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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識趣的話最好滾離皇兄這兒,也永遠不許見煜哥哥!”她昂著頭,語氣僵硬,明顯在找話挑起矛盾。
“公主,我真的想離開皇宮,辰王爺,我也真的沒想見!公主如果能讓我離開,民女一定感激涕零!”東方羽落低下頭,一副委屈的樣子,殊不知,那不被人察覺的眼睛里在直翻白眼。
這下木羽謹真的沒話說了,她每句針對的話說出都被東方羽落四兩撥千斤給擺了回來,正當她不知該怎樣將計劃進行下去時,一句“奴婢恭迎太子殿下回宮”頓時讓她六神無主起來。
皇兄不是出宮去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平日里最怕的便是皇兄了,那厲眼瞪過來,縱使她脾氣再大都會發抖。
木晟爍一進門便看到東方羽落跟秦素素跪在地上,而自家皇妹高高在上站在一邊,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臉一沉,瞪了木羽謹一眼,對東方羽落道:“羽落,起來,別跪了!”
東方羽落仍跪著不肯起,雙手絞著手絹,眼角偷偷看了木羽謹一眼,很快又移開了視線,弱弱地道:“可是……公主沒讓我起來!”那完全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秦素素努力忍著笑,心里開始同情起公主來,跟落落玩兒,到時只會被整死。她最擅長的便是抓準時機作出相應對策!
木晟爍上前扶起東方羽落,再次狠狠瞪了一旁發抖的木羽謹:“景華宮本太子還作得了主!羽謹,你要耍性子盡管在母**里鬧,如果鬧到皇兄這兒來,后果你該曉得!另外,羽落是我帶回來的人,不準你對她動歪腦筋,更不準把她當宮女那樣看待,聽到沒?”
木羽謹被木晟爍吼得直往后退,只差舉起手捂住耳朵,聽到他教訓完畢,趕緊點頭回答:“皇兄,謹兒聽到了。”
木晟爍又轉身吩咐仍跪在地上的秦素素:“素素,去準備些桂花糕。”
“是,太子!”秦素素應聲退了出去!
“皇兄,母后剛剛找謹兒呢,謹兒先行告退!”木羽謹忙找借口要溜,今天想著來抓東方羽落的辮子,沒想到自己的小辮子倒是被皇兄給抓住了,再不溜就會被皇兄給訓死。
“哼!”木晟爍冷哼了聲也不再說話,看那意思也是同意她離開了。
木羽謹輕吁口氣,跟他匆匆行了個禮便帶著一眾宮女一溜煙逃也似的出了景華宮。在回去的路上她也思量了很久,雖然被皇兄嚇得半死,但覺得這趟也不算白跑,最起碼她知道了皇兄對那女人很是在乎,必然不會輕易放她離開,那么煜哥哥便跟她不再有可能!
“羽落,皇妹她沒為難你吧?”待木羽謹離開后,木晟爍有些自責地看著東方羽落。
東方羽落忍受不了他這種關心的眼神加語氣,稍稍退離他幾步,重新到床邊捧起那盤花生米,而后找了個離他較遠的地方,好一會才回答:“沒為難,公主來不久你就回來了!”
“她跟你說了什么話?”
“太子不會想探聽女孩子家的秘密吧?”東方羽落故意取笑歪曲他的意思。
木晟爍額角冒出數要黑線,關心的話倒成了他小人的探聽女孩子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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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素端著盤酥糖進來時,東方羽落正津津有味地翻看著不知哪兒A來的書,秦素素搖了搖頭,將酥糖放在她跟前,上前抽走她手中的書,一本正經朝她道:“落落,任公子找你,被擋在景華宮外。跟王爺有關的人你都不準備見嗎?”
東方羽落一時沒消化她說的話,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不太確定地問:“你是說……任毅澤現在在景華宮外?”
“是啊,我剛從御膳房回來呢,他被擋在外邊了。這樣說,你并不知道他來找你?”
“知道個屁啦!根本沒人告訴我!”
秦素素剛想提醒她說話文雅點,便見她從椅子上蹦起來,跟著就往房外跑了。
“任毅澤!”東方羽落一路跑到景華宮門口,喊住了一臉憤然剛要離開的任毅澤。她知道任毅澤是夜辰煜的說客,但感情的事她還是分得清的,軍營里認識的朋友每個她都珍惜,并不想因為任何原因錯過。
“東方姑娘!”景華宮門口的侍衛見到東方羽落現身,緊跟著向她行禮。
“你們憑什么把我的朋友擋在門外不讓我見,連通報都不曾,太子吩咐你們這樣做的?”東方羽落語氣平淡地看著他們,她明知故問,不僅是消除任毅澤的誤會,更對侍衛們造成壓迫感,丫的,當她好欺負啊!
果然,此話一問出,侍衛們個個冷汗涔涔,連話都沒了!
“讓他進來!”
“可是……”
“哦?有問題?不讓他進來那就我出去……”東方羽落冷笑地看著他們。
侍衛們無奈,他們是萬萬不敢放東方羽落出去的,只能讓任毅澤進了景華宮,但在他們轉身的當下,立刻派了人去向木晟爍通報。
回到景華宮,支退了宮女太監,東方羽落與任毅澤在殿堂里隔著圓桌對坐著。
秦素素泡好兩杯茶分別放在他倆跟前,便安靜地退到東方羽落身后。東方羽落以茶蓋輕輕撥弄著杯中的茶葉,自得其樂,發現過了好一會任毅澤仍沒開口說明來意,便出聲提醒他:“你來找我不會只是想來看看我吧?先提醒你一下,太子出宮了,但我們剛進來時應該有人去給他通報了,指不定他在回來的路上了。”
“東方羽落,剛剛還以為是你讓那些人擋住我。”任毅澤糾結著該以什么方式說明來意。
聽著這埋怨的語氣,東方羽落撲哧笑出聲來:“所以,剛剛你心里頭罵了我多久?”
“額……這幾天來,煜有幾次來找你,得到的答案都是你不想見他,你該不會也是完全不曉得吧?”
東方羽落怔了怔,自從那天在玉花園相遇,已經隔了好幾天了吧,他來找過她幾次,都像剛剛任毅澤那般,被擋在門外?
她理了理思緒,對任毅澤笑了笑:“我是不知道,但即使知道,我也不會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