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修夷的打算,是天一亮我們便離開,拋下這里的一切去流浪。
我從未覺得這樣自由過,是真正天高海闊的自由。
像鳥飛,像魚躍,無拘無束去浪蕩,去放縱。
但我們未能如愿。
我和他同床時,想要早起幾乎不可能,更不說久別重逢。
醒來已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