖趕走他們。而且現在的白鴿不能有絲毫走差。
四阿哥毫不在意的收回手,默默的看著白鴿一個人忍受疼痛。
許久白鴿微微好受些,靈力終于把那些疼痛都趕走了。這時一個手絹遞到了白鴿面前,白鴿抬頭看著面前一動不動好像雕像一般屹立在這里的四阿哥。
“謝謝!”白鴿接過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白鴿從來沒有出門帶手絹的習慣,所以用四阿哥的也是沒有辦法發辦法。
白鴿擦完把手絹遞還給四阿哥,四阿哥卻沒有接過的意思,白鴿不好意思的笑笑,“哦,等我洗干凈了再還了,反正大家離的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