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這里好熱,恨不的天天泡水里面。親們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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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瑪瑙在大家手中傳來傳去,最后傳到了唐老爺的手里。他細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枚看來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紅色瑪瑙,心里咯噔一下,脫口而出,“難道那些傳說是真的。”
見到眾人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在他還年輕的時候,聽老一輩的人講過,有個地方,埋藏著巨大的財富,只有帶著紫紅的光才能找到它的確切方向,也只有帶著它才進去而不受傷害。原先還以為這只是個傳說,可見著這枚瑪瑙玉佩,心里便不可遏制的激動起來。說著便將這瑪瑙以一定的角度放好,只見陽光透過它特別雕琢的圖案,在地面折射出一片紫紅。
原來這背后的財富才是煞教的人死死追逐的原因。
顏如玉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老人,這件事情其實她早就知道,在她遇到那個幫了她變成女性的人曾經很直白的告訴了她,只是她在現代一直有一個富豪哥哥寵著她從來沒有為錢而傷過腦筋,縱然在這古代跟著神醫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也從來沒有覺得有錢多么重要,所以一轉眼便拋到了九霄云外去。眼前這個老人知道其一卻不知其二,縱然有人拿著它也進不去,先別說守著門口的那個大家伙了,就算是運氣好進的去,也沒法拿到里面的任何東西,因為,那個是特意為她留著的東西,別人根本沒法拿走。(關于其中具體的因緣,請看下本《鳳凰變身記》)
原本她不想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免得引起大家的爭相搶奪,可是因為顏玉一直是煞教的人,還是少主,他一直是這瑪瑙玉佩的主人,煞教里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自然也是明白了這背后的玄機,這才有了被追殺一事。可是若不是那正版的顏玉死翹翹了,她顏如玉怎么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又怎么知道關于這瑪瑙玉佩的真正用途。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既然這瑪瑙玉佩的作用這么大,如果真的交了出去,勢必會被煞教的人利用。雖然她知道不可能,可在其他人的眼中,這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
霍珉宇神色嚴肅的說道,“主人,既然不僅僅是少主信物,還牽扯著一筆巨大的財富,勢必不能將它交了出去。”
鐵寒山沒有說話,穆啟云卻是跳了起來,跟平時翩翩公子樣子大相徑庭,“霍珉宇,你胡說什么,呃,這個,顏姑娘,你可千萬要救姍妹啊,顏玉跟她是朋友,還曾經幫助他,你既然是顏玉的朋友,那么你就不能不幫,不能見死不救!”
顏如玉好笑的看著這個已經顧不得形象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緊緊靠著自己的司徒延,微微一笑,“穆大少爺,我說了不救么?我既然拿了出來,就做好了救人的準備。”又對鐵寒山說道,“我也知道你的為難,其實你不用擔心,這背后的東西他們是拿不出來的,等姐姐被救,咱們能搶回這東西固然是好,如果搶不回來,咱們也不用擔心,等他們去做無用功去吧,這樣還省得他們再危害別人。”見到大家都想問什么,她趕緊又補了一句,“別問我為什么知道,我不會說的。”
既然有了決定,眾人的心中終于算是輕松了一些,只有司徒延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看了一眼身邊的顏如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是了解她,越是覺得自己不了解她,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讓他有種她會離開自己的預感。
在大家都在為唐三被劫的事情焦急的時候,皇宮里卻是一片祥和的景象。皇后娘娘自唐三進宮后便跟她有了隔膜,聽著這樣的消息不僅沒有著急,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她作為后宮之主,皇上那點事情再是保密也瞞不過她的耳目,眼看自己的兒子就快當皇帝了,卻被這丫頭給攪和了,心里自然是有些怨恨的,她還不允許趙康出宮去唐府。而皇帝的反應也很微妙,知道這個消息后只是眉頭抬了一下,哦了一聲,便又接著查閱手中的奏折。其實所有人中,只有他才知道,這個女子根本不會有事的,因為有凌天。
鏡頭再次轉換,轉到唐三這邊。
唐三插著腰,怒氣沖沖的吼著眼前的黑衣人,“你笨啊,我說的是肉稀飯,你能聽懂人話吧,你這是什么?米湯?這叫人怎么吃?”說著又逗弄了幾下懷中的福臨,哼著不知名的歌兒哄著。
可惜孩子餓了怎么會買賬,只是一個勁的哭,鬧的人心里堵。
那黑衣頭領拍了這個黑衣人一下,喝道,“還不快去。”又將耳朵堵上,皺著露出的眼睛帶著嫌惡看著哭鬧不已的福臨,“吵死人了,小心我一掌劈了你,毒啞你。”
唐三根本就不理他,只是哄著福臨,一邊在觀察名為巡邏監視,實則恨不能逃走的黑衣人。福臨餓的哭鬧只是她的計策而已,她只是借福臨的聲音,降低這些人的警覺,讓凌天可以接近而已。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黑衣頭領也沒有預料到唐三會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耍心眼,根本沒有防備,很快,凌天暴起,飛快的解決了唐三周圍的幾個人,順便點了福臨的啞穴,抱起他和唐三,幾個飛身變消失不見。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凌天的出現到消失,只用了短短幾秒鐘時間而已。黑衣頭領反應過來的時候,唐三已經被救走了。
“堂主?追不追?”一個黑衣人畢恭畢敬的恭敬請示。
黑衣頭領怒氣沖沖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廢物,連個女人和孩子都看不住,還留你做甚。追什么追,你沒看出看來那人武功在你我之上嗎?現在恐怕已經走的遠了,還追的到個屁!”
那人挨了一巴掌,也不氣惱,還是恭敬的低頭站在他的面前,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由次便可以看出煞教管理很是苛刻,不然怎么可能有人忍的住。
“去找一個女人和孩子,真的跑了,可是還是要讓他們投鼠忌器,避免給我們下套子。”沉默了半響,這黑衣堂主吩咐道。
“敢問堂主,這人已經跑了,保不定今晚就會回到他們那里,還準備女人和孩子做什么?”
“你笨啊!”黑衣堂主氣的又重重敲了這個屬下的頭,聲音里滿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可奈何,“要是那女人想回去,早在我們帶她走的時候,那人便出手了,忍到現在才動手,定是有目的的,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都可以肯定她一定會離開他們做其他的事情,畢竟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告知他們她沒有事。”
那人揉著頭,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照他的吩咐做去了。
黑衣堂主搖頭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倒霉,不止連個女人都看不住,還有這么笨的手下。又想起后天的交換,心里也沒底。手伸向懷中,摸出一個褐色的瓶子,難道真的要用這個?可司徒延也在他們那里,估計它的作用也不大。第一次,他覺得這次任務恐怕沒想像中那么容易完成。
交換的時間很快就來臨,按著事先計劃好的步驟,鐵寒山站在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冷眼看著眼前被黑布包裹的只剩眼睛的人,冷冷道,“她們人呢?”
黑衣堂主嘿嘿干笑兩聲,指了指不遠處的半山腰上,坐在石頭上的人影,“人我們是帶來了,東西呢!”
鐵寒山從懷中摸出了一疊大面額的銀票和一枚閃著流光的瑪瑙玉佩,揚揚手,“東西都在這里,你快把她們放了。”
黑衣堂主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鐵堡主?放了她?哼,先將東西給我,不然你要是又將東西搶去,我們不就是虧了。”
“放心,我們不像有些人那么卑鄙,你且將她們放了,我給你一樣,等她們離開一定的距離我再給另外一樣,否則我情愿撕破臉皮,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受你要挾吧!”
黑衣堂主卻是油鹽不進,依舊涼涼的說道,“哼,你要是真不在乎就別來!”
這時,只見不遠處的半山腰上傳來幾聲悶哼聲,在他們這樣的高手面前,猶如在耳邊一樣,只見那邊的女人和孩子被人救走了。不過,救人的人還做了一個手勢。
一見到那手勢,鐵寒山的臉色變沉了下來,“說,她們在哪里?”
那黑衣人根本不怕他,手中卻悄悄打開了褐色藥瓶,“哼,我這是有備無患,先將東西給我,我再告訴你人在哪里。”
鐵寒山當然不愿,卻發現自己內力受到限制,不能發揮全部的實力,知道是這人在搞鬼,咬牙恨道,“旁門左道,看我不將你捆綁回去,還怕你不招!”說著便飛身向他胸口抓去。這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等,從他能夠做到堂主便可知道一二了。
他冷笑著退后一步,恰巧避開鐵寒山的攻擊,又虛晃一招,右手變掌為抓,也向鐵寒山頸間攻去,嘴里嘲諷道,“哼,無知小子!如果你沒有中毒之前我還不敢跟你硬碰,可是現在嘛,嘿嘿,不知道天下第一堡堡主鐵寒山死在我的手中是什么情景,一定會轟動武林吧,嘿嘿。”
在他的怪笑中,鐵寒山被他逼的節節后退,最后竟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你還不知道吧,中了此毒的人是平常人也就罷了,如若是內力高強之人,越是高強,中的毒便越重,發作的時間越快,此乃比斗時陰人最佳法寶,嘿嘿,我也是第一次用,你應該感覺榮幸!”他雖然說笑,手中的攻擊卻是越來越凌厲,鐵寒山很快便掛了彩,卻是毫無辦法。
眼見他已經被毒素侵入,手腳都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倒在地上,黑衣堂主慢吞吞走過去將他懷里的東西摸了出來,一臉激動。將東西收好,又搖頭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鐵寒山,語帶惋惜,“可惜啊,你還不如你那未過門的夫人呢,她都可以用計讓我失去防范逃走,你卻被我弄成這樣。嘿嘿!”說著便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向他胸口刺去,這一刀要是刺中,鐵寒山必死無疑,哪怕司徒延都救不了。
可是主角的不死定律早就決定了他的命運。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趕過來的霍珉宇激射出手中的劍,將匕首打偏,只是刺中了鐵寒山的手臂。
見到有人來,黑衣堂主飛快退了幾步,“哼,算你命大,不過,咱們后會有期!”說罷飛快的向另一個方向奔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霍珉宇飛快檢查了鐵寒山的傷勢,發現沒什么大的問題,將他背起向京城方向疾馳而去。
“珉宇,姍兒已經逃走,卻不通知我們,也沒有回來,是發生什么事情了么?”鐵寒山靠在霍珉宇的背上,心里卻不可遏制的痛了起來。這種被人拋棄的滋味并不好受。
霍珉宇一邊飛快奔走,一邊回答道,“小的不知,恐怕是有苦衷吧。不過小的相信夫人對主人也是有感情的。”順便還將那天問他有沒有信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