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回到了那個小院里,一日一日數著日子過。高賤男整天整天地不在,就算偶爾回來,也很少說話,臉色凝重,像是無時無刻不在考慮著什么嚴重的事情。我很想問他,但心里或許總還是抱著些疑慮,還有些賭氣的成份,不愿意去跟他說話。
一個人在旁邊提心吊膽,害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