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行云流水般的行書寫著:真戲假作。
這么落拓的字,在紙上像是要飛了一樣,飄逸清爽。看不出來,他還有這一手。平日里真是小看了他,我這么想著。漸漸的有了把握,也不似當初的慌亂,心里的波濤慢慢被平撫下來。
冷靜想想,其實這事情還是有解的。不過,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