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曾小羽突然到來,黃超良也抬眼看了他幾下,曾小羽輕哼了一聲,然后一只手直接搭到柳清的肩上,問道:“學的累不累啊?”
柳清似乎很討厭這種動作,下意識的躲閃開,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來陪你學習,你干嘛對我這個態度。”
“這是圖書館,是個神圣的地方,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曾小羽一撇嘴,白了她一眼,此刻只聽對面的黃超良柔聲說道:“前幾天他們去劃船,都說感覺特別好,哪天我帶你去啊?”
柳清思索片刻,問道:“劃船啊,你會嗎?”
“當然會了啊。”
曾小羽插嘴道:“劃船呢,我也會啊,我祖上就是個漁夫。清清,哪天我帶你一起去啊?”
柳清不知為何根本就未理會他的話,反而對黃超良說道:“好啊,要不明天吧?”
曾小羽眨眨眼,似乎很難相信這樣的話,再次說道:“你別和他一起去,我帶你,我啥都會。”
“我做什么關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呢。”
曾小羽一怔,怯怯道:“你不會知道了吧?那不是事情真相啊,你聽我解釋啊。”
“沒心思搭理你。”
柳清話音剛落,只見黃超良一笑,反而說道:“那明天早八點,我在船口等你。”
“好的。”
“明天劃完船你陪我去打電玩啊?”
“好啊,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愿意陪著你。”
惡心,丫的,太么惡心。這是什么地方?這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地界,你們竟然膽敢在此談情說愛。調情?調你妹啊。曾小羽越看黃超良越是氣憤,索性一把拉起柳清就向門外走去。柳清掙扎道:“你干什么?放開我。”
“告訴你,這可是圖書館,你最好安靜的跟我走,不然我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
威脅嗎?好吧,算我被你威脅住了。柳清不吭聲的跟著他走出樓,站在體育場內,兩人彼此注視著對方。
月光安謐與清朗,曾小羽抬頭看著半空中的彎彎一道,自語道:“月,只有缺上一角的時候,才是那樣的美麗。”
柳清此刻怒氣未平,哪有心思在意他在講什么,怒斥道:“你干嘛拉我出來,說吧,什么事兒?”
曾小羽收回目光,說道:“我不讓你跟那個臭小子一起去。”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憑什么說人家臭小子?”
“我就看他不爽啊,以后再想學習,你叫我陪你。”
“用不著。”
丫的,你這死丫頭分明就是在跟我叫板呢。老子我什么時候這么在意過一個女孩兒,你竟然還不領情。行,不識抬舉是吧?那好吧,就別怪我不對你不客氣。曾小羽心中這樣想著,可嘴上卻說道:“你們干嘛在圖書館談戀愛啊,就不能換個地方啊。”
柳清眉頭一皺,反問道:“你今天沒事兒吧?干嘛總管我啊?”
曾小羽沉默不聲,漸漸的竟然如個小姑娘一般嘟起了嘴,說道:“我心理不舒服。”
柳清見他這樣的表情,心中不住好笑,面上卻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追問道:“不舒服?為什么不舒服啊?”
聽這話曾小羽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我為什么不舒服,裝什么糊涂。行,既然你死硬到底,那我也破罐子破摔,干脆哼道:“你別想多了,我們之間可是有合約的,我們是不能對彼此有意思的,否則要遭五雷轟頂的。”
柳清卻笑道:“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吃醋啊?”
“切,你別扯了。”曾小羽做出一副嘲笑的樣子,說道:“我曾小羽會吃女人的醋?告訴你,都是女人吃我的醋的才對,還沒哪個妞兒有那個本事呢。”
柳清啐了他一口,鄙視道:“嘴硬。”
曾小羽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是真自戀。”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柳清面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只聽她自語道:“我就這么一直刺激你,看你還能裝多久。跟我斗,你還嫩點兒。”
女人心,海底深,有些古訓你不信是不行的。曾小羽氣的都快炸了鍋,再看人家柳清一副玩弄你與手掌之間的架勢。唉,大家都云:不征服女人,何以取天下。此言對矣啊,哥們兒,你之所以一直沒能成功,肯定存在一個沒有被你征服的女人。
第二天柳清按照約好的時間來到船口,說起這個船口可不得不提一下,據說‘大東北帝國冰城皇家科技大學’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自己碼頭的學府。當然了,這只是個傳說,也不知真假。
黃超良遠遠的向柳清招手,示意她自己在在這里。
“等等我……”更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叫喊。所有人都循聲望去,只見曾小羽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這小子來也就算了,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跑到柳、黃二人跟前,打招呼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黃超良眉頭緊皺的問道:“你來干什么啊?”
曾小羽竟然很詫異的反問道:“昨天不是約好了好,八點船口準時見面的,你們忘了?”
柳清疑問道:“可是我們倆兒也沒約你啊?”
“昨天咱們三個在圖書館學習,你說去劃船,然后去打電玩。昨晚都約好的了,你們忘了?”
又是一句反問,反而讓兩人無奈至極,黃超良反駁道:“我們是約好了,可沒說帶你一起啊。”
曾小羽卻不解的說道:“咱們三個在一張桌子上學習,你們既然不想帶著我,那干嘛還要在我面前說啊?不帶我不早說,那我人都來了,怎么辦啊?”
“那能怎么辦,你回去唄。”黃超良可不管他怎么辦。
曾小羽急道:“可我已經和所有人都說過了,說我今天去劃船,這樣回去多丟人呢。”
柳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跟著一起去吧。”
曾小羽嘿嘿一笑,贊道:“你真好。”
柳清鄙視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臉皮真厚。”
曾小羽聽了也不在乎,反而很得意的站在二人中間,那表情用東北話來形容就是‘太他媽能得瑟了’。
三人乘船來到江南,在一個碼頭租了一艘擺渡小船。曾小羽調侃的問黃超良:“哥們兒,這東西你會劃嗎?萬一掉水里,可別向我喊救命啊。”
黃超良淡淡一笑,回道:“當然會了。”
“呦,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會這東西呢。有幾年駕齡了?”
“也只是剛剛會而已。”
一旁的柳清反問道曾小羽:“你劃幾年了?”
曾小羽自信的說道:“我祖上就是漁夫,我就是劃船從我媽肚子里出來的。”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