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陸懷錦對我說起他母親的事,而陸懷錦的話讓我無端地想起那日在書房里看到的那本書,封面上那位傾城的紅顏女子,這······難道·····他們有關(guān)系?
我疑惑的抬頭,這點認(rèn)知讓我暫且忘記了夢中的失落。靜靜的聽著他說的話,“我的母親她懂很多東西,經(jīng)過商打過戰(zhàn)做過乞兒當(dāng)過俠女,她這一生讓我總感覺像是神一樣的充滿奇妙,然而她最不幸的是遇見我的父親也就是當(dāng)今的皇上,她經(jīng)商是為了幫他籌集軍資,打戰(zhàn)是為了他奪取天下,做乞兒也是四處尋他,當(dāng)俠女也是因為離開了他,我的母親最后連死也是為了他,最后他卻仍不知悔改,所以我恨他。
我不屑他給予我的一切,他擁有的我也會擁有,我遲早要一點一點那回來,這是我母親的,誰也不能拿走?!痹瓉硭哪赣H竟是那位我敬佩不已的奇女子。
聽著陸懷錦的敘述,感嘆原來陸懷錦還有這樣的不為人知的一面。我壓下心頭的苦澀,靜靜的回抱著他罵我感覺到我們兩像缺失母愛的兩個可憐兒在互相依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陸懷錦早就已經(jīng)不見,青兒為我準(zhǔn)備了一套男裝準(zhǔn)備出門,先去了趟謝淮陽的房間,見他依然昏睡在床上,整個人的起色到是好轉(zhuǎn)起來,有些血色了。
我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本是我這身體的父親,我的到來奪去了他的女兒,給他們泰來焦慮,現(xiàn)又在給他引來的無妄之災(zāi),我很是愧疚,因為我給你們帶來了這么多的痛苦,卻還要自私的離開你們,作為清歌現(xiàn)有的身體主人,我很對不起,我握住謝淮陽的手真摯的交了聲,“爹,你會好起來的,我定會嚴(yán)懲這幕后之人?!?/p>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謝清歌,謝清歌也必須是我,就讓我代替這一切吧,這是我首次面對這個身份賦予的一切,我必須得面對了,這慢慢開始卷入謎團(tuán)了,看了一下他,覺得時間可以了就換來丫鬟好生侍候,就離開了謝府,一路上我沒看見謝清韞與雪映兩人的蹤跡。
青兒沒有碎玉擁有一身武功,身子又比我還柔弱,至少我在這一路上原本脆弱的身體變得結(jié)實了許多,所以我不像經(jīng)常帶碎玉般帶著她到處走。
我想起昨天問起這廚娘家住在東門口平安酒館后院的小巷第五戶,也不難找一下子就到了那廚娘的家門口,圍墻建的低矮,我踩在一旁的小泥土堆上踮起腳尖就看的見里面的情況,此時廚娘早已到府內(nèi)去做事了,她丈夫聽院子里的婆子說起過好像是當(dāng)兵去了好幾年了,我觀察著院里面。
發(fā)現(xiàn)有個八九歲的男孩蹲在樹底下玩耍,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它,跳下泥堆,見旁邊沒什么人,我敲了敲門,馬上就聽見有些稚嫩的聲音響起,“誰啊?!蔽冶M量吧聲音放柔,“不號意思,打撈了小弟弟,大哥哥剛才在追小偷,看見那賊人偷偷溜進(jìn)了這條小巷子,所以不放心來問下你可看見了嗎?”小孩子一聽有些害怕,可是想著自己娘親出去的時候總說有許多人販子用很多借口帶走小孩賣掉。
小孩想了想,“你走吧,我家的門很嚴(yán)實,絕不會讓那賊人偷溜進(jìn)來的?!闭f完正準(zhǔn)備想走,我趕忙有說道,“那好吧,大哥哥便去別的地方瞧瞧,看你一小孩子在家不方便,如若真有賊人,你可要喊大聲點,否則的話······。”我沒在把話說清楚,小孩子的想象力總是會比我們說的更加的夸張。
我知道這小孩定會大開門讓我進(jìn)去,我也不急步慢的走著,果然見那小孩子在門縫里晃了幾晃,就聽見門“吱呀”的打開來,我轉(zhuǎn)國身子,跟著進(jìn)了院子里,我在樹下轉(zhuǎn)悠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那小孩玩的果然是毛姜,我把它舉起來,對小孩說,“這是誰給你啊?”小孩知道我不那么可怕也膽大了點,望著我搖了搖頭,我見問不出什么多余的話題,趁先在沒什么人趕緊走。
我出來了門,想起是她說過鄰居說毛姜湯對補(bǔ)腎強(qiáng)骨,續(xù)傷止痛,那肯定不是真正的鄰居提起的,是兇手在散步謠言。故意讓她聽見,那這二條線索在這里就斷了,廚娘背景簡單,定是不知道這毛姜與牛肉之間的相克關(guān)系,否則不會放心的把那毛姜讓自己孩子玩耍。我想完這一系列的推測,看來線索到這斷了。
我思索著,不知道該怎么辦,事情有些棘手,我必須得好好思考下,絕對有個地方我沒想出來,想不出來了,索性不想了,在大街上隨處逛逛,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快步上去拍了那人一下,來人回頭,一雙清澈透著堅強(qiáng)氣息的雙眼,我笑道,“你····你還記的我嗎?”那人神色一亮,“當(dāng)然記得姑娘,姑娘當(dāng)日所說的韓信忍辱之事,我畢生難忘?!?/p>
沒想到出門就遇見了故人,沒錯,他便是那次我們在遇上山賊時所遇見的堅忍少年明玉,比起前一次看見的瘦小少年,明玉明顯長高了不少,我問他,“現(xiàn)在那山寨里的人都在干什么?”他到是很會打算,“他們其他的都不會,只是些哎動手的粗人,我讓他們由原先的打劫變成保鏢做相反的事情了?!?/p>
我贊許的點頭,“也是,不讓他們賺錢他們反而又會做其他傷天害理的事?!蔽疫@才想起,“明玉你呢?那你做什么?”明玉笑了笑,在原本清秀雅致的小臉上像是出水芙蓉般誘人,我不找痕跡的趕忙移開了眼光,“我現(xiàn)在正在練功夫,將來或許能成為你口中的那個韓信。”我愣住成為我口中的韓信,我想來是想歪了,趕忙接口,“那你定要勤練武功,好好保護(hù)這疆土,保護(hù)這里的百姓。”
在次與明玉見面后,我發(fā)現(xiàn)明玉與之前看到的性子不一樣,他其實性子溫溫的,說話雖不溫柔卻很隨和,想來是漸漸從陰影中走出來了,看到他這副小大人的模樣,也有些心疼他,這本該是花一樣的年紀(jì)啊。
路上難得遇見他,找了間茶管聊了很久,直至快傍晚了這才告辭,臨行前這才想起一直沒告訴他我的名字呢,“明玉,我叫謝清歌,你有事可以來謝府找我?!本┏蔷臀乙患倚罩x,所以我放心的讓他來找謝府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