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容真臉色發(fā)白了。
李舒舒居然沒有回去?那么她在哪里?
繼續(xù)盯著床幃上的場景看,想要搜索到熟悉的身影,可是什么都沒有,容真看著發(fā)急了。
嘆聲自語道,“真是麻煩,早知道還不如不送她回去,真不知道著算不算是我害了她。”
容真眉頭越因為自己的這個認知皺的越緊,簾幔上的畫面靜止不動,容真著急的看了一眼玉琉璃,玉琉璃此時熱度散盡,恢復了常態(tài).眼前的看到的一片白,全部消失,容真細細思量,想起師傅對自己說過,可以通過媒介,傳遞消息給不存在的人或地方。
思及此,容真總算舒展眉心,李舒舒,待我找到法子會幫你解決問題的,容真從書桌上拿來紙和毛筆,匆匆寫下想說的內容.找來一面鏡子,在到桌上倒了杯水,潑向鏡面,容真低喃了句佛偈,鏡面并沒有一絲波動,容真閉上眼睛,把手里的紙貼住鏡面,口里一直喃喃低語,薄薄的紙張在鏡面上晃動,察覺不出什么特別之處。
容真額頭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映襯他高華的氣質,睜開雙眼,容真懊惱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怎么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難道真如師傅所說的,沒有人實現(xiàn)過這套方法,根本就不知道有效與否。
“不行。”容真再次倒出一杯水,徐徐倒向鏡面,緊閉雙目,便倒著邊暗暗說這佛偈,“騰”的一聲,沾在鏡面上是的紙張,燃燒起來,馬上燃燒殆盡,容真過了很久才長長吐出氣息,希望她可以收到了。
清歌和我還是暫時沒有離開醫(yī)院,原因就是清歌根本就離開不了,我一個人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著手調查。
夜里清歌已經(jīng)睡下四處望了望,也準備睡到她旁邊,腳下提到了一張紙,沒仔細的去看,繞開被古老的繁體毛筆給吸引住目光,怎么會有古代的書信出現(xiàn)在這里,我記得白天的時候這里并沒有東西的。
蹲下身子,撿起并沒有閱讀紙上的內容,而是看了看寫信人,可是,落款處的人居然是容真。
我被嚇住了,仔細的的看了看上面寫著,“李舒舒收到了我給的信,就按照下面的要求去做,我會幫你的。”
有些猶豫,容真這個騙子會不會又騙我?考慮了再三,自己在這里困的寸步難行,還不如利用此舉,試試吧,反正在震驚的事情不都發(fā)生過了嗎,有些好笑的想起一句話,“姐也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人了。”笑了笑,走到睡在地毯上的謝清歌旁,用力的搖了搖她,“清歌、清歌、快醒醒。”
“怎么了,李舒你怎么不睡覺?”
“清歌,我剛剛收到容真?zhèn)鹘o我的信了,也許可以想到法子了。”
謝清歌頓時被這一句話驚的瞌睡全無,“真的啊,那該怎么做?”
按照紙上的辦法照做的話,首先是,“我們去找間衛(wèi)生間?”想起清歌的限制,又問道,“這應該應該沒有超過你離開的范圍吧?”
清歌搖搖頭,“旁邊離這不遠的衛(wèi)生間應該可以的。”
“好,我們趕緊過去聯(lián)系容真。”
清歌笑著點點頭,拉住我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你。”
有些被謝清歌這句話感動到,回收手忍不住的抱了抱她,“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飛快的跑到了衛(wèi)生間,所幸的是,這么晚了衛(wèi)生間的門是虛掩著,開了個口子,要不然我們又是進不去的。
側身慢慢的從門外鉆了進來,“清歌你把水龍頭打開潑些水,潑在鏡子上去。”
清歌有些為難的提醒道,“李舒,你忘了嗎?我們不可以駕馭這里的任何東西的。”
停下手中的動作,無奈的哼了聲,差點忘了這事了。
“那……清歌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那里有水,我用衣裙去捧些過來,你在這里等著啊。”輕聲叮囑著,幽幽出了門。
記得一樓大廳的前面有座噴水池,想著趕緊用現(xiàn)在可以防濕的衣裙裝了很多的水上去。
清歌似乎是感覺到有人的靠近,跑出來,“李舒,我來幫你提。”
“沒事兒,清歌你呆在里面莫出來,夜里風大,要是門被關上了就好不好了。”
好不容易把水潑向了鏡子,然后在看向紙上的要求,用火把紙燒了來告訴他,準備就緒。
哪來的火啊?這里即使有火我們也用不了啊。
真是,有些無奈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清歌看著我忽然煩躁,擔憂的拉著我身著中衣的袖袍,使勁的搖晃,“李舒怎么了,難道還是有些難辦的事情?”
收回煩躁的情緒,“不是,只是無奈如今什么也做不了,我們現(xiàn)在要有火,把紙燒了提醒容真。可是現(xiàn)在哪去找火啊,萬一找來了火水也干的差不多了。”
謝清歌也有些知情的垂下手臂,開始歡快的氣氛有些冷囂下來。
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我和清歌被嚇了一跳,以為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齊齊望門口看去,進來的是一名畫著煙熏妝,身穿病服的老女人,像是煙癮發(fā)作了,偷偷躲進廁所里來抽煙的,清歌來的時間很短,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看著眼前的人,畫的嚇人的妝害怕的躲在我身后,“李舒,怎么女人也抽這個東西?”
拍了拍她的手,好心情的笑了笑,“在這個世界,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只是這個東西不好,所以很少人去吸食,你以后也不要去碰。”
正和清歌上著教育課,邊等著這煙熏妝的女人趕緊抽完煙,好用煙頭點燃這張紙。
門外又響起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一位查房的女護士急匆匆的走進來,“天吶,我就知道你又跑出來吸煙了。”
一把扯下煙熏妝女人手上的煙扔在地上,“你快些回去,這么晚了你還抽煙想不想要你的胃了。”
這時,煙熏妝的女人回頭望著我和清歌的方向,揚了揚嘴角笑了。
看著心中一稟,這女人莫不是看得到我們?
隨即,推開自己的猜想,不可能,要是如此,她早應該在進來的時候就和我們說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