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我愣了下。“冒充誰?”
阮夫人盯著我看了看,發現我并沒有因此而不高興,似乎松出一口氣。嘆聲說:“我知道提出這個要求,很自私,但是現在也只有這么一個辦法能救清語出來了。清語是我唯一的女兒,她如果有事的話,那我也……”阮夫人含淚地拉過我的手,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