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就是冰山,定力就是與旁人不一樣,能夠讓自己從失神中快速回過神來,厲害!
琳兒看著已經緩過來的明夜,“走吧,夜,我們約會去,不過在約會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為了防止以后再騎驢,我要學習騎馬。雖然跟你騎一匹馬很舒服,可是無論如何,我也一定要會,不能白白讓人看笑話。”
說真的,明夜對琳兒這樣的天馬行空還真有些反應不過來,而且他常常對琳兒說的話,有的地方也不是很明白,像什么約會啊,他就不明白。不過,他什么都沒有問,只是點點頭,帶著琳兒往姚勁的馬棚走去。
琳兒一蹦一跳隨著明夜到了姚勁的超級大馬棚,映入眼簾的的,清一色都是高貴的品種,不是千里馬就是汗血寶馬,而且,數量多得嚇人。不得不說,姚勁是個很愛馬的人。曾經明夜看到這些馬的時候,他的冰山臉都有龜裂的現象,可以說,姚勁是愛馬成癡了。
琳兒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有些無語,在現代,她的爹地愛車,雖然他的車都是高級轎車,卻只有三輛。可是,琳兒雖然不認識馬種,可是她卻知道,姚勁的馬,這么名貴的馬,決然能夠弄到這幾十匹駿馬,可謂是不惜血本啊!
明夜看著眼前被驚呆的琳兒,覺得好笑,沒有任何話語,只是走近馬群,在其中思索了一陣,牽出了一匹相較與其他的駿馬,比較瘦小馬,慢慢走到琳兒身前。
琳兒看著眼前的馬,撇撇嘴,“夜,你不是吧?居然給我選了一匹這樣的馬?它看起來是這里面最瘦弱的一匹也。”
明夜搖搖頭,“非也非也,此馬身體雖小,卻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馬,它通人性,不是一般的人,不會乖乖聽話讓人騎的。”
琳兒還是一臉懷疑,“不是吧?就它?還通人性?”,似乎是為了回應琳兒的話,那匹馬從鼻子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似乎有些不悅。琳兒看著它的表現,也慢慢開始接受這匹‘有靈性的馬’,“夜,它叫什么名字啊?”
“驚雷。”
“哦,原來是驚雷啊,驚雷你好,我是琳兒,可以交個朋友嗎?”
明夜暴汗,感情她以為這匹馬是人?雖有靈氣,也不至于聽得懂人話吧?就算能夠聽懂,也不會回答吧??說真的,有時候明夜真的不明白琳兒的思維方式,而且,在他看來,琳兒有些時候的思考方式,正常人還真不會這樣想啊。“好了,這匹馬你試試看。”
“我?我試試看?可是、它不會摔我吧?”
“放心,有我。”
琳兒看著明夜,半晌,“我相信你,夜。”說完一咬牙,琳兒踩著馬鞍,使勁登上馬背去。沒想到就這么登上去了,好險,她還以為她還是登不上去呢!正當她放下那可懸著的心的時候,驚雷卻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發瘋似的拼命想把琳兒給甩出去。琳兒立刻加緊馬背,怎奈這匹馬十分有野性,卻還是把琳兒給甩了出去。琳兒閉上雙眼,暗道:完了,夜離我這么遠,大地媽媽,我要和你親密接觸了。可是預期的痛楚并沒有來,琳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明夜在馬兒發狂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接住琳兒的準備了,結果還真的把琳兒接在他的懷里。該死的,都怪他沒有先把這匹馬給降服,他立刻投給馬一個冰冷的眼神。奇怪的是馬兒看著明夜的冰冷眼神,原本躁動不安,居然立刻停止了。
“夜,還好有你,不然,我骨頭都會斷的。還好,還好,嚇死我了。這馬兒怎么會突然這么兇呢?”琳兒從明夜懷里抬起頭,好奇地問他。
“它是想死了,”明夜淡漠的話語冷峻的眼神,讓驚雷的頭低得更下去了,仿佛是在懺悔。“你現在還要學習騎馬嗎?”
“要,當然要!從哪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站起來,不是嗎?”
明夜挑眉,望著琳兒充滿欣賞,這丫頭,脾氣挺倔,跟他有得一拼,可是他喜歡這樣的性格。
琳兒從明夜懷里退出來,打算繼續騎馬。這一次,馬兒學乖了,沒有亂來,琳兒騎著它跑了兩圈,開心地笑了。
明夜望著她的笑容,久久不能回身。
在明夜的幫助下,琳兒總算是學會了如何騎馬,雖然姿勢不像明夜那樣飄逸,即使看起來和別扭,但是好歹也是算成功了。而經過一番努力才學會騎馬的琳兒,想起了以前,在現代開運動會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累,這么小心翼翼。咦?運動會?
琳兒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明夜,一臉傻笑,“夜,你說,我們讓我皇兄舉辦一個運動會怎么樣?”
“運動會?”明夜挑眉,“不懂。”
琳兒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額,也是,你們都是不會懂什么是運動會的,這么告訴你吧,運動會就是一種比賽,打著友情第一,比賽第二的旗號,進行的是健康陽光的比賽。但是什么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都是假的,表面功夫而已,誰不希望自己贏啊?比如說,跑步啊,跳遠啊,騎馬啊這些健康的運動,但是比賽不可以用武功,必須要用實力才能哦。”
明夜暗自沉思,這個想法,說真的,真的不是一般人想到的,運動會,不用武功,全部靠實力來競爭,真的還可以實行。明夜看著琳兒,一臉認真,“可以實行一下試試看。”
“真的嗎?夜,你也覺得可行嗎?好,走吧,我們去找皇兄,讓他發布消息去,呵呵。”琳兒扯著明夜的手臂往御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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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中,姚勁正在批閱奏章,門邊突然響起太監那鴨子似的的嗓子,“啟奏皇上,琳兒郡主和明夜公子求見。”
姚勁放下手中的筆,“小鄧子,這個蠢材,還不快宣,跟我這么久還不清楚什么人我會見,什么人不會見嗎?”
太監小鄧子立刻下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宣。”
“不用了,皇兄,我們已經進來了,你也就別怪他了。”琳兒挽著明夜,朝著姚勁徐徐走來,還一臉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