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能和她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楚向婉現(xiàn)在十分郁悶.她只不過是今天剛被已經(jīng)工作了五年的單位辭職,而被炒魷魚的理由居然是:做、人、不、檢、點。
天知道是誰不檢點?!那個滿腦子肥腸的上司看她有幾分姿色,就色心大起的想要占她的便宜,被她拒絕后反而轉(zhuǎn)口說她做人不檢點,又恰好被那個四十歲的一直沒結(jié)婚的老處女的副總經(jīng)理聽見,那個女人,不,阿姨一直嫉妒她年輕貌美,正好找到這么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就順著那個滿腦肥腸的上司的話把她辭了。
天知道她是招誰惹誰了,只不過長的還過得去,就慘遭如此虐待。
可是,沒辦法,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上,就是要為五斗米折腰,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去求那兩個神經(jīng)有問題的人。
反正她又不是沒有繼續(xù),就跑到鄉(xiāng)下來散心。一時調(diào)皮想爬上房頂看看,結(jié)果誰知在賞月的時候,一個沒站穩(wěn),就從房頂上面掉了下去,不過,也就是一個不太高的平方房頂,本來掉下來也不會出什么人命,撐死了也就是腿瘸幾天,可是沒想到她卻在掉下來的時候看到一片巨大的白光,晃得她睜不開眼睛。
但是,等她能夠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這種情況。
同樣是晚上,同樣是月黑風(fēng)高,但是,周圍的環(huán)境卻不同了。
仿佛是什么花園中,粗略看起來情況是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一個石凳上面,拿著一管簫,身旁站著一個黑衣蒙面男子,兩人剛才似乎在交談什么。
看到這種情況,楚向婉瞬間愣了一下,干笑了兩聲,“二位,呃,對不起,我實在不是有意打擾你們拍戲的,我只不過是無意間摔下了房頂,不小心打擾到二位拍戲,實在抱歉,呵呵,呃,我這就走?!?/p>
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去,卻聽到一個優(yōu)雅地聲音,“姑娘且慢?!?/p>
楚向婉下意識地回頭,見到那個白衣男子嘴角噙著優(yōu)雅的笑容看著她,淡淡道:“姑娘,在下還有事請教。”
她這才注意看向那個白衣男子,然后,瞬間呆愣。
哇,好,好一個優(yōu)雅斯文的男子!她發(fā)誓,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優(yōu)雅斯文的男子。月牙白的長衫穿在瘦削高大的身體上面,面孔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瑩白如玉,星眉朗目,硬挺的鼻梁下那性感的薄唇從剛才開始一直噙著優(yōu)雅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優(yōu)雅斯文,絕對是俊帥美男中的極品,但是,就是感覺有些深不可測。
不過,這是哪里來的演員這么有才,能把這種個性演繹的這么傳神?!什么時候出了一個這么有才的明星?她怎么不知道?
白衣男子看到她呆愣的表情,心下了然,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笑容,“姑娘深夜造訪此地,還穿的,如此,如此特別,究竟有何貴干?”
等等?姑娘?“呃……你,叫我什么?拍戲不用這么投入吧?”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現(xiàn)代很正常的T恤衫和牛仔褲,沒什么不對呀
白衣男子還未及答話,他身邊的男子就搶先冷聲道:“哪里來的野丫頭?衣不蔽體的,怎么進到這里來的?又是哪國的奸細?不說的話立刻殺了你!”說著走上前來,卻被白衣男子用簫攔住。
“怎么?難道,你們不是在拍戲?”說著,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這是哪里?難道不是西安么?”
白衣男子依舊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挑眉道:“這里是宸國,姑娘從何出來?”
楚向婉聽后驚恐的瞪大雙目,站立不穩(wěn)的向后退了兩步,“什么?宸國?這……”這,究竟是哪里?
難道,她居然穿、越、了?
這,不是吧,果然人倒霉了喝口涼水都會被噎著。自己居然就這么神奇的穿越了,而且,宸國?宸國是什么國家?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該不會她來到一個歷史上沒有記載的國家吧?
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趕了這么一回時髦,居然來了一個架空朝代的穿越……
她,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樣的情況,在夢中?還是活在現(xiàn)實生活中?面前這兩個男子是怎么回事?她究竟是掉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還有,最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回家……
不過,下一瞬間,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看著這兩個男子的架勢,穿著黑衣,腦中突然閃過言情小說經(jīng)典的橋段,一般情況下,根據(jù)那種萬年不變的穿越定律,她,應(yīng)該是倒霉的撞到什么密謀現(xiàn)場了……
再抬頭看面前的兩個男子,一個白衣飄飄,嘴角一直噙著那看似萬年不變的笑容,另外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看起來一身森冷的氣質(zhì),看起來,情況不妙。