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牽著小象,爹爹牽著馬,在城門口跟金子告別的時候,天已經昏暗下來了。金子拉著我的手,一臉的依依不舍:“怎么不等明天再走?”
“明天的話,就是第十一天了。”我認真地說。過期不候,這是個原則性的問題。
金子會意,也不再執著于這件事了,轉而對爹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