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笑了笑,“我就知道阿雅你是個大方,通情達理的人。”
阿雅受不了容真戴的高帽子,可是又想知道他的法術,只得干笑了下,“趁她現在不在了,你還是說說到底是什么辦法吧有什么影響?”
容真見阿雅一副沉迷于對他法術的喜愛,正了正嘻笑的臉,“阿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