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個年頭了?
她和他即使面對面,也只是客套地端著各自的茶盞,他例行公事地說上幾句,她例行公事地答上幾句,沒有歡笑,沒有哭泣,連唯一可以她記起自己還是他妻、是這大清江山未來主母的房事,也隔了多久沒有行使了?
興許,就是三年前永璉的離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