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邊扶起昏迷的陸懷錦,邊看著珍珠的方向,把陸懷錦放在背上,“容真公子,隨我一塊走吧。”
阿穆這句話并不是隨口而出,而是在變相的告訴珍珠,不要妄想動容真。
珍珠顯然有些害怕阿穆,訕訕的收回手,趁著阿穆距離的較遠,閃身一聲不響的使用了輕功,快速的消失在林子里。
容真看著珍珠消失的方向,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阿穆語氣平淡的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師姐一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只是后來遇上了不對的人才多次一劫難,只要她能避過,就不會……。”
容真?zhèn)械脑掃€沒說完,阿穆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行了,她要是能變好,也不會剛才想殺了王爺了。”
也不待容真再說什么,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快來看看王爺怎么樣了,身子一陣熱一陣冷的。”
這下子,話題終歸到了正題,容真趕緊跑上去,一身的寬袍白袖,在這黑幕里,像是騰空的仙人,容真二話不多說,“趕緊把他扶回去,三皇子現(xiàn)在有些麻煩了。”
又是一陣的疾奔,容真、阿穆倆人帶著陸懷錦快速的回了府。
“阿穆,你怎么也來了大理,怎么一瞬間大家都聚齊了?”青衣越發(fā)的覺得奇怪。
看著里屋床上沒動過的姑娘,在看見阿穆背上的公子,細細串聯(lián)起來,這才臉色大驚。
難得的放下了從不離手的佩劍,過去小心翼翼的接過公子,走在后面的容真,恰好看見這一幕,“青衣,你把王爺和王妃放在一塊。”
阿穆待青衣把陸懷錦完好安放在床上,這才問道,“容真,你還是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我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所看見的就是所經(jīng)過的,其他的事情,恕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
阿穆被這句話噎得半死,自己辛苦了這么久,結(jié)果了,消息傳來說是王爺傻了,王妃懷孕了,李奎和白眉帶著人去了天山,急忙趕來,就要看這樣衣服慘狀。
“你……。”正想說說這容真。
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往外一看,是陸懷淵。
“辰王爺,你怎么也在這?”阿穆驚訝了,看來這其中是有人故意隱瞞了消息,否則以神無組織的能力怎么可能這事都查不到?
陸懷淵目光看向床上的人,心頭莫名一緊,強自裝作無事的回了阿穆的話,“我來了有幾天了,本來是要在晉安等三弟他們的,想不到臨時聽見有變,從晉安趕來的。”
“你也知道了關(guān)于王爺?shù)氖拢吭趺淳臀也恢懒耍俊?/p>
陸懷淵愣住回神,“這話從何而講,你不是一直在跟著皇后的人嗎?”
“看來是我們這里出現(xiàn)內(nèi)賊了,一定是我們這里有人一直封鎖了你們的消息,我根本就一直都不知道你們的任何行蹤,到大理,都是跟著珍珠來的,到了這里,我才聽到消息說是,王爺王妃出事了,今晚上珍珠果真出手了,還好我趕得及時,要不然王爺差點就被珍珠那惡婦給殺了。”
容真聽到“惡婦”這倆個字不滿的皺了皺眉,“阿穆,不要胡言亂語。”
阿穆也同樣不滿的哼了聲,不過沒再做聲,看著陸懷淵,示意等著陸懷淵的法子。
陸懷淵想了想,還是按耐不住心中所思,問道,“三弟和清歌是怎么一回事?到是誰先和我說說這個事。”
阿穆尷尬的笑笑,“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你得問青衣,容真不愿意多說。”
陸懷淵把轉(zhuǎn)向一旁床邊站著的青衣,青衣簡短的說道,“公子是體內(nèi)蠱毒受不了壓制忽然發(fā)作了的,現(xiàn)在已是昏迷已久,至于姑娘,今晚上還好好的,就月食的時候,被容真國師抱進來,姑娘就不省人事了。”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陸懷淵眸色中的擔憂更甚,語氣有些急躁了,“容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和我們說啊。”
容真閉了閉眼,“我早已說了,這事我是不能透露的,另外,我會想辦法救三皇子的。”
阿穆見陸懷淵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有些泄氣,青衣在旁打破沉默,“阿穆你不是說,你沒得到任何有關(guān)于我們的消息嗎?那么這內(nèi)賊的出現(xiàn),我們該如何打算?”
阿穆把神色看著陸懷淵,“辰王爺,這事該怎么做,我們必須盡快的解決。”
陸懷淵想了想,“內(nèi)賊的事是要盡快解決,而且并不是沒有辦法的,等我明天告訴你們怎么做。”
……
在我渾然不覺的情況下,一切又開始轉(zhuǎn)變。
過了倆天才順著記憶找回了家,不知道怎么我到底算不算靈魂,說透明,也只有人和動物,才可以穿過我的身體,像是一面墻,我根本就穿不過去,就連一扇門,只要它關(guān)了,我根本就過不去,唯有趁著別人打開門的時候,我才可以跟著進去。
很奇怪,這感覺像是一種思想的神游。
到了家樓下,跟著以前我家隔壁的買菜大媽,一塊進了電梯,這下,我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一絲欣喜,掠上心頭,闊別半年的親人啊,我很想你們,真的很想,我的離去,不是簡單的死別,而是一場千年的生離啊。
懷著又是欣喜又是悲傷的矛盾心理,來到了家門口。
又是麻煩來了,怎么進去啊,沒有人來開門的話,以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進不去啊?
左等右等,似乎里面根本就沒有人,因為到了傍晚了,這個時候,我家的老太太,定會準時出門散步半個小時的,現(xiàn)在卻沒有意思動靜。
有些焦躁的抓了抓散亂的發(fā)髻,這怎么了?難道今天不愿意出門散步了?不散步就算了,怎么也不來個熟人敲門啊,那小子怎么也不來了啊?
索性坐在了自己家門口,這下子,回憶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容真說了,我來這里是要幫那個原來的謝家小姐渡劫的。
她一定是變成了我,然后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我有些坐不住了,我浪費了這么久的時間,現(xiàn)在該怎么才可以找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