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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沁宮今天一早就開始了各種行走姿態(tài)練習。
休息期間。
蒙芊累得一垂打自己的肩頭:“好累哦,都站了一個上午了。”喬襲然則抬頭望向了蔚藍色的天空:是啊,已經(jīng)過去一個上午了。還有昨晚……霽兒和皇上會不會?
蒙芊用手在喬襲然面前揮了揮:“襲然姐姐,沒事吧?我看你一個上午都魂不守舍的樣子呢。”
“可能是有點累了。”喬襲然趕緊說道。但是心里卻又莫名地虛了起來。其實她真的很害怕沈霽寧會懷上龍子。倘若真的是那樣的話,她所有的計劃不是都打水漂了。更何況,她成功與否還關心到她爹和喬家的未來呢。但是沈霽寧對她那般情深義重,她如何下得去手去傷害沈霽寧呢?
客棧。
沈霽寧看著自己身邊熟睡的男人笑了笑,在他嘴邊落下一吻,然后就躡手躡腳地起來穿衣。真是羞死了,竟然未著寸縷地和一個男人睡了一晚,而且還發(fā)生了那種事情……
沈霽寧穿好衣服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劉溆風正睜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一臉玩味地看著她呢!
難道說他剛才一直都在看著她,看著她那樣未著寸縷地站起來然后下來,然后再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裳?
沈霽寧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按住了劉溆風然后伏在他的胸口,以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喂!你什么時候醒的!不會是,是都看到了吧!”怎么還有這么不知廉恥的古代人呢!竟白天偷看她一個良家少女換衣服,確切的說是穿衣服。
劉溆風看著她氣呼呼的面頰就想逗逗她,他一臉壞笑地說道:“該看的都看了……”一邊說還一邊玩弄著她垂落在他臉上的發(fā)絲。
“那不該看的呢!”什么叫做不該看的!沈霽寧話說出口后就后悔了。真想找個利器直接結(jié)果了這個男人,可是自己好像又不忍心。
“想知道嗎?”劉溆風一大早起來就這樣和她玩曖昧!她真的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思想保守的古代人!
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沈霽寧就被劉溆風壓在了床上,又被他欺負了一番,他才放過了她。
一直折騰到中午,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沈霽寧,然后答應陪她出去逛逛。
“這個好看耶!不然我買這個回去送給蒙芊。”沈霽寧看上了一個工藝制品就抱著一直看。嘴里還一直說著要買回去送給蒙芊。
“喜歡就買吧。”劉溆風則站在她的身邊寵溺地看著她。現(xiàn)在的她很快樂,這就夠了。
后來沈霽寧分別給蒙芊和喬襲然都挑了禮物,就連應麼麼都有一份。
坐在湖畔。
沈霽寧看著自己買的這些禮物,臉就笑得綻開了一朵花。
而坐在她旁邊的劉溆風則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沈霽寧剛抬起眼就撞上某人憂郁的側(cè)臉:“皇上哥哥,這是怎么了?”
劉溆風仍舊是看著湖畔的那條舟:“你連未沁宮的麼麼都給準備了禮物,可是卻沒有我的……”
沈霽寧聽完他的話不禁發(fā)笑:“那皇上哥哥缺什么?”她只是怕她送的東西太廉價,太卑微,而他貴為九五之尊,應該什么都不缺吧,所以就放棄了想要送他禮物的念頭。
“缺一個牽得住我的心的皇后。”完了,又中了劉溆風的詭計了,憂郁了半天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好,以后我會還你一個皇后。我還記得昨晚我的承諾,不離不棄。”沈霽寧伸出手握住了劉溆風的手。
劉溆風看著她笑了。陽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綻放出了幸福的光暈,繪制出了一副絕美的畫面。
未沁宮。
秋悅讓雪燕去請了喬襲然過來。
喬襲然站在那里半天不說話。
秋悅一邊倒著茶水一邊說道:“既然都來了,至少坐下喝杯茶啊,你我現(xiàn)在的身份平起平坐,你又何必拘謹?”
喬襲然緩緩地走到秋悅一旁的圓木椅上坐下,半餉開口道:“有什么事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喬襲然還真是個痛快人。不知道是不是那痛苦的家世讓你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性格呢?”關于喬襲然家里所有的事情秋悅都已經(jīng)知道地一清二楚了。她要以這個為籌碼讓喬襲然和她成為一條船上的人。
喬襲然凌厲的眼眸落在秋悅臉上:“你查過我?”真夠卑鄙的,居然背地里去調(diào)查她!難道是想以她的家世威脅她嗎!秋悅是不是把她想得太蠢了?
秋悅說道:“聽說喬秀女的娘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爹一直在做煙草生意,以前你還有個訂了親的青梅竹馬對嗎?”
喬襲然的手放在腿上,不自覺地,她的手開始不安地握緊:秋晗連阿德哥和我定過親都查到了?是誰告訴她的?阿德哥嗎?不可能的,阿德哥早就已經(jīng)在我進宮前的那個晚上死了,沒錯,不會有人知道的……
秋悅看著喬襲然的滿額大汗?jié)M意地笑了下:“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嗎?還是你真的不怕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訴別人?”
“你到底想怎樣!”喬襲然憤怒地看著她。
“這封信你先看看好了。”說完秋悅就拿起桌上的一封信遞給喬襲然。喬襲然有些害怕地掃了眼這封信問道:“什么,什么信?”
“放心吧,不過是一封家信。難道你還擔心一封信就要了你的命嗎?”喬襲然顫抖著手接過了秋悅遞到她面前的信。
果然是她爹的字跡:襲然啊,爹知道你也挺不容易的,現(xiàn)在進了宮了,很快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爹真替你開心。
但是,爹希望你不要忘了你這個沒用的爹,爹的煙草生意又出了點問題,如果再不把債還清了,爹的后半生可能就要在牢里度過了。襲然啊,爹再怎么沒用,說到底還是你爹啊。你就想想,爹不是從小就努力賺錢讓你去學樂器,去學跳舞嗎?想想爹的好,喬家也不能沒了爹啊。
喬襲然把信揉成了一團然后緊緊攥在手里。雙目定定地看著地上。
秋悅試探性地問道:“信里寫什么了?是不是,你爹出了什么事兒,現(xiàn)在急需你的幫忙呢?”
喬襲然慌亂地看向秋悅:“我爹現(xiàn)在在哪里?啊?我爹在哪兒!”喬襲然一邊怒吼著一邊眼淚就掉了下來,好像只有提到她爹的時候會讓她這么失去冷靜,一時失去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