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笑了笑,“我該透露的也透露完了,現在,我懷疑李奎定是跑出找白眉要結果去了。”
青衣還真是了解李奎的心思,“姑娘,我就不打擾你和公子了,我這去找白眉去了。”
然后一溜煙的走了。
這下就知道打擾了,今天打擾的人也太多了吧,轉頭看去,陸懷錦一臉幽怨的看著我,“舒兒,怎么這么多的人來打擾我們。”
這誰知道啊,看了看時辰,已經是午時一刻了,明天就走了,不如去外面再吃點云南的特產,“阿錦,你餓不餓啊,我帶你去出去吃點東西吧。”
“可以出去吃東西嗎?”
“當然可以的,我們就去一小會兒。”
······
青衣到了白眉這里,果然李奎也在,只是李奎的臉上,露出的不是欣喜,看來是他那招沒用了,跨步進了里屋,“怎么回事啊,李奎你總算知道慘了。”
李奎木訥的點頭附和,“是慘了啊。”
這時青衣才看見李奎的臉色不對勁,“怎么了,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
李奎應道,“我爹娘都不知道是誰,只是這事情有些麻煩了。”
青衣見李奎一臉的失落,把話勢轉向白眉,“這是怎么了?一臉神色奇怪的模樣。”
白眉這才說,“清歌姑娘的身體里面有些異動,現在還分不清楚是好還是壞,所以我甚是擔憂啊。”
“那姑娘知道嗎?”
“姑娘她倒是不清楚,我沒敢多說什么,只是說了下大概。”白眉憂心忡忡,看樣子似乎事情有些棘手。
青衣也擰起了眉峰,抱著劍的手放下,“事情真的有那么嚴重?”
白眉和李奎同時點頭,以示這件事很難解決。
此時日頭正近,仿佛在透著一股子夏日炎炎的暑氣,屋內的三人都沒有吭聲,不知道怎么去解決這接下來出現的問題。
“阿錦,好吃吧,這個過橋米線?”
“哧溜溜~”對面的陸懷錦吃的很香,以往的他都是很優雅的姿態,現在傻傻的模樣,吃起東西來都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
“好吃、好吃,舒兒,為什么叫過橋米線啊,是不是因為我們過了橋才可以吃到米線,所以叫過橋米線的?”
“厄——也可以這么認為啊,你趕緊吃吧,等下我帶你去再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一聽說好玩的地方就放下手里的碗,“那就去好玩的地方吧,阿錦不吃了。”
也不強求他吃多了,“那走吧。”
帶著陸懷錦來的地方其實是家藥堂,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感覺白眉今天說的那番話,不可信,其中絕對有些什么事情,在瞞著著我。
“舒兒呀,你不是說有好玩的地方,帶阿錦來玩嗎?”
我這剛剛不是變相地催他嗎,笑了笑,搪塞過去,“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想看下大夫,阿錦難道就想病著我不管?”
陸懷錦連忙擺擺手,“不、不、阿錦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阿錦奇怪,怎么好玩的地方是藥堂。”
假裝落下臉,“不樂意就算了,你坐在這等著,我隨藥堂的老大夫取那些藥。”
“阿錦也要和你一塊去。”說著就準備跟上來,“不行啦,你還是在這里等著我吧,我去去馬上就來。”
陸懷錦還想跟著上來,我瞪了他一眼,這才安分的坐在藥堂。
“大夫怎么樣?”
面前的老中醫,擰著胡子,臉色露出些奇怪的表情,“嘖·····老夫實在是沒看過如此的脈象,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怎么又是這句話啊,大夫,不管是好是壞,你一定要給我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
老中醫仔細想了想,“恕老夫直言了,夫人這身體著實奇怪,倆種不同的血液在你身子里面相互沖擊,暫時沒什么大礙,只是時間久了,難免會造成什么影響。”
“是嗎,有什么藥可以暫時壓制的了?”
只見大夫搖搖頭,“這病委實怪異,在你體內有沒發作,這根本無法找出根治的辦法。”
低眸思量了一番,才啟聲,“那便謝謝大夫了。”
看著陸懷錦百無聊賴的坐在那,收拾好煩悶的心情,“阿錦,我好了,走吧。”
出了藥堂的門,這時候已經是申時了,我看著這天色尚早,“走吧,我們隨處轉轉,這里可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
再不看看的話,明天可就得走了,也不知道又不有機會來轉轉,“總算可以走走了,阿錦還以為舒兒騙我。”
是打算騙你的,只是臨時改變主意了,口里卻仍道,“我哪會騙阿錦啊,這不是來玩了嗎。”
我來這里沒怎么出來逛過,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阿錦,我們就隨處走走吧,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玩。”
“好啊,阿錦喜歡這樣的到處走走,感覺很幸福。”
是啊,這難得的我們一家三口,可以閑暇的在路上散散步,“的確算的上很安逸,阿錦你倒是很會想嘛。”
“阿錦是說真的。”陸懷錦很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定定的回看著他。
“哎呀——”
“舒兒,你沒事吧。”
痛死了,誰撞得我啊,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痛了些。”
“舒兒,你等著我去給你把那人給抓住。”陸懷錦哼了哼聲,三倆下就追了上去。
“誒——算了吧,別追了。”話音落下,人影也就不見了。
大力的揉了揉,被撞得發疼的肘關節,掀開袖管一看,青了一片,看來真的得去找個藥堂,擦點跌打損傷的藥酒了。
四處望了望,還是不見陸懷錦的影子,“這怎么辦啊?”細聲的嘆道。
“清歌,你怎么在這里?發生什么事了?”
“又遇見你了,你怎么也在外面,我剛剛和阿錦隨處走走,不小心被人撞了,阿錦現在幫我去追了。”
陸懷淵的目光,落在了我挽起的袖管上,臉不自在的移了移,“你快把袖子放下來。”
憶起古代這樣算是有失婦德,趕忙的拉下來,“不好意思,我實在是痛的難忍,才掀開看了下。”
“你手受傷了?”陸懷淵擔憂的看著我的手。
還不待我點頭,不由分說的就拉著我另一只手,道“走,我先帶你去找下大夫,我在這里等三弟,來了我就告訴你。”只聽陸懷淵這樣說,我也不好在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